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龙昭风猩红带怒的桃花眼眯成了一条长缝,手下捏紧拳头,那摸样就似被叶小暖激怒似地。
不过叶小暖敢肯定,他这身怒火绝对不是冲自己来的。
果然,龙昭风冷冷的哼了一声,绕过她黑着一张青肿的脸头也不回的回房了。
该死的女人,要是被她抓到,他非扒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然后弄床上折磨死她!
不!他要把那死女人先在床上折磨死了,再扒她的皮、抽她的筋!
点了他一次穴道就已经够可恨了,居然还敢趁着他睡着点他第二次穴道!
更可气的是他醒来时手中多了一锭银子……气死他了!
他一晚上受她欺辱,挨她拳头,而且自己挥汗如雨那般辛苦给她解了毒药,她不感激就算了,居然还拿银子屈辱他,这个仇、这口气,他要是不报回来他以后还怎么混?
京城抚顺将军府
天刚亮,一中年男子晨练过后,威武霸气的走向某处院子,进去之后直接朝某间房走去,见有丫鬟守在房门口,中年男子上前严肃的问道:“昨夜秀可有出府?”
那丫鬟低着头,似是怕惊扰了房里人的睡眠,所以声音压的极低:“回老爷的话,昨夜秀并未出府。”顿了顿,丫鬟接着说了句:“秀昨儿下午与人饮酒过度,一直在房中歇息,并说今早不用等她用膳,好让她多补眠。”
中年男子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满脸愁容却又有些无可奈何。“等秀醒后,让她到书房去见我!”
吩咐完,中年男子带着几分怒意离开。
他这个女儿着实让他头疼。之前是随他在外出征,反正无人知晓她是女儿身,跟手下疯疯闹闹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没看到,随她玩闹去。可这会儿回京了,居然还不知道收敛,整天跟一群男人称兄道弟,还时不时夜不归宿,这成何体统?
眼看着二八年华,都该准备出嫁了,若还不知道收敛性子,以后谁敢上门提亲?
别人家的闺女各个琴棋书画无一不精,他这女儿倒好,琴棋书画一窍不通,吃喝嫖赌倒是门门都精!打架斗殴更是家常便饭!
再如此下去,别说有人上门提亲,就算他拉下老脸要别人娶,怕是都没人敢要。
女儿的性子要是个男儿身就好了,偏偏她是女儿身,从小到大又欠缺娘亲管教……真不知道再这般下去,该如何是好……
中年男子一离开,那丫鬟赶紧推开门走了进去,跑向床边隔着一道床幔朝着里面贼兮兮的说道:“秀,老爷来过了,又走了。”
床幔里,传来一女子有气无力的嗓音:“我都听到了……你下去吧。”
“是,秀,奴婢退下了。”
“等等。”女子再次出声,“今日我要休息,记住,不准任何人来打扰。”
“是。”丫鬟轻手轻脚的退出了房内,并把房门掩好。
带屋子里没有了人,床幔里才传来女子压抑的抽气声。
“嘶——真他妈的疼!”
“死男人,居然敢骗她!”
床内,年轻的女孩一手拿着治外伤的药膏,一边咬牙痛骂。想到昨晚自己**的经过,她不光觉得身体痛,连心肝脾肺都是痛的。
那群王八羔子,居然在她酒里下药。
好不容易找到个能给自己解毒的男人,没想到他妈的居然是一只qín_shòu!
瞧瞧她这一身惨样,都是拜那破男人所赐,妈的,都是在妓院混的,用得着跟八百年没见过女人似的凶猛?
害得她回来时走路都不稳,差点爬着回来了!
身上被那男人弄得青紫不堪,身下被那男人折磨得伸腿都疼痛不已,这辈子,她还没有过如此惨败、如此狼狈不堪!等自己身子好了,她定要找到那死qín_shòu,非要痛揍他、不,非要杀了他不可!
敢不把她当人看待……妈的,那就是一只畜生!
……
龙沥几人从宫中回来听闻龙昭风受伤,墨子仙给了他良药让他自己敷去,再怎么不受大家待见,他也是金陵国的冀王,弄得如此狼狈不堪,月扬晨自然不会袖手旁观,追着问是何人所为,可是龙昭风却闭口不提,直说伤势无碍。
弄得月扬晨一腔好心都变成了驴肝肺。虽然他没说到底发生了何事,但他脖子上抓痕中参杂的吻痕却还是让众人心中有了数,还用猜吗,定是女人所为。
于是,大伙就特好奇,到底是哪个女人敢如此大胆。毕竟龙昭风自幼也习武,且伸手不错,能将他弄伤且还是女人,这得需要多大勇气和多大本事才行?
当然了,对于此事,龙昭风是绝对没泄露半个字的。管他人是不是好意要帮忙,他fēng_liú潇洒的冀王绝对不能把自己的丑事抖出来让人笑话的!
他不说,大伙也没法,好在他在乎形象,随后几天都待在房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也算老实安静。
月鼎谦为了皇孙回来,特意在宫中设宴,要公开长皇孙的身份并且让长皇孙认祖归宗。同时也要宣布月扬晨和墨子仙的关系,随后会为两人举行成亲礼,算是彻底的给墨子仙正名承认了她的身份。
对于这个儿媳,月鼎谦以前是有些异词的,毕竟以墨子仙的出生要坐上太子妃之位的确有些让朝中文武大臣不服。可现在母凭子贵,谁还敢再说什么?
以太子殿下对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