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指导,你这有什么,赶紧跟我们说说,大家都是一家人,我们帮你想想办法啊!政治处主任在旁边附和着,这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红脸,套我话呢!
不是说你们班门弄斧,我是学心理学的啊,要是才刚来监狱,你们这样可能唬住我,现在我怎么也算是一个老油子了,你丫跟我玩这个。
我顶死不承认,就说自己是冤枉的,就算是跟那个可能出卖我的司机对峙,我也会这么说。
监狱里面的人没有办法,看见我不承认没辙了,我当时还天真的以为是不是这样就过去了,可是十点多的时候,检察院的车来了,直接把我带走了。
等我真的坐上了检察院的车,我才真的感觉到自己可能真的要玩完了,心里那恐惧的念头,比在警察局里更甚,完了,这肯定是栽了。
到了检察院之后,屋子里居然有俩熟人,一个是大长腿,一个是上次exo演唱会上暴乱,帮着去镇压的那个警察,大长腿叫他叔叔的那个人,另外一个,我不认识,看摸样是挺白净的,四十多岁,眼睛又细又长,有大肚子,一个就是腐败阴损的主。
这三人分别是代表了三个势力,监狱,也就是我自己的单位,警察局,另一个就是检察院,我是第一次犯事,不知道为啥要这样。
都老实交代了,说,你昨天怎么策划帮着越狱的!刚进来还没坐稳,那个大长腿的叔叔黑着脸直接冲我喷了一句,一点面子都不给。
昨天晚上给自己洗脑了一晚上,说的我自己都信了,我绝对没有帮着人越狱,所以我很自然的说: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我也不懂为什么你们都这样说我,昨天时候,我还被警察带回去暴打了一顿,这件事我会起诉的。
我不光是不承认,还来了一个恶人先告状,我都想为自己点个赞了。
可是大长腿的叔叔根本不吃这套,冷哼了一声,说:少给我油嘴滑舌,没证据警察会抓你,虽然暴力执法不对,但是你的罪行确凿,你要起诉,也要等你受刑完之后!你还不承认么!要是等我们拿出证据来,你的罪,性质可就不一样了,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到底说不说!
我没帮谁越狱。我回答的很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