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形势剑拔弩张,身在屏风后头的胖子自然是会高兴不已,在他来看这俩人不用打的头破血流,最终分出一个高下来,只要他们俩能够因此而关系决裂,不再同穿一条裤子的话,那就是对眼前形势最大的益助了。
可事情却往往出人意料的很,那假林灵素在玩出这么一手之后,却并没有进一步抢先进击,而是看似很是平和地和眼前的那个神秘人说道了起来,只不过那个神秘人好像有些不买他的帐,不管他如果让步,这神秘人都始终如一,这可就让那个假林灵素不由得为之有些头疼了。
“唉,咱俩相交多年,这么深厚的情谊你都不顾,就为了这么个物件就想要和老夫翻脸,你好好揣着心窝子想想,值得吗?不是老夫翻那陈年旧账,而是让你好好想想,你住的穿的,甚至于所有的花费。那个不是老夫给你的,你难道就这么没良心,丝毫不念旧情吗?”
正所谓吃人的嘴短,那人的手短,很有可能是因为这句说辞确实是击中了那个神秘人的要害,所以一时之间这神秘人竟然低下头来好半天都没有个表示,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在想些什么。。…。
而那林灵素也很是大度地丝毫没有偷袭的意思,就那么站在原地看他寻思,而他自己别看长剑在侧却毫无要出手的架势,并且随后再次轻轻坐在了那张宝座上,只不过这一坐之余全身紧绷,就如同是一支随时都能离弦的箭一样,再也没有之前的那种随意可言了。
“别的东西我可以不要。但这件东西我必须取走,这是教主之物,所承道统必须为我所得,又岂是你一介凡夫能够染指也一二的。”
随着一个柔和而又清明的声音从那个面具后头传了出来,这神秘人怕是第一次在人前张口说话,而胖子也是第一次听到了他真正的声音,不过这种声音虽然被面具压着,还保有着一些窒闷感,但胖子听来却好像是有几分的熟悉,只不过这种感觉像是颇为久远,早都已经不知道这声音到底是属于谁的。
难不成在胖子冗长的生命里,曾经和这个人有过一面之缘?可这种记忆实在是太过久远,所以胖子绞尽了脑汁却根本就没有个头绪,只能让那种熟悉抓心挠肝地在他的心口窝子上瘙痒不已,但自始至终胖子都很难有个头绪。把这个人的形象在自己的脑海中塑造出来。。…。
可能是对于那个神秘人的这番言辞颇为不齿的原因吧,这假林灵素竟然在齿缝里挤出来一声冷哼,随后才慢慢悠悠地对其说道:“教主?你都已经做了那种事情了,你还当他是教主?你想没想过如果有朝一日你下去见到了他本人的话,你猜他会对说什么?我是凡夫俗子,我是个六根不净的人,可你呢?你又能好到那去?别以为你身穿道袍你就是个仙,就凭你的所作所为,你也配!”
“你!”不用寻思,假林灵素的那番话刺耳难听,就如同是一根钢锥一样深深地扎进了那个神秘人的心里,使之双拳紧握,气喘如牛,好半天都没能说出一句反驳的话,而这也能从侧面反映出一个问题,那就是这假林灵素说出来的这番话,很有可能都是真的。
有道是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即便是还有句话叫做谎话说了千遍那就是真话,可相对于真相而言,某些事情它就是千古不变的定律,根本毫无虚假可言。…。
这假林灵素虽然我行我素,看起来缺德事干得层出不穷,丝毫都没有要遮拦一下的意思,而这也能够从侧面说明一个问题,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真小人。。…。
可历史往往告诉我们说,那些伪君子要比真小人的危害还要巨大,难不成这个行踪诡谲,办事丝毫让人摸不着头脑的神秘人竟然是个伪君子?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这胖子可真的是为自己之前的经历暗暗狠捏了一把冷汗。
所谓伪君子,平时言行看似一致,形如标杆给人一种道德模范的感觉,可也就是这样的人一旦为恶,其危害往往要更甚于一个小人,而此刻的胖子也不由得暗暗揣测了起来,遇见他的那两次事情他到底是处于一个什么目的,而他去乱坟岗子寻那尸丹,又或者去林灵素的墓里到底是为了干嘛。
难不成自己师徒俩早都已经在浑然不知的情形下。给人家当了枪使还懵然不知?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自己何尝不是助纣为虐,怕是真要是因此而出了什么憾事的话,自己也能够在不知不觉之间算上一分天大的孽呀。
“行啦,咱俩人相交了这么久,谁不了解谁啊,你的意思和目的我都懂,你不就是一直想以他为目标,想让自己变成一个像他那样的主。可你想过没有,有些事情可不是你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你不觉得就凭你这个德行,你根本就没有资格去和他比吗?”。…。
“你……!”
这会的假林灵素举止嚣张,但语气上却说不上的平和,不过他的那番话却是字字诛心,把那个神秘人气得是胸口鼓胀满身皆颤。好半天才只说出来一个你字,可还没等他梳理完了情绪继续说下去的时候,这假林灵素却接下了话茬子,继续说了起来。
“我什么我,我怎么了?在你眼里我就是个满是yù_wàng的俗人,可你想过没有,这千年之中老夫也曾出家为道,老夫也层仙风道骨过,老夫也曾力挽狂澜于国家之危亡,老夫的德行比你这毫无慧根可言的凡夫要强的多,就凭你潇潇之语,你又怎么能肯定老夫不能够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