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咱们就这样走了!”周萋画走得很快,冬雪紧跟在她身后一路小跑,边走边分析道:“你放过她们一次,她们肯定就有第二次,咱们前进出来,她们后脚还指不定怎么算计咱们呢!”

见周萋画只是前进却不搭理她,冬雪有点着急,“喂,师父,你说话啊,她们万一恶人先告状呢!她们若先去了老夫人那,对咱们可是大大的不利啊!”

冬雪嚷嚷道,她一抬头,却见周萋画并没有拐弯走向静雅院,而是沿着小径继续前进,“哎,哎,师父,你去哪啊,咱们静雅院在这边呢,走错了,走错了!”

直到这时,周萋画才转过身,笑道:“我又没说要回静雅院!”

“不回静雅院,那是去哪?”冬雪不解,可没听周萋画说接下来还有什么安排啊。

周萋画轻抿朱唇,微微舒了口气,没有回答冬雪的问题,只是轻声问道:“冬雪,你可识水性?”

“当然!”冬雪眉眼一弯,尽是得意,“儿从小可没少跟兄长下水,虽然耐性不如兄长,但比起一般娘子,绝对在水准之上,娘子,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跟春果都不识水性,有你在身边,也算个保障!”周萋画轻语,她拉拉衣袖,“那支镶羊脂玉的簪子你看收好?先别急着给春果,听我指令行事!”

周萋画这番话,弄得冬雪头晕的很,她答应一声,却立刻追问道,“师父,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咱们这是去哪啊?”

“今天是春果母亲的忌日,我想陪她放河灯!”周萋画指指前方不远的池塘,说完就拉一拉裙摆进行前行。

冬雪看一看日头,还未落山。嘟囔一句,“这才刚过酉时啊,会不会太早!”抬头看周萋画又落下她好一段距离,连忙追上去。

侯府里这处池塘虽然很大。但能落脚放河灯的合适地方却不多,周萋画绕着池塘走了一圈,终于找到一个春果肯定会选择的位置,一出被假山挡住的洞穴。

假山刚巧能挡住视线,不宜被发现。而且那洞穴的位置,伸手就能触碰到水面。

最让周萋画欣喜的是,那洞穴上面是一平坦的石头,若是藏身在上面,既能听到春果说话,也不担心被她发现。

周萋画打量一下,指着上面,问冬雪,“你能上去吗?”

冬雪目测一下高度,又看看能助跑的有效距离。点了点头,“可以!”

“那先把我弄上前,能做到吗?”周萋画打量着冬雪的体格,应该能跟自己搭个人墙。

冬雪一皱眉,四下瞅了瞅,找了一根看上去挺结实的木棍,在地上敲打了几下,扎了个马步,拍拍大腿,“好了。师父,你上吧!”

周萋画倒也不含糊,一脚踩在冬雪大腿,一脚踩在肩膀上。随着冬雪起身,她往上一用力,手搭在石头沿上,一抬腿,便爬上了石头。

在石头上站稳后,周萋画没有立刻让冬雪上来。而是把自己的手帕递了出去,让冬雪把手帕打湿,着实清理了一下石头的鸟粪,这才让冬雪上来。

周萋画离开静雅院时,就说自己会晚些回来,因此她们也不用担心会有人找自己。

主仆俩盘腿坐在还微微发着热的石头上,有假山挡着她们看不到眼前的人,倒是能够看到远处那唯一通往花园的入口。

两人就这样坐在石头上,静静地等待着夜幕的降临。

冬雪盘腿坐了一会儿,就觉得无聊起来,“娘子,你若是想陪春果放河灯,告诉她就行,她还会不让咱们来吗?”

周萋画浅笑,意味深长地看来一眼冬雪,不语。

一腔热情就这样被周萋画一个眼神浇灭,冬雪瞬间感觉生活无趣,哀怨地叹口气,眼珠溜溜转,又看到了周萋画手上的花珀手链,于是又找话题说道:“师父,这是董少卿送你的吗?真漂亮啊!”

周萋画抬起手腕,将衣袖往上拉了一下,将花珀彻底露了出来,连日的佩戴,花珀吸收人体油脂越来越光亮,“真的漂亮吗?我怎么没觉得?”

“嘻嘻,师父,那是因为你人美,再美的东西也比不过你!”冬雪甜言蜜语道。

冬雪的话依然没有让周萋画提起兴致,这让冬雪再次有了挫败感,她不甘心,继续找话聊,“师父,儿送你的玉佩,你有戴着吗?”

玉佩?周萋画眼睛一亮,这个她不敢也不愿提的话题,冬雪终于自己说出来了。

一看周萋画眼睛闪出异样,冬雪大喜,“就知道师父会喜欢的!”

“冬雪,这玉佩你是从哪得来的?”周萋画按住自己的胸口,用微弱地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话。

周萋画的心虚,在冬雪听来却完全是另一回事,就见冬雪,一下子站起身来,“扑通”跪下,“徒儿说谎了,还请师父恕罪!”

“说谎了?”越要接近事情的真相,周萋画反倒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她深吸一口气,“起来,跟师父说说真话!”

冬雪抬头,眼盯着周萋画,见周萋画确实没在生气,嗯了一声,重新盘腿坐到周萋画身旁,“师父,这玉佩不是我从小就随身携带的,其实是师父您回侯府前一晚,从天上掉下来的!”

担心周萋画不相信,冬雪四指朝天,发誓,“我发誓,我没有说谎,真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那天晚上,我刚从玉娘房间里出来,就唰得一道白色从我眼前飘过,我就感觉袖袋里有异常,我就这么一插啊,你猜怎么着,这玉佩就莫名其妙出现在了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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