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很厉害,很厉害的牌......哇。这是什么?”
爱丽肉肉的小爪子里,抓着一张略显的大了一些的卡牌。而卡牌之中,一个被一道巨大雷霆贯穿而过的恶魔正展开自己的翅膀,站在尸山血海之中仰天咆哮。哪怕他身上大大小小遍布了无数的伤口,鲜血流了一地,形象极惨。但是浑身上下那惨烈的气势,却好像能透过卡牌一样,直射人心。
这张卡卖相是很好,然而并没有什么用,仍然是一张未知卡。
“【幻魔皇拉比艾尔】......这是什么东西?”看起来。爱丽的运气比自己也好不到哪去,竟然也是一张未知卡。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原本应该苦恼的辛洛斯却露出了些许笑意。
果然。这种不是一个人是黑手的感觉真是太棒了。
“唔?哈哈哈哈。”
爱丽刚刚那副认真的样子,多少让罗莎也有了些期待。毕竟一直欺负一个不能使用全部卡牌的菜鸟也很没有意思。不过没想到的是,辛洛斯自己手黑就算了,他的女儿也是如此。如此郑重的抽出了一张卡,却也是一张未知卡。
果然是父女啊。
爱丽原本精神满满,但是看到自己抽出来的却是一张未知卡。小家伙显然遭到了巨大的精神打击。活蹦乱跳的两条金色马尾也失去了精神。无精打采的垂在主人的肩头,小家伙嘟着小嘴。眼中闪烁着点点泪花,缩在了父亲的怀里。委屈的好像要哭出来。…
辛洛斯心中无奈,但是也只得勉强布置了一番,结束了他的回合。
看到爱丽那委屈的模样。罗莎心中更乐。她倒也不急着和辛洛斯决出胜负,夫人盖上了自己的魔法卡,直接结束了自己的回合。
爱丽和辛洛斯的表情真是太有趣了,梵卓的长女可比自家那个死丫头可爱多了,真的好想欺负她。
“到你的回合了,辛洛斯。”
子爵扫了一眼手中那四张未知卡,嘴角抽搐了一下,现在手中只有两张卡能动用,还都被罗莎知道了底细,这种牌局要是还能胜利,那真是见了鬼了。既然胜利无望,辛洛斯心中无奈的同时,却也升起了一丝别样的想法。
既然他和爱丽的运气都这么差......那么娜诺卡的会怎么样呢?
“娜诺卡,娜诺卡?”
虽然双眼一直看着牌局,但是却很明显的在神游天外,直到辛洛斯轻轻的敲了敲她的小脑袋,女孩儿这才反应过来。
“公式不成立......这个世界应该没这种材料......呜,爸爸你干嘛敲我头。”
对于这个成天将自己沉浸在魔法和试验之中的次女,辛洛斯真的没什么太好的办法。无论如何,孩子上进总是一件好事。无计可施的辛洛斯只得放弃了说教,指着手中的卡牌略微解释了起来。
“哎,让我抽牌吗?”娜诺卡呆了一下,不过和父亲一起玩的诱惑无疑要比继续脑内试验大的多。次女略微打量了一下辛洛斯手中的卡牌,这才按着父亲的指示,同样说道:“娜诺卡的回合,抽卡!”
一道光芒出现在了娜诺卡的手中,或许是姐妹的缘故,娜诺卡也和爱丽一样,捏着卡牌的边角,一点点的将卡牌掀起。
“唔,我看看,【光之创......”
罗莎微笑着看着娜诺卡,牌局到了这里,其实胜负已经无关紧要了。娜诺卡在小心翼翼的打开卡牌,而她身后的正是翘首以待的父亲和姐姐。到了此时,这种全家都参与其中的氛围才是乐趣所在。有的时候,真的也想要一个和谐美满的家庭啊。
可惜,她是魔女。
不过哪怕罗莎主动放水,这场牌局注定也是无法继续下去了。还未等娜诺卡完全将卡牌展开,密室的虚空中却出现了一丝丝奇异的波动,还没等辛洛斯将长靴中的短剑抽出,一只巨大的猫头鹰就已经拍打着巨大的双翼出现在了密室之中。
罗莎示意辛洛斯不要惊慌,美丽的魔女轻轻的抚摸着猫头鹰的脑袋,在它耳边小声的安抚着它,缓解着它的疲惫。这只猫头鹰在这几天之内,来回的穿梭在爱尔兰各地,为各个地区的伯爵们传递着信息。哪怕是天生异种。也有些吃不消了。而做完了这些,罗莎这才从它腿上解下了那封沾着点点血迹的信。
信纸上,只有两个血红的大字,仿佛是有人用手指沾着仇敌的鲜血书写而成。
“成功。”
...
德斯蒙德在陆上只与北芒斯特和奥蒙德相邻,既然艾德成功了,那么辛洛斯的都柏林之行也可以说的上是功德圆满了。在获知毕斯马尔可赢得了骑士大赛的优胜之后,归心似箭的辛洛斯也无意在都柏林多呆,次日就向罗莎辞行了。
而迎着那缓缓升起的朝阳,站在码头为自己的盟友送别的罗莎却好像有些伤感。夫人摇着羽毛扇,眼中晦暗莫名。
“艾德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我们所渴求的也将会被满足......”临别之际,已经将辛洛斯视为同党的蝴蝶夫人明显有话要说,但是却总是支支吾吾的。欲言又止:“但是人的**是不会满足的......辛洛斯,安定下来之后,你又想要什么呢?”…
辛洛斯不明白罗莎这番话的真实意图何在,不过心中满是回家的欣喜的子爵却没有去细想:“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所想要的就是一个温馨的家。有一份稳定的工作,有一个爱我的妻子。以及一个......好吧。是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