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后,他把铜钱停下来的这个位置上用一根徐线做了标记,接着他对我说道:“用手指按着这根线,放在图案上左上的那个角,不能偏,只有那个位置是属于张家的。”
我确定了一下位置后照做,查文斌则牵着线开始往另外一面走,走到中间的时候,他在地上点了一根蜡烛,蜡烛后面又放了一块铜镜,然后又一直走到我们发现的第一个图案处对我喊道:“拉直,用力崩起来。”
这时,很神奇的一幕发生了,地上那枚燃烧的蜡烛敲处于悬挂在墨斗线上那枚铜钱的正后方,而此时,在我的右边那面空墙壁上,烛光照‘射’着铜钱的影像被照在了铜镜里,而铜镜则把这光线投影到了它自身对面的墙壁上。
我不知道大家读书的时候有没有做过一项科学实验叫做“小孔成像”,投‘射’到墙壁上的铜钱孔被放大成了一个正方形的点亮,查文斌略带兴奋的叫道:“就是那儿,记住了吗,那儿就是工匠留下的密道!”
我从未想到过先人的智慧会达到这样一个境界,我更加佩服的是这个和我同龄的人见识是如此的广泛,学识是这般的淹博。他只是骑在我的脖子上用手朝着那块墙壁轻轻一推,“哗”得一声,那块原本看似毫无破绽的石壁轻轻往里一凹陷,接着“咔”得一声,就有一块脸盆大小的石头落了下去,‘露’出个‘洞’来。
他先上去往里头一钻,过了一嗅儿就已经把脑袋重新探了出来伸手道:“上!”
一搭手一用力,我俩全部都进了这个密道,我不得不再一次佩服这位密道的设计者,他在密道入口处做了一个小小的机关。低调入口沿边上被做了个凹槽,当外力推动这块石头的时候,若是用力过猛就是被里面的框给顶住,自然是打不开,这块石头缝隙的切割可以说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每一处每一丝都是敲‘吻’合。而封口石和凹槽之间的摩擦足以支撑这块石头在凹槽上方悬空停留五秒钟,也就是你得用恰到好处的力推动这块封条石往内进约莫作业本那样的厚度,然后停留五秒以上,这封条石便会自动落下了。更加让我觉得其妙的是,人在里面还可以把封条石抬起来重新复位,这般的设计只能用鬼斧神工来形容了。
躺在这密道里,我长舒了口气,一看时间,凌晨五点整,按照现在的时节,最多还有四十分钟天就开始‘蒙’‘蒙’亮了,查文斌看着我道:“今天怕是没机会了,也不知道这密道修到哪儿,若是直接出去就等晚上再来。”
我看着这个家伙一脸的镇定,奚落道:“终于决定先暂停了?”
“不,我是怕外面那条狗已经到了极限了,你再不送回去救治就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