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娘的癫了?又是抓又是咬的?”由于是大夏天,外公可以清晰的看见自己手臂上的牙印之间开始渗出血迹,而脸上也是如火烧一样,想必也是见红了。
“我是癫了,这个家过不下去了,你为嘎喰屋里养的狗,连崽都下那嘎重的毒手,你是狠嘞。”一听见外公的怒骂,外婆心里的怒火也升了起来,顾不上自己是否被外公打伤,从地上爬了起来后,便直接往不远处从外公手中跌落的柴刀奔去。
由于动静弄得这么大,一些附近的邻居也闻声赶来,开始有几户关系好的邻居还打算进来劝架,但一看到平时温文尔雅的外婆手里提着那明晃晃的大柴刀时,这些人心中也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外婆的脾气有多好,整个村子没有一个人不知道,至少从外婆嫁过来后,他们从来没有见过她发火,而今天就是这样一个脾气好得不能再好得人都亮刀了,谁敢进来?老话都说泥菩萨还带三分土性,这个时候进去劝架,要是被来上一刀,那可就亏了。所以这些人除了心急外,倒也没有丝毫办法。
“好好好,你拿刀,今天我没跟你点颜色,那这个家是哪个做主,你也怕是要忘记啦。”虽然外公嘴上说着狠话,但气势明显没有刚才那么足了,都说平时不发脾气的人最不好惹,看似你经常欺负对方,对方都不曾言语一声,但真正弄到了对方的痛处,天知道对方会对自己下多么狠的狠手,很明显外婆就是属于这一类人,而为了让自己的气势足起来,外公从院子里扯了一根七八寸的木棒,即便他不相信外婆拿了刀就是自己的对手,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至少空手入白刃这种武功,外公是不会的。
“咦,乌子...”面对外公手里的木棒,外婆没有丝毫胆怯,但就在外婆打算跟外公拼个你死我活时,刚才给外公作揖求饶的乌子用大嘴拉着外婆的裤腿,先是使劲的往后退,然后睁大着一双黑乌乌的眼睛看着外婆用力的左右摇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