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还有大地他们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主要是开始我被打的一点反应都没了,谁想到我突然会反击。
那一脚是实打实的踢中了刘文的裆部,刘文捂着裆就躺下了,我刚想笑两声,可是大地还有那两个壮汉直接砸的我说不上话来,浑身上下都是火辣辣的,就是感觉疼,但不知道具体是哪疼了。
那狗日的平头不知道在哪找来一把大砍刀,冲着我身上就是一刀,这下可好,见红了,刘文在地上滚了那么大一段时间,终于是夹着腿站起来了,不过现在我已经跟死狗一样趴在地上,眼皮都被干肿了,看人都看不清。
我嘴里流着口水,混着血冲着那刘文含糊不清的喊道:砍死我,草泥马,有本事砍死我!
我现在是骑虎难下啊,这他妈的锥子可真狠啊,我这都要被打死了,这些人还不出来。
大地见我还是嘴硬,从平头手里夺过那把砍刀,对着刘说道:让我砍死他吧,他不是想死么。
如果你真的恨一个人的时候,你是想亲手弄死他的,而不是假借别人的手,那种迫切想要将对方弄死的心情,会像是心底深处最渴望最亟需的yù_wàng一样,让你坐立不安,除而后快。
刘文现在对我的恨就是这样,要是我被刘文绑来,服软的话,说不定刘文就教训我一下,不过也不一定,我都见他脸了,这人显然是已经想给我点记性了,我一手操办的那葬礼,已经狠狠的打他脸了,本来贩子里面的人就对他有怀疑,现在被我这一闹,更心虚了,加上陈有为那件事,我说的真真假假的,他还害怕了。
我在下面喊了一声:囊比,草泥马刘文,有本事弄死我啊,弄,弄死我啊!
刘文被我气笑了,连说了好几声好好好,然后扭头传给大地还有平头那四个人喊道:出去,你们走,开车先走,去十字路等我,我一会就过去。
大地像是知道什么一样,走到刘文跟前,说:刘哥,我来吧,让我来!
刘文脸色苍白,转头冲着大地骂道:滚!
大地没办法,跟着那几个人走了出去,这小屋子里就剩下了我和刘文,刘文拽着我的头发把我拽了起来,看着我的脸,阴冷的说:草泥马,想死是不是,是不是想死!好,我成全你。”
他说完这话,我感觉到头上一凉,眼睛焦距慢慢的变清晰,终于看清了那人手里的东西,黑乎乎的,是一把手枪。
我浑身打起哆嗦来,来了,终于是来了!
那刘文拿着枪,狞笑着一句话不说,打开保险,我闭上眼睛,心里扑通扑通跳的飞快,刘文看了死狗一样的我,哈哈笑了,说:知道害怕了吧,知道了吧,哈哈,草泥马的,求我啊,求我我就放过你!
我艰难的在脸上勾起笑,气若游丝的骂道:操,你,吗!
那刘文脸上一变,真的从白变成青色,眼睛一瞪,感觉到眉心一麻,浑身一冷,看他这样子,我感觉到杀气。
砰!的一声,那枪响了。
我吓的是浑身打了一个哆嗦,真他妈是差点尿了,当时我就感觉到大脑一片空白缺氧,要是大地不靠谱,要是锥子反应慢,这枪声一响,我就真的死在这了。
可是抓着我头发的手慢慢的松了下去,我感觉到脸上滴滴答答的,一点点的温热落在我脸上,我睁开眼,看见那刘文还一脸狰狞,但是眼睛已经没神了,眉心的地方,有一个手指肚粗细的黑东西扎了进去,那血像是小溪一样从那黑东西扎进去的地方呼呼的往外冒,刘文的脸上已经淌满了血。
死了,刘文眉心中弹,死了!
好险好险,幸亏我来的及时。我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我努力的抬睁开眼,就看见一双皮鞋走了过来,那双鞋到了我身边之后,蹲了下来,我看见这人到脸,陈有为,穿着一身警服的陈有为,手里正拿着手枪,显然,刚才那枪就是他打的。
我努力的笑出声来,说:陈,陈哥,谢,谢谢了啊。
陈有为笑的一脸玩味,说:谢,有啥谢的,哟,看看,看看,这被打的,是不是快要死了?
我咳嗽了一声,说:是啊,这,要不是,要不是陈哥来,我就被打死了。
陈有为嘿的笑了一声,猛的薅住我的头发,狰狞的喊道:你以为,今天你就不用死了吗?草泥马的,当时你不是挺厉害的吗,在演出场里,不是想弄死我么,还有在医院里,你不是不要那三十万么,不是给你脸不要脸么,你不是挺能的吗!
他越说越激动,狠狠的给我两巴掌,扇的我嘴角又冒血了。
我喘了好大几口气,说:你,你想干什么?想公报私仇,你还想打死我不成?
陈有为哈哈的笑了起来,说:打死你,我可不敢,打死你的是刘文,我是听见风声,过来救人,但是发现绑匪已经杀人的,而我,成功的击毙了绑匪,这是枪案,我可是大功一件,说不定还能升职!
我听见这话,嘴里赫赫说着:不要,不要!一边说,一边往外爬,可是这哪跑的过后面的陈有为。
陈有为带上塑料手套,弯腰把地上那刘文的手枪捡了起来,对我骂道:你知道吗,陈凯,我恨你,真的很恨你,我知道你想动我,还想通过刘文来动我,你这人,绝对不能活,而且,我要亲手杀了你,只有这样,哈哈,只有这样我才能心里畅快,晚上才能睡着觉,你知道这些天我晚上都睡不着觉么,我都想着要怎么除掉你,你知道吗,这是煎熬啊,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