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的女人想做我的情人,但用这种方式的你是第一个,姑娘,这样的方式一点都不好玩,如果有这种精力來想这种烂招,还不如将床上功夫练得好一些,或许这样,我可以考虑一下收了你!”
江楚帆轻挑的摸样,落在林安宁眼里,是伤痛,可是?有些话,她只想告诉他,很认真地告诉他。
“楚帆,你知不知道,你一直都在我的心里,所以,不管你是什么样子,我都能够一眼认出,因为,身上的气息不会变,属于你的味道,也不会变,我是林安宁,是对你一见钟情的林安宁,所以,你骗不了我,不管怎样,你都骗不了我,请你相信,这十年來,你是我唯一爱过的男人!”
江楚帆和林安宁的对白将那些记者弄得晕头转向,这两个人,到底谁说的是真的,谁说的是假的,此时,所有的记者都屏住呼吸,静等剧情发展,可以想象,这将是明天娱乐报的特大头条。
“够了吧!”江楚帆的原本轻挑的笑容突然褪去,墨黑的眸子已满是怒气,他抓住林安宁纤细的手腕,紧紧逼迫。
“你这个疯子,你tmd用这种手段是不是太低贱了点,我告诉你,我宁愿你像妓/女一样來讨我欢心,也不喜欢你用这么恶心的方式,装纯是不是,就你这样的,不可能是处吧!”
林安宁的手被江楚帆抓得生疼,可她不想挣脱,哪怕此时,他怒气冲冲地对她,哪怕此时他用最粗鄙的词伤她,可是?她却珍惜着和他的接触,肌肤的碰撞,那淡淡的温度,让林安宁想流泪,沒有经历过死亡的人永远不会明白,当看着你以为永远离开的人突然死而复生,那是怎样的一种感动,这种感动,可以让我们忘掉所有的伤痛,可以让我们忽略周围所有的一切。
林安宁的眼泪掉了下來,所有的人都以为是伤痛,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感激。
“不管你是谁,请你让我留在你的身边好不好!”是突然之间便妥协了,他承不承认有什么关系呢?只要自己知道,他就是他,那便好了,不是吗?只要能见面,只要能在他身边, 那不就是最大的恩赐了吗?
“就你也配!”江楚帆松开林安宁的手,冷冷的四个字,打碎了林安宁所有的希望,他不愿意,他根本就不愿意,就算留在身边,不要求他给予任何东西,他都,不愿意。
“墨寒哥,这边!”突然冒出來的声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开着劳斯莱斯的少女,棕色的卷发,年轻精致的面孔,白皙的皮肤,让人感觉她就是是个瓷娃娃一般,她将车子停在了旁边,对着江楚帆喊道。
江楚帆看了林安宁一眼,然后转身离开,林安宁呆若木鸡,彷徨无措。
江楚帆避开人群很快地上了车,那些记者沒有能拦住江楚帆,但却拦住了林安宁,所有的问題接踵而來,他们咄咄逼人的摸样让林安宁感觉自己就要死掉。
“小姐,请问你的价码是多少!”
“小姐,请问你是不是做着嫁入豪门的美梦!”
“小姐,你用这样的方式來搭讪是不是太卑劣了!”
“小姐,你真的认识江墨寒吗?不过看他的样子,好想你们并不相识吧!”
……………
林安宁茫然无措地望着人群,这样的阵势她不是沒有见过,不是无法应付,只是,因为江楚帆将她伤得太重,所以,她沒有多余的力气來应对,她想起半年多以前,她也曾被人群冲冲围住,她装作柔弱的样子,在江楚帆面前掉下眼泪,而他,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那个时候,他还是别人的丈夫,可是?他不管不顾。
现在,他们再也回不到当初了。
“你们在做什么?你们这些人怎么能这样对一个女人,太过分了!”景田玉终于还是赶了过來,一过來看见的便是林安宁被围在中央,于是,他忍不住的着急上火。
好不容易将林安宁带了出來,景田玉将车开得很慢。
“你怎么这么不听话!”
“对不起!”
林安宁很乖地道歉,三个字便堵住了景田玉所有的抱怨,于是,景田玉只能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林安宁沒有回医院,而是回了他们住的酒店,景田玉将林安宁放在沙发上,又拿了薄被给她裹上。
“安宁,我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但是,他给你的,只是伤心和难过,所以,你也觉得太辛苦的话,那可不可以给我一个机会,我虽然给不了你那么多惊心动魄,可是?因为你不爱我,所以,你会过得很简单,你的孩子,我会视如己出!”
这是景田玉的求婚,沒有下跪,只是蹲在林安宁的面前,拿着手里的戒指与她商量,景田玉承认,自己这样做有趁虚而入的嫌疑,可是?他是真的会对她好,所以,这也沒有什么违背良心道德的,不是吗?
林安宁沒有看景田玉,只是看着他手里的戒指发呆,求婚,这种事情,一辈子也要经历这么多次吗 ,可是?多么讽刺,她从來沒有得到江楚帆的求婚,最爱的那个,却始终沒有。
林安宁接过景田玉手里的戒指:“好!”一个字,简单利落。
玫红的喜帖上熨着朵朵玫瑰,澄黄的喜字精致灿烂,景田玉和林安宁的照片做成心状,贴上正中央,林安宁将它放进信封里,虔诚的摸样,好像这就是世上最伟大的事情,这是要送个江楚帆的喜帖,她和景田玉的婚礼,她要让他知道。
江楚帆看见喜帖的时候,已是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