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医生,那我儿子还有没有救?”张芸急道。
“唉!”
那老头又叹了口气,“这种情况,我还是头一次遇到,恕我医术不精了。”
“怎么可能,姜医生,你可是咱们蓉城国医西医圣手,你一定有办法救我儿子的,求求你,救救他,他才二十三岁。”张芸拉着老头,哭得十分大声。
老头无奈道,“本草纲目有云,脑残者无药医也!先人都没有办法,我还能有什么办法?严夫人,节哀吧!”
“混账,什么脑残,庸医,都给我滚!”
严思朗听了,震怒了,居然说自己的宝贝孙子脑残,简直岂有此理,如果不是看这老头在蓉城还有些地位,他早就一掌上去把这老头拍死了。
老头无话可说,被严思朗一骂,根本不敢多言,虽然心中有怒,也只得压着,好声好气的赔笑一声,赶紧带着两个早已吓傻的护士跑路。
“爸爸妈妈,我要吃糖糖!”
这时,一个脑袋从门口探了出来,一脸天真烂漫的看着严攀和张芸,奶声奶气,眼睛忽闪忽闪的,十分澄澈。
实在难以想象,这样语调,这样的表情,这样的一双眼睛,居然会出现在一个二十多岁的年青人身上。
这人不知别人,正是被秦川强行穿上低能儿制服的严宽。
“我这是作了什么孽啊?”
张芸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一旁的严思朗和严攀,也是不忍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