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什么?什么人脸?”耳听见司徒明香被吓得都有些条理不清了,这胖子连忙拉回了司徒明香,生怕她因为站立不稳而掉进这甬道里去。
“胖子,刚才就在那,我好像是看见它了,就在那有张人脸。”可能是刚才的那段记忆太过让人恐惧的原因,这司徒明香自打被拉离开那甬道之后,就像是被下破了胆一样,满脸汗水极尽惶恐不安地朝着胖子喊了起来。
而她的这种状态胖子也没太大的应对之法,总不能像是对付男人一样给她来上两巴掌再说,所以此刻胖子在确保司徒明香暂时不会出什么大乱子之后,就连忙一把抢下司徒明香手里的手电,探着身子向那甬道里照射了过去。
这旋转的阶梯可不是和寻常甬道一样是直来直去的,那是在相对省力并且合理的地方就会开始有个较小的转折,并且在十几二十几级台阶之后。就再也看不到那深处的景象,因为它们都被甬道内里的这一侧墙壁给挡住。
而在经由胖子手里的手电光一轮乱扫之后,还真没有发现什么太过异样的东西,毕竟那看不见的转折处离着自己这边还算是比较远的,想要真正去瞅清楚的话,还是要等顺着绳子真正下到那地方才能知道到底那里是个什么样子。。…。
可有些事情胖子是暂时没那个眼福去看了,因为就在他收回身子打算安慰一下司徒明香的时候,那黑暗中的转角处,竟然无缘无故地冒出来一张惨白的人脸。
司徒明香虽然受惊过度,但她本质上还是个爱冒险的主,所以在经过胖子一顿的劝慰之后。心情就此平静下来了不说,连股子里的那种躁动也变得平稳下来了。
既然现在一切就算是安好了,那他们俩就应该继续把绳子都给拽上来,好再次固定一个地方之后,继续去第三层看看。
可当他们俩费尽心力地把绳子拽上来大半,仔细一瞅才知道,剩下的那小半截就像是被什么利刃给割开了一样,寸寸是伤几近稀烂,眼瞅着是不能再用了。
不过即便是这样,胖子身上缠着的那些绳子也足够他再往下降个十几层的了,所以事到如今他们俩就只能选择一条路,那就是继续下去看看,实在不行就只有随机应变,硬拼一途了。
自打忽然曝出了一场这样的闹剧之后,俩人也没啥心思去仔细看看这一层里到底是有些什么了,而等胖子再次绑好了绳子之后,俩人才又一次按照之前商量好的办法继续顺着这条甬道一点点的往下探索。而在经历过之前的那件诡异的事情之后,他们俩就再没看见过这塔楼里头再出现过什么特殊的地方。。…。
不过眼见手里的绳子越来越少,而往下去的那条甬道依然深不见底之后,俩人可就有些慌了手脚了。
这可要什么时候算上一站啊,眼瞅着自己手里头的这点东西就要告了罄了,没了绳子他们俩还怎么安全的下去,而且即便是在甬道里没有什么东西潜伏在那准备袭击他们的话,那万一要是在那层理忽然遇见那个毁了他们半捆绳子的东西的话,那他们俩就真没了退路,就算是打不过想上来可都算是难上加难了。
而且虽然他们俩已经下了有约莫近十层之多,虽然他们俩还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看见过有什么看似像是活物的东西真正地出现在他们的眼前,可他们俩人却都不是傻子,那滑落而毁坏的绳子,还有司徒明香看见的那张人脸无一不是在告诉他们俩,这鬼地方可不光只有他们俩个活人,至少还有另一个有着人脸一般的什么东西在某处不停窥视着他们呢。…。
就这样他们俩在很是节省地又降下去了大概两层的距离之后,身上的绳子终于没了,而前路漫漫根本就不是一片坦途,这可让胖子他们如何是好。。…。
看起来事到如今还是要按照上面的那十几层一样,把这层的风灯也全部点燃再说,看看这层一里头会不会有什么特殊的东西能够让他们借用一下,这样也好继续前进,不会让现在的俩人产生什么太大的困扰。
而当他们俩人再次燃起这层的风灯,并且仔细地巡视了一番这层所有的一切之后,心里头的那阵失落还真没办法说得清楚了。
原来他们再要往下层去的举动也就只好止步于此了,因为这层空空荡荡,除了这墙壁和风灯之外,竟然连那些道家祥瑞的石雕像都省略了。
“胖子,我看咱们俩还是上去得了。那下面一定是有什么东西在等着咱们俩呢,咱俩要是就那么下去的话,准没啥好果子吃啊。”
眼瞅着胖子在那犹豫不决,司徒明香很合适宜地发表了一下自己的意见,想要劝胖子打消掉那种不太理智的想法,和她一起上去重整旗鼓,等置备好了一切之后在下来也不为迟晚。
可她的这番表态说出来之后,却惹得胖子一阵苦笑,末了才很是无奈地对司徒明香说:“明香,事到如今你还以为咱俩能够安全的上去吗?你刚才不是告诉我说你看见了一张人脸吗?想必那个东西早就已经窥视咱俩多时了,怕是咱俩只要稍有退缩的意思,它就会在甬道里迎头赶上。给咱俩致命的一击。你也不想想,咱俩那种状态下,还能够与之一搏吗?。…。
而且理智的说咱俩现在可都有一点先入为主了,之前咱俩都以为那东西怕光,而那东西也真是这么配合咱俩的这番举动的,所以才会一再避让,不让咱俩得窥真貌。
可你没仔细想过,这东西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