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不守妇道,你全家都不守妇道”小十九炸毛,一脚踹了可怜的充·气娃娃,蹦下床,拼命把人往外赶,嘴里嘀嘀咕咕骂了半天:“大晚上进来也不知道敲门,扰人好事还假装什么正义使者,滚滚滚,诅咒你俩一辈子不举,靠香蕉黄瓜过日子!”
香蕉太软了,换苦瓜——哑巴倒是写了这句话,可惜星骓没那么厚的脸皮念出来,只得分开剑拔弩张的两人,捡了块毛巾给泽德围上。
话说这小十九还真是当攻的料,那玩意的尺寸大到孕夫回房后脑海中还有挥之不去的画面,特别是上面色彩鲜艳的纹身和古怪的穿环,真是过目不忘。果然是在国外长大的孩子,在这方便比较开放,但他也很好奇,在感受疼痛时尤其敏感的器官上动手脚,真的可以忍受吗:“在那上面刺青,不会痛?”
怎么可能不痛,他变态而已——十九的纹身从下腹部开始,一直延续到鼠蹊部位,覆盖了整个男性象征,在勃·起状态下是一只展翅高飞的西方龙,相当猎奇的画面。
不过男人似乎见怪不怪了,甚至写下更惊讶的对白——我身上也有,你介意吗?
“咦,有吗?我救你回来的时候把你全身都看光了,哪有奇怪的东西!”不但坦诚相见,还一起泡了温泉,要是有明显的图案,应该早就注意到了。
哑巴咧嘴笑,露出想你看我就给你见识下的表情,作势要脱裤子。星骓虽然到了而立之年,这方面的经验却没多少,更不知道调情为何物,被男人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连忙捉住他的手,脸红得跟番茄似的:“不用了,纹在那种地方就别给我看了。”
怕什么,难不成我还能吃了你——知道他害羞,更是故意捉弄——再说咱们都开始试婚了,连这里都没看过,说不过去吧。
说着,抓住孕夫的手,按到自己胯·下,硬邦邦的一包,已经有了反应。
“哑巴!”仿佛被烫到般抽回手,剧烈跳动的心脏让他胸口发闷,眼前的景物发虚,根本就是快要天旋地转的前兆:“别闹……”
因为我相貌丑陋,所以不愿触这具身体?我知道,这样满身伤痕的人一定让你感到恶心,难以接受。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明知他不会嫌弃自己,还要装出被抛弃的宠物狗般可怜巴巴的眼神和表情。那堪比影帝的表演刺痛的星骓内心,特别是见男人恍然地怔了半天,最终默默松手,受伤地躺回另一半床铺,孕夫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件伤天害理的事,赶紧澄清:“你在胡思乱想什么,我从来没有嫌弃过你的脸,真的!”
他用手指一点点抚摸那些痕迹,俯身过去,亲吻男人烧伤的半张脸。
不是蜻蜓点水般一扫而过,也没有任何敷衍或是安慰的意思,而是一个真正的亲吻。他把自己的嘴唇贴在伤疤上,足足停留了半分钟,然后说:“你看,我并不介意。”
那也摸摸这里——得寸进尺的哑巴躺平,挺结实的小腹,眼睛盯着已经挺立的帐篷,不言而喻。
摸?要怎么做才好?星骓的第一反应不是拒绝,而是不知如何下手。他当然自渎过,但是没碰过别人的东西,也没别其他人碰过那个地方。要知道,他虽然有过婚姻,与前夫却只有粗暴的结合,不存在前戏和温存,导致现在就算下了要取悦哑巴的决心,也没有任何经验。
见他傻愣在原地不敢轻易动作,男人拉过他的身子,环在臂弯中——你没有反抗,很好,那么我们开始第一课,学习怎么触摸你的爱人。
“这还需要课程?你把我当豆豆了吧!”星骓不服气,心想不就是摸你几下吗,谁不会。于是赌气地伸出两手,按在哑巴胸口,没有章法地捏了两把:“胸口好硬,练那么结实干什么。”
保护你啊,不够强壮怎么撑得住整个家——虽然在调情的时候摸出手机写字有点煞风景,不过两人都习惯这种交流了,也不觉得怪异——放心,在苗苗出生前我不会真的对你做什么,但你得习惯触碰我的身体。夜晚那么长,有足够的时间让你了解我。来,帮我把衣服脱掉,认真感受一切。
关于肌肤相亲,孕夫其实想过,从他决定再婚的时候就有觉悟,但想和真正面对是两码事。哑巴他不讨厌,和他做那种事也可以,甚至还有点小小的期待和憧憬,但是要由自己主动,太难为情了……
星骓犹豫得厉害,又在催促的目光下精神恍惚,无法思考。短暂的犹豫和纠结后,他干脆深吸一口气,豁出去了,一把将男人的汗衫扯下。
哑巴的身体真的很诱人,穿着衣服时修长挺拔,一点也不会有五大三粗或者过于强壮的感觉,但去除碍事的衣物,像古希腊雕塑般完美的体格能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如果没有毁容,一定有很多人为他疯狂。孕夫忽然觉得自己很幸运,竟然捡回这么一个全能的好男人,而自己却那么平凡。
别光看,动手摸摸——哑巴催促,捉住他的手,送到嘴边亲吻,还小小的咬了一下颤抖的指尖。
“我知道,你不许看!”实在太害羞了,而且还很激动,再加上被那种目光盯着瞧,全身都在冒汗。他捂住男人的眼睛,另一只手按在赤·裸的胸膛,从锁骨开始,慢慢感受具有雄性气息的身体。他的乳·头很小,褐色的,乳晕圆得像个一毛钱硬币,居然很可爱。作为承受方,星骓虽然是男人这里却很有感觉,但不知攻的这个器官是否也能体验快乐。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