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当有良意识到是中毒时已经迟了,随即身子一歪扑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夜深人静,一道黑影倏的翻墙落入院子里,然后蹑手蹑脚的推门闪进了西厢房,灯光映射在他得意的脸上,正是老白佘天庭。
他趁有良等人在厨房里的时候,趁机溜进了西厢房,在凉水杯中滴下了口涎,老白不想致他们于死地只要迷倒就好,现在以搜查那枚噬嗑阴针了。
阳针有七寸多长,估计阴针也差不多,是搜遍了有良和二丫的身上并没发现。他随即对房间内所有能藏匿的地方都寻找了个遍,仍是无果,这小子藏哪儿去了呢?老白知道有良脾气倔强,即便是弄醒他怕也问不出来,无奈之下只有暗中偷偷的监视两人,一旦发现阴针的出现,届时再下手盗来为宜,反正这小子江湖经验浅薄,根本防范不了自己这等老手。
老白偷偷溜了出去,反手带上门,自己下的蛇毒份量较轻,天亮以前两人自会醒来。
正房里传出憨婶雷鸣般的鼾声,老白摇了摇头“嗖”的纵身翻墙而过,这一切都被伏在厨房门口的媚娘瞧见了,“喵呜”它喉咙里轻轻的咕噜一声。
清晨时分,二丫与有良幽幽醒转。
“有人给我们下了毒。”有良皱着眉头沉思说道。
“谁干的?”二丫紧张的问道。
“还不知道,俺去瞧瞧憨叔憨婶有没有事儿。”有良出门朝厨房走去。
“喵呜。”媚娘叫住了有良,并用前爪在地上画了一条蛇,随即仰脸神情严肃的示意他。
有良惊讶的望着媚娘:“你是说老白来过了?”
媚娘用力的点着头。
抬眼望去,憨叔憨婶正在厨房里忙乎着早餐,神色并无异样。
回到屋内,他对二丫说:“我明白了,是老白在水杯里下的毒。”
“他干嘛要这么做?”二丫困惑不解。
“是啊,而且只是迷晕而已,并没有想要杀死我们的意思。”有良沉吟道。
两人猜测了一会儿,实在不知老白的用意为何,直到憨婶喊他们过去吃饭。
饭后,有良向憨叔辞行,带着二丫和媚娘乘车来到了白云观。
白云观位于西城区复兴门外,始建于唐开元年间,原名天长观、太极宫,元初全真派掌门长春真人丘处机奉元太祖成吉思汗之诏驻此掌管全国道教,遂更名为“长春宫”。丘处机逝世后,其弟子在宫东建立道院,取名“白云观”,元末长春宫毁于兵燹,唯白云观独存,后经历代修葺始成今日之貌。
有良多年前曾经在观中住过,因此倒也轻车熟路,有道士直接引他俩来到了邱祖殿。
此殿奉祀长春真人丘处机,殿内正中摆放着一个巨大的“瘿钵”,为当年雍正帝所赐,据说丘处机的遗蜕就埋藏于此钵之下。
“有良,你去衡山了么?”殿中蒲团上,正在打坐的虚风道长睁开了眼睛微笑着问道,并请两人坐于蒲团之上。
有良摇了摇头,说:“俺打电话告知了古空禅师,他这几日就会赶来白云观。道长,俺想将二丫托付在这儿,我们昨晚中毒了。”
他把事情的发生经过叙述了一遍,说:“老白到底想干什么呢?”
虚风沉思道:“如此说来,他只是想令你们昏迷而已,丢什么东西了没有?”
“什么都没丢。”有良摇头道。
“能是误认为你们有什么他所需要的东西,最后没能寻找到,也唯有这样理解方能解释的通。”虚风疑惑的目光盯着有良缓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