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可把那位老村长给吓坏了,每天晚上总是出事,而到了第二天早上被发现的时候,却只能暂且封住那院子,只等到那些大师倒出来闲空后,再做一场的法事也不为迟晚。
眼下里村子里头都已经开始人心惶惶,因为不光是每天都有一户人家会死,而且他们死的太过诡异,并且下场也和之前的那些一样,实在是也太过凄惨了。
现下那位老村长不敢对这些村民们说实话,因为一旦人心要是散了,那再想要聚起来可就难上加难了。
可是即便这样还是有些户人家借着走访远亲的名义想要离开这个小村子,只不过当他们一次次去试验,而又一次次满含绝望地走回这个小村子的时候,所有的村民都闭口闭言,再也不去说些什么想要去走访亲戚之类的话了。
有些个别的人依旧还是不信那个邪。总想着事有万一,所以就那么塌下心来地往村外走,等到已近入夜的时候,这人还真就没再回来过。
不过有些事情可不是仅凭撞大运就能混过去的,而这些人也会在第二天,让人发现他们正散落在村子的某个地方,其下场和之前的那些人一样诡异凄惨。。…。
眼下,那些村里的青壮们可有些忍耐不下去了,这种残杀村民的狂魔大晚上的就这么肆无忌惮的在这个村子里头游荡,谁家倒霉就让他家绝户,这么下去怎么能行啊。
有些胆子大不信邪的村民自发性的组织起了一波巡查队,就想要在夜里头发现这个恶魔。然后合众人之力把它给灭杀在村子里。
这件事情那老村长自然是不会同意的,他想要劝阻这些民壮,等那祠堂里的事情都了结后,请那些大师高人帮忙一起去抓那个作孽的凶物的话,那不是更加靠谱吗。
可那些民壮却都认为这村长老了,当年的锐气也没了,处理事情也不果断了,这事可不能就这么任由它发展下去而不作为,如果那么下去的话,早晚有一天这村子里将会寸草不生,户户死绝。
既然说了那就要行动起来,当天晚上这些民壮就手拿工具分成了几波,不住地在村子里来回巡视。
头一夜还好,可能是那凶物眼看人多有些害怕并没有出现,而那一夜也是自打这村里事发后唯一的一次风平浪静的时候。。…。
可这不是长久之计啊。所有的民壮整晚整晚的不休息,这是要出大问题的,所以从第二天开始就并不是全村的民壮齐上阵了,而是三五个一波组成一队,这一夜分上下旬,由两队人轮番负责。
可没想到当天夜里就出了大事,这次和之前夜里所发生的情况可迥然有异的很,那凶物也再不是无迹可寻,而那些巡夜的民壮也不像之前的那些死去的人一样全无声息。
在那几个民壮被害的那段时间里,那凄惨的叫声使得这个本已沉睡着了的小村子一下子就活了过来,可他们叫的是那么凄厉,那种异样慎人的恐惧让那醒过来的村民们全都不敢出门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些人足足叫了有一刻钟的时间,而且奇怪的是,这小村子里当时只能听见他们的惨嚎,却并没有出现过一声家畜们的鸣叫。
那天夜里所有人都惊恐着瞪大了一双眼睛不敢发出声音的去注视着自家的窗子和房门,就好像只要眨了眼,那外面的东西就会进到房中,而他们也会成为今夜第二的批牺牲者。…。。…。
直到天光大亮,这些村民才满是愧疚地走出了自家的房门,可当他们再次看见那些已经残破不堪的尸体时,却只是默默地找个木箱收捡在了一起,之后再也没提过要巡夜的事情了。
此刻那个老村长早就已经扛不住这种压力了,而眼下也离那些出家人的叮嘱有一段时日了,现在就应该去问问看那些往日里的大师能人们到底弄出个什么结果来了没有,而当他再次推开祠堂的大门,往里头一看之后,整个人都惊在了原地,小半天都没有再动一下。
眼下那些关在祠堂里出家人早已经面无人色满身尘土,而那三口棺材却照旧摆在哪里,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可这屋子里却完全感受不到一丝活人的气息。
那些大师们依旧还保持着初时的动作,可当这老村长轻轻地关上大门。小心翼翼地凑近了身子一探鼻息之后,才发现这些人已经全部身亡,没有留下一个活口。
这可咋办,眼下村子里发生的那些怪事还都指望仰仗着他们呢,现在他们竟然全都死了,就连啥时候走的都不知道,这可如何是好。。…。
怀着那种迷茫的心情,这位老村长原封未动地退出了祠堂,可他才打这祠堂里出来,就见一个陌生的货郎背着个箱子走到了近前,而直到这个时候他才知道原来自己的村子是个只进不出的大口袋。
他本想要把这货郎赶走,可想来想去,都想不出那个外来人到底能够去那。想来自己的话即便是说出来,这个货郎也不会相信的,可这人却偏偏一脸愁苦地走到近前,稍显礼貌地询问道。
“这位大爷,贵村这是咋的了,俺喊了这么半天都没见个人影,刚才好不容易看见个人吧,却大老远看见俺就跑了,瞧那个德行就好像大白天见鬼了似得。”
鬼!可不是咋的,这货郎一说出这个词儿,这老爷子登时脸色一变汗就下来了,原来就在这一刻他终于在心底里承认,那为虐村子的凶物是个邪祟,可眼下即便是知道了又能咋样,自己最后的那点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