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对两人来说,,早已熟得不能再熟,当衣襟被脱下之际,叶小暖回过神来指了指木板榻,眼眸动情的看着自家急不可耐的男人。
“沥哥,床上去”
龙沥淡淡的瞥了一眼那简陋又硬邦邦的木板塌,垂眸接着在她身上施吻。“为夫怕你受苦这样极好。”
叶小暖汗颜:“”
这样哪好了?
将她放在一张椅子上,龙沥开始解着自己的衣袍,看着那结实而性感的肌肤暴露在眼前,即便再熟悉,这会儿也让她忍不住的红了耳根,微微瞥开视线。
自家男人的身材,那是真的好得无可挑剔,要什么有什么
她的羞涩被龙沥收入眼中,深邃而火热的眸光不由的染上了一丝笑意。解着自己衣物,笔挺的站在她面前,捧着她烫红别扭的小脸看向自己,低低笑问道:“有何好羞的?”
眼前的一切让叶小暖咽了咽口水,一时间目光都不知道往哪看才好。
见状,龙沥靠近一步,让自己与她离得更近。
两人夫妻这么久,叶小暖哪会看不出来他的意图,红着脸,她缓缓伸出手,咽了咽口水,在龙沥火热的眸光充满期待的注视下,她小嘴缓缓的靠近。。。
叶小暖很明显的感觉到他身体在颤栗,就在她想继续下去时,突然脑袋被他捧着推拒开。
“沥哥?”不解的望向他,难道这样他不喜欢?不会啊,以前他不是很喜欢自己这样?
“以后再如此,你若再继续下去,为夫会把持不住,怕是不能让你尽兴。”龙沥将她从椅子上抱了起来,身子一转,他坐了下去,随之将女人双腿分开跨坐在他大腿上。
叶小暖:“?!”
明白过来他说的含义之后,她羞恼的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讨厌死了!明明是他怕自己早早交代有损他男人的尊严,却说成是怕她欲求不满!
龙沥任她咬着自己,动手开始扒她的衣物,将她彻底的暴露在自己眼中。
白玉般的身子,凝脂般的肌肤,玲珑有致的曲线……呼吸一紧,他情难自禁的低下了头……
不顾她的轻唤,他爱极的不停的用舌尖和牙齿轮番挑弄着她。
两个多时辰而已,某爷将心中思念用行动表达出来,宣泄得淋漓尽致……
某个女人被折腾得手脚无力,窝在他怀中连捶床的气力都没有了。
吃饱喝足的某爷什么事都会做,不需要差遣,就会把自己女人安抚得妥妥当当,洗身、穿衣,那是无比自觉,让人再多怨念都没法出口。
两人穿着单薄的贴身衣物相拥在木板塌上,看着累极却不想睡觉的人儿,龙沥轻拍着她的背脊,同她说起了话。
“路上可是辛苦?”
叶小暖窝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让她安心的味道,小声的回道:“有时候路上有些颠簸,就很难受,其他都还好。”
“可否遇到过麻烦?”他有察觉到暗卫在周围,想来她应该没遇到大的麻烦,可是他还是忍不住的想问她。
叶小暖摇头。
想到什么,她突然抬头,有些心虚的看着面前吃饱喝足显得心情极好的男人。
“沥哥,我犯事了犯大事了”
龙沥挑眉:“可是杀人放火了?”
叶小暖顿时僵住,然后不敢置信的问道:“你是不是已经听说了?”
龙沥摸了摸她的头,浅浅的一笑:“傻瓜”
就他对她的了解,由最开始看到死人都怕,到最后用匕首割人肉,从她嘴里说出来的大事无非就是杀人放火。
只是想到杀人放火,他突然眸光一沉,俊脸紧绷了起来,“谁胆敢惹你?”
他问的不是她杀了谁,而是问的谁惹了她,足以见某爷护短偏心的性子。
他离京,留下暗卫随她差遣,就是以防万一有些人趁他不在蓄意为难她。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女人再刁蛮任性,借她胆子,她也不会主动的去害人、杀人。
除非是有人自己撞上来,让她忍无可忍!
叶小暖吸了吸鼻子,想到在京城发生的事,心里装着的委屈一下就翻倒了出来,抱着他就开始哭,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的告诉他经过。
听完之后,龙沥冷若覆霜,只咬牙说了一句话:“杀得好!”
“”叶小暖吸着鼻涕看着他,“你都不怪我给你惹事吗?”
龙沥抬手,指腹给她拭去眼角的泪珠,“为夫怪你做何?别人欺我,我亦会加倍奉还。你无错,为夫又怎会责怪你?”顿了顿,他将搂着她的手臂收紧,低沉的嗓音里充满了歉意,“说来也是为夫连累了你,这些人和事原本与你无关,却因为我,让你不得不面对他们。为夫不怪你,为夫只是自责自己没能好好护你周全,让这些脏东西一次又一次的入你的眼。”
“沥哥”叶小暖被他一席话说得再次掉下了眼泪。
世间还有第二个人能如他一般包容自己的一切吗?
看她这样,龙沥极为不习惯,应该说不喜欢她哭。不知道如何劝她,他只好低头吮去她眼角的泪,“不许哭了,乖”
见她收不住,龙沥索性一翻身,再次将她压在身下,这次不是为她吻去眼泪,而是封住了她被泪水浸湿的红唇。
叶小暖清晰的感觉到那处的反应,顿时瞪大眼,怨念的看着他:“沥哥,你都三次了,能不能让我休息会?人家想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