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虽然非常的震惊,但是杨晓凡脸上却不动声色的笑着。
“陈女士,我正在了解情况,情况都还没有完全掌握,何谈发现什么呢?您是不是有些太着急了。”
“哦?是么?”
杨晓凡遗憾的叹了口气,读心术的有效时间过去了,陈青玉的想法杨晓凡已经听不到了。
“是的,在没有充分了解情况之前,任何结论或者猜测都是不负责任的。”
陈青玉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玉华的丈夫,也就是李麟治是一个很高调的人。”
“什么意思?你是说他得罪的人很多?”
“可以这么说吧,李家与吴家一样,都是我们常说的土豪,但是李家更像是土豪,因为他们崛起于上个世纪末,而吴家是华东地区的世家,有了几百年的传承了,应该说是贵族吧。”
“贵族?呵呵...”
“怎么?杨先生仇富么?”
“不是,我只是想起在网上看到的一个说法,说华夏现在一个贵族都没有。”
“嗯?什么意思?”
“贵族是一个民族中的精英,应该以维护和发扬自己的民族为己任,所以现在没有贵族了。”
“呵呵...这个...好吧,那就没有贵族,总之是世家,所以玉华很传统,很低调,奉行世族大家的生存之道,而李麟治,哼哼...是一个能赚一百绝不赚九十九的人,得罪的人肯定不会少,别的不说,他兼并、吞并的实业就多不胜数,其中难免有仇恨他的人。”
“你是说,嘉嘉丢失很大可能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复仇?”
陈青玉回头看了一眼门口,身体向前倾了倾,低声道:“被李麟逼到破产兼并之后自杀的企业主至少有两个。你说呢?”
“呵呵...我不知道,按照咱们老祖宗的话来说就是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见风使尽帆。船毁自有时。”
陈青玉身体向后靠了靠,抿嘴轻轻一笑:“在这点上,我跟杨先生的看法是一致的,我想,如果让玉华来选择,她也会选择留一线的,只可惜这位大小姐简直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哎~”
看着忧心忡忡的陈青玉,杨晓凡心里有些同情,同时也渐渐的偏向于继续解决此事。只是如何才能不引来那个张扬的李麟治的怀疑乃至打击,就要好好的想一想了。
杨晓凡想了想,似乎陈青玉对李麟治的了解比吴玉华更多。
“那么,陈女士知道李麟治公司的经营状况么?我的意思是,他有没有碰到什么问题。经营上?”
陈青玉奇怪的看向杨晓凡,杨晓凡问得太很奇怪。
“这个...倒是没有听说,平心而论,李麟治的能力还是很强的。”
“哦...”
“笃笃,抱歉,让你久等了。”
陈青玉正想继续追问下去,吴玉华却在这个时候回来了。杨晓凡看到吴玉华那尴尬的神色就知道她跟丈夫的沟通恐怕是失败了,这也不奇怪,如果他们的儿子是被李麟治自己给藏了起来,他没有理由会支持妻子找更多的人回来调查此事的。
“不要紧,请问,您丈夫方便么?”
“这个...他比较忙。这样吧,你想要了解什么,将问题留给我,我会给你问到答案的。”
杨晓凡笑了笑:“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想问问您丈夫有没有得罪什么人之类的。或者您直接问您的丈夫,他自己有没有什么怀疑对象之类的。”
陈青玉不跌声的答应了下来。
“那好,今天暂时就这样吧,接下来我会去您儿子的幼儿园一趟,大概明天,我会整理出一个计划,到时候我再跟您商量,或许我明天还会来拜访您,您在家吧?”
“我在家,我没有别的地方去的。”
杨晓凡站了起来:“能不能麻烦您让老方送我一下,只要到有公共交通的地方就行。”
“没问题,我让老方送你到幼儿园。”
“那谢谢您了。”
“不客气。”
“陈女士,谢谢您了,再见。”
“再见。”
...
杨晓凡并没有借机在从老方嘴里撬出点什么,只是很随意的聊了聊老方的家庭状况之类的,知道他一家子都在本地,有一个女儿,十三岁。
幼儿园那里其实也问不出什么来,当时正是放学的时候,幼儿园在意的是将每一个孩子交到家长的手里,出了幼儿园的大门,他们真的也顾不过来。
再说,杨晓凡不过是一个私人调查机构的人,幼儿园随便敷衍了一下,就将杨晓凡赶了出来。
杨晓凡也不在意,他这么做不过是演戏给某些人看罢了,从幼儿园出来,找到公交站,研究了一会才找到合适的公车,看来,没个车确实不方便,要不,跟殷秀玉借个车用用,反正她也很少用,只是总是这么麻烦她,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啊。
事实上,杨晓凡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麻烦殷秀玉,对于眼下这个委托的诡异变化,他真的很想听听殷秀玉的意见。
至于石文鑫的意见,杨晓凡当然也是要听的,只是要怎么说给石文鑫听还需要考虑一下。
...
“...事情大概就是这样,我大概能确定,这个司机说谎了,但是奇怪的是,警方没有理由看不出来这家伙在说谎吧?”
“那到未必,如果是一些菜鸟或者敷衍了事的警察,看不出来也不奇怪。当然,也有可能警方看出来了,但是故意不揭破,而是在暗中盯着他,希望他能暴露出更多的线索。所以,这个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