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真的决定好同归于尽了吗?”她声音清冷,目光平静。
“同归于尽?好啊,我不在乎。”景誉早已被怒火控制,酒精让脑海不清楚,激动的心,根本无法镇定。他动作粗鲁,野蛮的撕裂她身上的衣裙,疯狂的吻住她的唇,掠夺她的呼吸。
思妍浑身冰凉僵硬,像死鱼一样毫无反应,悄无声息的泪水从眼角滑落。他的唇,带着浓浓酒精的味道,席卷她的整个唇腔,冰凉,辛辣,疯狂的啃噬,一路往下,来到她白皙细嫩的颈脖。
景誉眉心紧锁,一股浓烈的味道,异常刺鼻,沉迷的神经,瞬间刺激清醒了。他猛然间从她的颈脖中抬起头,急剧后退,怒目圆瞪,“慕思妍,你喷了什么香水!”
思妍冷笑的看向他,伸手抓来被子盖在自己身上,遮住凌乱破败的衣裙,“听说三少极度厌恶香水,这么浓烈的香味,三少现在才闻出来?”
“慕思妍!”他大声怒吼,一伸手抓住她的手臂,用力将她扯起来,拎到自己面前,狠狠瞪着她,眸中寒芒如狼,恨不得将她撕碎。
“呵。”思妍笑了,满是不屑,对上他犀利的视线,毫不畏惧,“三少是想要离开呢,还是继续?”
精光一闪,脸色一转,景誉笑得邪魅,清冷,“慕思妍,你躲得过今天,躲不过明天。不急,咱们还有好长时间呢。”一把推开她,力道很大,思妍站得不稳,狼狈的摔倒在bed上。
景誉重重摔门而去,给佣人留下一句吩咐,愤怒的声音十分骇人,“给我把她身上的怪味儿洗干净!”
景誉走后,思妍终于松了口气,缓缓坐起来。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没有人知道,刚才她平静的脸色之下,有多么紧张。不安。现在终于安全了,虽然只是暂时的。
“小姐,请去洗澡吧。”
几个女佣开门进来,放水的放水,拿衣服的拿衣服,工作有条不紊,跟思妍说话的语气虽然客气,但脸上却毫无恭敬的表情,冷漠高傲看不起人。
思妍扶着bed下来,身体虽瘦弱。气势却不弱,她当然知道这些是白静的人,时时刻刻希望整死自己,又怎会对自己客气。
她走到浴室,声音清冷。“我自己会洗,不用麻烦你们了。”
几个女佣不屑冷哼了声,“这是三少的吩咐,恐怕由不得小姐。”说着,几人抓住她的手臂,动作粗鲁的将她拖进浴池,思妍奋力挣扎。却还是被她们扔进浴池里,灌了几口水,毫无反抗之力。她被水呛得咳嗽不已,无力的坐在浴池里,双手紧紧抓住浴池边缘,青筋暴起。脸颊湿透,视线朦胧。
嘴角轻勾,露出嘲弄的冷笑,这一刻,她才深刻意识到。自己早已成了废人,自身弱到连几个普通人的欺负,都无力反抗。现在的她,弱小如尘埃,那个骄傲的慕思妍,再也回不来了。
几个女佣受到白静的吩咐,玩命的折磨她,个个力大如牛,撕裂她的衣服,对她白皙的身体,又拧又掐,毫不留情。明知道斗不过,思妍还是不断挣扎反抗,结果可想而知,全身青青紫紫的伤痕,每一块好的地方。
屈辱,这是赤果果的屈辱,她高傲的自尊,被人随意踩在脚下,狠狠揉踏。她为什么要让自己沦落到这样的地步?
眼睛红肿,泪已流干,她蜷缩在浴池里,全身冰冷,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身体,也无法驱除那股从心底升起的凄凉。她不禁一次问自己,为何要作践自己?爱情这么伤,却还飞蛾扑火。是她,爱的如此卑微,才会给那个男人机会,一次又一次,深深伤害她。
情深不寿,她终于步入母亲的后尘,爱到痛彻心扉,爱到痛入骨髓,爱到失去理智。
她躲过了今天,明天怎么办?后天呢?
这样噩梦般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尽头?
景誉不择手段,费尽心机,就是为了得到她,那她要怎样才能保护好自己的清白?她不知道现在的自己还能有什么办法。
是不是,只有死亡才能结束这一切?
日子一天天过得提心吊胆,景誉却不知为何一连几天都没有出现在她面前,除了白静时不时的为难,让她受个小伤肉疼一下,这些天还算平静无波。
只是,夜里睡得不安稳,漫漫长夜,其实她不敢睡过去,她怕,怕有一天那个男人突然闯进来,玷污了自己。
天天提心吊胆,防狼防贼,思妍的精神不太好,身体也越来越消瘦,苍白的脸色,让人看得心疼不已。
陈嘉琪来看她,当他见到弱到一碰就会碎的她时,心疼得无法抑制。
她一听到脚步声响起,立即坐起来,蜷缩在bed角,身体瑟瑟发抖,看到是他时,好半天反应不过来,空洞的大眼睛,就那样望着他,小脸都怯怯弱弱,苍白的唇微微颤动,说出一句让他更加心疼得话。
“哥,你带我离开这里,好不好?”
无助的小脸,乞求的语气,渴望的眼睛,楚楚可怜的摸样,陈嘉琪眼眶一红,大步走上去,将她抱在怀中,紧紧抱住。“小妍”他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哥呜”
这一刻,在陈嘉琪的怀抱里,她终于勇敢的放声大哭,把一切委屈和不甘大声的哭出来,宣泄出来,压抑的心情,得到缓解。她错了,她应该听婆婆的话,不该触碰这爱情,不该留在景瑢身边,这个男人,就像毒药,时刻会要了她的命。
“哥,你带我走好不好?求你了,你别让我一个人留在这里,我害怕,哥,求你别丢下我”
她紧紧抓住他的手臂,就像抓住了救命草一样,语无伦次,楚楚可怜的求他,像个无助的孩子一样,慌乱又急切的求着他。他突然想起,十岁那一年,小思妍就像现在这样苦苦哀求他,让他带自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