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说,“黑j先生,你到底想如何?你知不知道,今早布拉格就发生一起恐怖活动,恐怖分子炸了一辆公车,十一人死亡,十六人受伤。”玄武笑说道,“长官,你说笑了吧,恐怖分子策划活动关我们什么事?我们又不是国安部要阻止恐怖活动,说到底,我们还是恐怖分子呢?”几人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佛克兰说,“你们放出消息,无非是制造我们和中东的矛盾,害了无辜性命,你们当真想和我们撕破脸,来个鱼死网破吗?我们大可以拍军队过来轰了你们。”卡卡抿唇,“长官,你若敢,你现在可以让你们的人派飞机过来,我就坐在这里不动,我看你们敢不敢投导弹下来。”卡卡说得无比霸气,眉梢如刀,这批政客太过刁钻,总是用政府压人,彼此心里都清楚,逼急了,就是玉石俱焚的下场,说这些威胁话有什么意思,他们又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当真可笑。卡卡的霸气稍微震住他们的怒火,佛克兰说,“黑j先生,这一次的事件部长已交给我和约翰全权负责,你要什么条件,你提出来。”卡卡把玩着手中的钢笔,唇角笑意更见轻蔑。这几人都是在政坛玩得转的人物,见卡卡此般,心中都窝了一股火。他的笑容对他们而言,太过刺眼了。“很简单,你们全部撤出这条运输线。”卡卡沉声说,目光冷锐,“要么同意,要么不同意,就这两个选择,老子不会和你们讨价还价。”前几天都在讨价还价,他已经摸清他们的脾性,这批人想和他们谈条件,别做梦了。他一分钱都不会再花给他们。约翰大怒,拍桌而起,卡卡唇角讥意更深,目光如霜,“别忘了,这里是我们的地盘,你们走的进来,就有躺着出去的准备,别在这里和我叫板,最起码有二十多枪口正对你的头,你看看你的手快,还是他们的子弹快。”佛克兰大惊,慌张往四边看去,约翰眼角也随着一扫,其余二人心生恐惧,卡卡很满意这种效果。约翰拉着佛克兰坐下来,“黑j先生,如果我们同意,你会给我们什么?”卡卡说,“很简单,恢复你们的安定,虽说国安部抑制恐怖活动也有手段,一年也会阻止很多起恐怖事件发生。然而,你们就算无孔不入,也无法顾及全美,更无法提前知道他们的行动,总是等到事情发生才想解决的办法,你们以为每次都这么幸运吗?去年加州一座城市差点就被病毒毁了,我想你们不会很陌生。”“除此之外呢?”约翰问。“没有!”卡卡很利落吐出两字,他和他们谈价钱的时候,谈条件的时候,他们不答应,如今等他翻脸,再想有什么便利,那是不可能了。他们失去了这种权利。“你可知道,如果退出这条线,我们重新开采一条运输线要花费多少人力物力财力?”约翰说,脸色也变得十分严厉,“说句不好听的,你们想要空手套白狼,未免过分。”卡卡冷笑地看着他们,面色严厉,“你就知道你们的经费是多少,我们一年为你们所花费的人力物力财力又有多少,这笔账怎么算?我也说句不好听的,如果你们觉得不需要我们的帮助,这一次你们也不必冒着危险来总部和我谈。”“黑j先生,我知道先前他们和你除了一些问题,我稍微也了解一些,你别和他们一般见识,倘若双方利益都能统一,我们又何尝愿意大动干戈。”约翰耐着脾气说。卡卡看着他,微微一笑,“如果一笔一笔算账,恐怕你们在我们这里拿到的便利更要多一些,见好就收。”约翰沉吟地眯起眼睛,往后一靠,佛克兰说,“黑j,你们的总部设立在这里,和村庄根本无关,为什么一定不准动那座村庄,莫非你们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青龙说,“你们得罪了下一任第一恐怖组织领导人,这是他的意思,你们杀了他的未婚妻,你以为他会这么轻易放过你们?再则,你们未免也太看得起我们了,竟然派这么多名特工追杀他,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们,哪怕你们杀了他,这件事也没有转圜的余地,这已经不是私人恩怨,而是我们和政府之间的矛盾。”玄武接口说,“你们最好考虑快一点,消息走漏得快,你们多考虑一分钟,恐怖活动就多顺利一分钟,说不定下次接到电话又报告哪里有恐怖活动,又死了多少人。”佛克兰拍桌而起,怒指着卡卡,“你们欺人太甚,竟然用无辜的性命威胁我们,太过分了,若是你们的亲人在恐怖活动中丧生,你们作何观想?”卡卡谐谑说,“真是好笑极了,我们是恐怖组织的人,别人发起恐怖活动和我们有什么关系,能有什么要紧的,我们又没有义务为你们服务,这是你们国安部的事情,你们防止不了,那只能说明你们无能。”几人脸色青白交错,被卡卡说得愤怒至极。约翰说,“黑j先生,凡是适可而止,别以为我们真不敢和你撕破脸。”卡卡冷冷一笑,约翰的手机响了,他说了声抱歉,接了手机,脸色顿时大变,佛克兰慌忙问,“约翰,出了什么事情?”约翰微微摇头,挂了电话。他看向卡卡,卡卡面色抿唇,笑意优雅,约翰脸色极是难看,不动声色坐了下来,佛克兰问了好几声,他都没有回答,只是阴骘地看着卡卡。马斯喀特四周有八处海陆空演习,且全部是大规模的演习,声势什么浩大,除了第一恐怖组织,也有黑手党的海军演习,场面特别壮观……他们对马斯喀特形成包围圈,如此下去,阿曼政府一定感觉不对,定然不会再支持他们的行动,支持他们是一回事,可若因为他们而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