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来说,这些天是煎熬,但是没办法,从老头那听来很多段子,乱七八糟的,我估计都是吹牛逼,什么tj黑帮内幕,什么hb省高官集体**啊,最扯淡的是,他还跟说说自己是跟着老毛打过天下,对于这种满嘴跑火车的人,我直接就是无语了。
眨眼就到了周五,我在这里面憋着实在是不行了,直接撂挑子不干了,往湖边散心去,我先给大长腿打了一个电话,还没响两声,大长腿就接了起来,酸酸的说道:“哎哟,这是谁啊,舍得跟我打电话了,没有被小妖精给**了啊!”
大长腿简直就是一个大醋坛子,你说我俩还没有什么,这要是真的有点什么了,是不是会把我给锁在家里,不过要跟大长腿好了,被锁在家里也是值得了,我操,感觉自己好没骨气的样子。
没跟大长腿说自己被党校开除的事情,感觉自己好丢人,不过就算是说了,她应该也没有什么办法。
扯了一些别的,大长腿那边就有事要忙,挂了,我跟她打了电话之后,就感觉心里舒服多了。
湖边现在有很多钓鱼的,从我这看去,前面有一个很奇葩的老头,七十来岁的样子,搬着小马扎坐在湖边上,手里拿着鱼竿正在钓着,人家其他人都瞪着眼睛看着鱼漂,看看有没有鱼上钩,这老头倒好,闭着眼睛,头一点点的,像是在低头认罪一样。
老头穿的不是正常人的衣服,而像是医院病人那样的衣服,但还有些区别,我想起之前开车来的女司机好像是跟我说过,这附近有个疗养院,应该是那里面的人。
想想也怪可怜的,自己独自一个人在疗养院呆着,看这样应该是没什么人过来看,就连钓鱼都没了兴致,不知道自己老了之后,会不会也是这样,孤零零的一个人。
水面上鱼漂突然动了,浮浮沉沉,荡起一拳波纹,似乎是有鱼儿上钩了,但是老头只顾着瞌睡,完全没有注意到这点,我实在是怕这老头一头栽倒水里,走过去,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大爷,鱼儿上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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