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珠在房里清洗完,换了干净的衣裳,把葵水收拾妥当之后,又躺回了床上。
不多时,龙泽宇身上带着一股凉气从外面进来,。走近床边,他坐在床头好笑的看着床上尴尬得想钻地缝的女孩,“我让人煮了补身的汤汁,一会儿就送来。等喝下之后,再睡,可好?”
月珠红着脸,闭着双眼,根本不敢看他。只是听着他的话轻轻的点了点头。
担心她身子因为葵水的原因有所不适,龙泽宇没让她回去,刚才都做的那么亲密了,他还没矫情到那种地步,他知道她现在正是需要有人照顾的时候。
等月珠饮了热汤,他才侧身躺在她身边,看着那羞红的脸颊上两朵美美的红云,他咧了咧嘴,逗道:“这会儿才知道害羞,会不会太迟了?”
闻言,月珠一把拉过被子再次将自己头捂住。
龙泽宇伏在她脑袋边愉悦的低笑不停。
实在忍受不了他故意的打趣,月珠一把掀开被子,朝他扑过去,小手打在他胸膛上,“你还笑!可恶……”
那小拳头不砸在龙泽宇身上,对他来说不痛不痒的,更是让他笑声连连。
月珠见自己越打他,他反而越乐个不停,最后干脆嘟着嘴佯装生气的转过身,不理他了。
两人经历了那种激情四射的场面,这让龙泽宇也没觉得有多别扭了。更何况在心中,他早就把她当做了自己的人,即便还没突破最后一步,可经历了刚才的事,他更是认定了她是自己的女人。
正因为这些,让他在言行中都要大胆了许多,至少不会那么拘谨和紧张。
厚着脸皮,他在她身后贴了上去,将她转过身,扯下她蒙着脑袋的被褥,温柔又带着宠爱的一边吻着她红艳绝色的脸,一边哄道:“你都说了早晚会是我的人,那还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乖,我不笑了,你也不准再置气了,好么?”
看着那咧开的笑脸,月珠不干了,伸手就在他腰间掐了上去:“可恶,你骗我!你还笑!”
“哎哟——”龙泽宇夸张的叫了一声,“你想谋杀亲夫啊!”
闻言,月珠又羞又囧,抓起被褥猛的盖在他头上——
第一次,两人肆无忌惮的玩闹着,即便没有突破最后的那一步,可两人心间都是甜蜜的、开心的……
翌日,天不亮,叶小暖和龙沥起了床,上路之前听到小风送来的消息,她长着嘴眼睛眨了又眨,都有些不敢相信。
“你确定他们有过?”
小风连连点头,嘴角带着窃笑:“主子,千真万确,奴婢和小雨还为他们换了被褥呢,那上面还有女儿家的落红。而且玉王爷还让厨房做了补身的汤汁喂公主服下呢。”
叶小暖摸着下巴:“嗯,这两人总算有关系了,我们也能放心离开了。”顿了顿,她认真的嘱咐到,“这事不可随便张扬,我们自己知道就行了,毕竟公主身份不一般,不能让人说了闲话去,知道吗?”
小风点头保证:“放心吧主子,奴婢们肯定不会乱说的。您不是一直都盼着他俩能有进展吗?奴婢见你心急,所以才特意来给您汇报的,就是想让您放心。”
……
两人没有让任何人相送,就跟真的是出去游玩似地,天刚一亮,两人带着包袱,骑着高头大马直奔城门。
等其余人找过来要送他们俩时,才发现两人出发已有多时了。
龙易天得知龙沥已经出发的消息,将龙泽宇急招入宫。
待龙泽宇匆匆入宫行了礼,龙易天突然指着龙案上一掌手绘的地形图,神色分外严肃的问道:“这修筑水坝、水库的工程是你负责的?”
龙泽宇不解为何自家父皇突然提到这件事,见龙易天神色严肃,心里下意识的就有些忐忑:“回禀父皇,这工程是儿臣负责的,这都是为了解决南部的旱情。这工程原本去年底就应该动工了,但由于银歀不足,所以耽搁了动工时间,如今银歀到位,所以儿臣已经派了人前往南部,准备动工。”
龙易天面色不便,一瞬不瞬的看着那手工绘制的工程图。沉声问道:“这是谁想出的主意?”
龙泽宇见状,也不敢隐瞒:“回禀父皇,是二王嫂提出的意见。”顿了顿,他接着说道,“请父皇不要责怪二王嫂,儿臣与二哥也是经过认真探讨,才会下此决定的,这工程设计更是出自儿臣之手,若是父皇要责怪,就责怪儿臣。是儿臣未能与父皇事先禀明情况。”
闻言,龙易天抬头,那英挺的浓眉挑了挑:“责怪?眹为何要责怪你们?”
龙泽宇甚是不解,小心谨慎的问道:“那父皇的意思?”
龙易天看他误会,不由的仰头失笑,指着那工程图:“这方法甚好、甚好啊!没想到那丫头会想出如此方法,替我金陵国解了百年旱情,怀仁果真没选错人啊!”
闻言,龙泽宇暗自抹了一把脑门上的冷汗。“……?!”
差点吓死他了!
“对了,眹问你,你刚才所说的银歀是如何回事?如此重大的事,为何不直接上奏?据眹所知,国库中不差这笔银歀才对。”
龙泽宇眸光一黯,低着头说道:“回禀父皇,国库是不差这笔银歀,但是大皇兄在位时,并不赞同此修筑水库、水坝的工程,所以……如今我们所筹备到的银歀大部分是二王嫂捐助的,二哥将她在琳琅城所有商铺的盈利全都无偿的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