该有的贤淑高贵,就连那脱口而出的声音,也带着慵懒的威严。“起来吧,都长点记性,别一个奴才说风就是雨,狼来了的故事,你们没听过?”

众人疑惑,狼来了?什么故事?

清瑟自然是懒得给他们讲,倒是一转身,看向那青衣公子,“刚刚多谢公子出手相救,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那青衣男子微微一笑,“公主难道真不记得在下了?其实我们有过一面之缘,是在皇上寿宴之上,在下与崔茗寒崔公子坐在一起,不知公主有印象否?”崔茗寒那等美男子,想必是女子都印象深刻。

李清瑟想了一下,很想说——我连崔茗寒都快忘了,怎么能记得你?不过打人不打脸,这种应酬道理她是懂得,温婉一笑,“公子仪表堂堂,自然是对公子有印象,难怪刚刚眼熟,原来是故人,却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在下正是刘疏林。”他谦和有礼地回答,心中却觉得好笑,他还记得刚刚公主一脚踩在那太监身上的一幕,今却华丽转身,这公主真是有趣,越来越引起他的兴趣了。

“哦哦哦,刘公子啊。”李清瑟恍然大悟,“走吧。”

“走?”他一愣,这公主思维跳跃这么大?刚刚初相见,今就直接走?

“啊,是啊,不走还在这干什么?”这内务府也没什么好玩的。

“咳咳。”刘疏林伸手握了个虚拳,挡在嘴前,用轻咳掩饰微微尴尬,但五公主的反应却十分合他的意,他从来都是喜欢这种不落俗套的女子,原本还以为自己早晚娶个青楼女子回家气死老父,没想到却真是遇到了一个,就是这身份尊贵,怕是自己高攀不起。“没什么,我们走吧。”

说完,便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而李清瑟也毫不客气,顺着他的手势便直接对着内务府侧门走了出去。

门外,别有洞天。

李清瑟竟有一种莫名之感,仿佛自己刑满释放一般。

京城热闹非凡,道路宽广平坦,平日里这皇宫大院周围是不允许有商贾的,但今京城大庆,无数游客涌入京城,客流量巨大,客栈酒楼人满为患不说,就连小商贾也看好了商机,皆跑到道路两边开始摆摊,欢快地叫卖,热络地还价,声音时起彼浮,而皇上也下令在这大庆期间不可制止商贾。

这才是真正的举国同庆!

李清瑟站在内务府侧门外,忍住伸懒腰的yù_wàng,只能深深吸一口气,脸上是万分享受的表情。

一旁的刘疏林则是微笑地看着她,觉得她的一举一动皆是十分灵气活泼不落俗套,正是他喜欢的类型,而且,越来越喜欢。“这宫外空气与宫内可有不同?”他微微偏头问她。

“自然。”李清瑟十分开心,对着刘疏林绽放笑容,因那笑容是由内而外,更将她本就瑰丽的容颜衬托得更为绝色,引得一旁路人频频蹴足观看,就那一旁的小摊小贩都停了吆喝,看着身边的俊男美女。

她想了一下,而后抬头望着悠闲飘着几丝白云的蓝天。“这宫外,多了自由。”

“自由?”刘疏林一愣,万万没想过这金枝玉叶的皇家公主竟能说出此词语,震惊!若是说之前因为公主的个性与自己的择偶观不谋而合,那此时心弦就同被一小小的拨片轻轻一滑,一串悦耳的曲句骤响。

“嗯,自由。”说到这,李清瑟的声音压低了一些,“皇宫虽好,却也是个金制笼子罢了,好吃好喝却没自由,与入了大牢又有何区别?”

刘疏林此时真真大为震惊,他原本以为这种逍遥的想法自由自己才有!虽这世间才子舞文弄墨说什么“难得逍遥”,但更多的也是自欺欺人罢了,只因他们没机会入朝为官才用另一种说法自我安慰,上位者喜好权利,下位者想成为上位者,此循环一代代延续,他本以为世人皆醉我独醒,却没想过在这宫中竟有一女子与她想法不谋而合。

围观两人的路人越来越多,有一些穿着精致的年轻公子更是蹴足观看,他们的目光自然是落在了李清瑟身上,一者是她倾城的容貌,二者是她高贵的气质,三者则是她那条金腰带。这腰带放在宫中不扎眼,但放在宫外,则立刻能吸引无数道目光。

李清瑟与刘疏林都意识到了这一点,两人都微微皱眉。

“那个……”两人竟然异口同声。

刘疏林温文尔笑,“公主先说。”声音却不高,这身份能引来无数麻烦,他自然知晓。

清瑟也不客气,点了点头,向他走近了一些,走近才发现,此人个子还真高,离得近了,隐隐有股压抑感,但安全感也随之而来。“刘公子,在宫外就别叫我公主了,叫名字吧,还有,我这身衣服太扎眼,是不是应该去哪换下来?”

刘疏林微笑,这正是他所想,“这宫外也有一流的成衣铺,但与宫内定然是无法相提并论,若公主不嫌弃,在下便带公主前往。”

李清瑟扑哧一笑,“刘公子,既然我们都出宫了,就算是朋友了,话说,你总这么说话文绉绉的累不累啊?随意一些,把我当个普通哥们,和哥们聊什么就和我聊什么,行不?”

刘疏林一挑眉,心说,那我们去青楼喝喝花酒吧。这话他能想想却不能说,“既然公主不拘小节,若是刘某继续客套,也显得生疏,走吧,那成衣铺离这不远。”

果然,正刘疏林所说,两人几步的功夫便到了那成衣铺,确实是一流,成衣铺为三层楼,整个建筑物精雕细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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