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出乎意料,但是却在掌权者的意料之中。陵镇的鼠疫竟然抑制住了,而且没有再蔓延的迹象,很多人都慢慢的恢复健康。消息传来说药方是燕辉的妻子开出来的,而且她好像对鼠疫非常了解,这让很多人感到怪异,但同时都非常清醒,疫情已经稳定。
慕容延看着吃糕点的慕容墨,眼中带着笑,“墨儿,大哥不得不承认,你确实比任何人都有计谋。一箭三雕,用的巧妙。”
慕容墨咽下嘴里的糕点,点点头,平静的说,“第一次得到大哥这么高的评价。”慕容墨看了一眼慕容延,“荣幸。”
慕容延摇摇头,虽然慕容墨的xing子比原来开朗一点点,而且说话的次数也多了起来,出去浑身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凌寒气,人倒是正常很多,慕容延一直认为这是赤炎殇的功劳。
“二嫂?我是不是错过什么好玩的事情了?我刚才听宫人们说,燕俊被二嫂镇住了,到底怎么回事啊?”许久没有出现的赤炎烈,满眼的好奇,看着慕容墨,但是慕容墨根本没有要解释的意思,赤炎烈只好把好奇的目光转移到慕容延的身上。
“前一阵燕大将军想给皇上充盈后宫,事情闹得很僵。正好碰上陵镇鼠疫,墨儿把他的儿子儿媳发配到陵镇,燕将军知道以后来给墨儿道歉,让燕俊丢尽面子,同时也在很多大臣的面前亮明决心,发下狠话,震慑众臣。现在鼠疫也解决了,燕俊也被墨儿收复,动小心思的大臣们也打消让皇上纳妃的念头,这不是三雕吗?”慕容延稍微给赤炎烈解释了一下。
赤炎烈崇拜的看着慕容墨,“二嫂,我真是太崇拜你。”两眼发着光,刚想要说什么的时候,鹰刚好走进来,看到赤炎烈,面色不佳的问着,“赤炎烈,我让你做的事情都做好了?”声音严肃,带着威压。
哎呦,赤炎烈听着这一个魔鬼声音,原本好好的坐着突然坐到了地上,哀声连连,歪着嘴,看着走进自己的鹰,赤炎烈五官已经挤兑到一起,成了一个囧字。
“嘿嘿……咕咚。”赤炎烈咽下一口口水,小心翼翼的站起来,脚底下小步的朝着慕容墨搓着,讨好的看着鹰,“师--师傅,我--我安全回来了。嘿嘿……”一阵傻笑,但是殊不知此时赤炎烈的心里多么的害怕,担心,恐惧。
“那就是没有完成?”鹰瞪着赤炎烈。
“啊……二哥,救命啊--”赤炎烈抬头一看,正好看到赤炎殇踏步进门,飞一般的跑到赤炎殇面前,死死的抓着赤炎殇的衣袖就是不放手,还像个小孩子似的朝着赤炎殇身后躲。
赤炎殇看着赤炎烈的动作,又看着面目严肃的鹰,也想到了什么,瞪了赤炎烈一眼,伸手挥开赤炎烈的爪子,直步走到慕容墨的面前,靠着慕容墨坐了下来。
慕容延对着赤炎殇行了一个大礼。
“二哥,您不能见死不救,我这也是为了你,才冒着生命危险中途回来报信的。”赤炎烈哭丧着脸,最后还是走到鹰的面前。
“对不起,师傅,您让我联系什么野外生存。”赤炎烈说到野外生存四个字,就浑身发颤,头皮发麻,毛骨悚然。把自己仍在一片近似森林的地方,什么也不让带,手上只有一把匕首,一柄软剑。里面有什么他都不知道,鹰只把他送到一端,说让他用二十天的时间走出这片‘小树林子’,完不成任务,惩罚就要在皇宫里‘luo奔’。
骡笨?赤炎烈听了以后有些疑惑,他是听一些人说过,骡子很笨的,可是这个骡子笨管自己什么事?还惩罚,骡笨算是什么惩罚的方法?赤炎烈把自己的疑问问了出来,他就看到鹰脸上的肌肉在剧烈的抽搐着,眼中写着两个字--白痴。
经过鹰‘好心’的解释,赤炎烈知道了,不是骡笨,是luo奔,就是要tuō_guāng衣服在皇宫里转一圈。赤炎烈明白以后,心里恶寒,想说什么,可是转身之间鹰已经走。留下一句--你只有二十天的时间。
想他堂堂的一国四皇子,什么锦衣玉食没有,现在却沦落到一无所有的地步,无奈,赤炎烈只要谨遵师命朝着‘小树林子’出发。小树林子?赤炎烈无语的看着眼前的景象,放眼望去,看到的除了树还是树,什么方向也没有,也前路渺茫。
这个地方是赤炎国内的一处森林,一般只有猎户会来这里打猎,一般人根本不会到这里。厚重的树枝树叶遮蔽住阳光,辨别不清楚方向。
赤炎烈浑浑噩噩的走了一天,身上没有食物,也没有碰上一只野物,赤炎烈心里咒骂着鹰,凭着感觉朝着前面慢慢走着,心里哀号着,如果再不出现一只野物,他真的要啃树皮果腹了。就在赤炎烈放弃希望的时候,突然感觉前面一样,赤炎烈两眼冒红心,好像眼前正放着一盘子香喷喷的兔子肉,赤炎烈流着口水朝着前面的一只白兔子悄悄走去。
还差一段距离就要逮住它了,可是那只小兔子突然又朝着前方跑去,赤炎烈咬着牙,拔腿就朝着自己的兔子肉追去。刚要追上,兔子突然被外力打死了,赤炎烈警惕的躲到一颗大树后面,蹙着眉头,谨慎的看着。
过了一会儿就看到一个身材健壮的大汉走过去,把兔子揪了起来,嘴里嘟嘟囔囔,赤炎烈听不清楚,可是赤炎烈的表情却更加严肃了,因为他已经看出来,这个nangen本不是赤炎国的人。赤炎烈想查看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悄悄跟在那大汉的后面,好像现在已经忘了饥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