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人刻意在部署,是针对他而展开的一场阴谋,可现在才明白过来,显然已是迟了。

“什么意思?让老夫来告诉你。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就是那只螳螂,而我石珍楼就是那只黄雀,仅此而已。”就在这一刻,一名须发皆白的青衣老人忽然从不远处阴暗的树林中走了出来,望着张墨丰。淡淡道。

张墨丰心中一紧,老人悄然无声的出现,这唯有武王境界的强者才能办到,虽然他身侧那名老仆是武王后期的强者。但从现在情形看,埋伏在此地的武王强者绝非仅此一人。

“张墨丰,你做了一辈子的负心郎,想不到这一次却遇上了我这个薄情女,你说我们是不是很般配?呵呵。”红玉楼巧笑嫣然。千娇百媚,望着脸色有些发青的张墨丰,吃吃笑道。

“滚开,你个贱人,凭你也配与我相提并论?!”张墨丰一脸怒容,瞪着红玉楼,咬牙切齿,恨不得要将之千刀万剐。

“是不能相提并论,因为我还能继续做我的薄情女,而你却当不成那个负心郎咯。”这一刻。红玉楼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癫狂和畅快!哪怕是与红玉楼相交甚好感情极深的闺蜜李沐台也不知道在红玉楼内心深处有着另外一个不为人知的疯狂的她。

石珍楼五楼厢房中,夏启初听闻多尔那番话之后,神色露出些许异样,内心不知在盘算些什么。旋即,经过多次试探早已知道此人对自己已下杀心的多尔见到他摇头拒绝道:“此女能从我石珍楼中神不知鬼不觉地避开重重防守,将仙遥玄玉盗走,想必暗中多半有绝顶高手在庇护,此行可能存在一些风险,夏某认为历道友还是不去为好,待在此地静候夏某消息便是。”

多尔微微一笑。望着夏启初,淡淡道:“既是如此,那我就则要去了。”

夏启初眉宇微蹙,问道:“历道友是什么意思?”

多尔并未回答。而是不轻不重地反问了一句,带着浓浓的嘲讽意味,“莫非夏会长认为以你石珍楼的实力还保护不了我周全?”

夏启初微微摇头,道:“不是,只是为了以防万一。”

“万一?呵呵。”此话一出,多尔冷笑一声。面带轻蔑,站起身子,径直向门外走去。

夏启初立时叫住多尔:“历道友留步。”

多尔步伐一止,侧过身,瞥了夏启初一眼,面无表情道:“夏会长还有什么想说的,一并说完,我还有要事在身,就不便多留了。”

“历道友这是要前往韩枫山。”夏启初眼睛半眯了起来,声音听上去古井无波,可却让人感到格外地发寒。

多尔坦然自若地笑了笑,淡淡道:“不错,既然夏会长似乎并没有把握取回那块仙遥玄玉,那我便自己去取。”

“这块仙遥玄玉是我石珍楼的东西!”夏启初表情未变,依然平平静静,只是直视着多尔,沉声道。

“世间宝物有能者得之,不是么?夏会长。”多尔脸上毫无惧色,凝视着夏启初,轻轻道。

“的确,只是夏某不知历道友是否是这有能者之人。”夏启初一瞬不瞬地盯着多尔,犹如一只潜伏在森林中蓄势待发的猛虎,以人一种可怕的威慑感。

然而,在夏启初的注视下,多尔依旧一副古井无波的表情,淡淡地说了一句:“试试便知。”

夏启初一言不发,深深地凝视着多尔,眼中露出阴森可怕的寒芒。

厢房中,空气仿佛快凝固起来,气氛说不出的沉重与压抑,有种剑拔弩张的意味。

片刻之后,夏启初微微一笑,但目光依旧冷如寒冰,开口道:“既然如此,那历道友请便。”

“告辞。”

多尔转过身,向门外走去,就在这一刻,他的眉头忽然微微一皱,似乎通过与夏启初的交谈,发现有什么事出乎他意料之外。而这件事,显然并非是夏启初就这样不合乎情理地放任他离开。

直至多尔离开厢房十余个呼吸后,一直沉默不语的黑衣男子眉宇紧紧地皱了起来,不过纵然他心中有满腹的疑惑,可着实不敢去问。因为在夏启初面前,一言一行,都要一再小心谨慎,否则要遭来杀身之祸,这种事他见得实在太多了。

放任多尔这个对于石珍楼而言可以说是极大的隐患离开,夏启初究竟目的何在,显然不是黑衣男子所能想清的,所以他也没有多想,做好自己的事,不犯错,才是最重要的。

此时此刻的夏启初眼中露出的不再是寒光,而是无比深邃的平静,没有人知道此刻他究竟在想些什么。半响后,他望着黑衣男子,淡淡道:“海蛰,你先赶往韩枫山,我稍后便来。”

“是,会长,属下告辞。”话音未落,黑衣男子的身影便已消失在厢房中,行如鬼魅,来去无踪。

此刻,夏启初静静地坐在椅子上,右手轻轻抚摸着戴在右手食指上的玉扳指,深邃的目光凝视着窗外碧蓝的天空,低声道:“历红尘,这一次你赢了,不知道下一次你是否还会再赢,韩枫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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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多尔正向韩枫山飞快赶去之时,在那里正在上演一场武宗之间的激战。一方是一名身穿麻衣的瘦小老人和一位相貌俊逸但此刻脸色却异常苍白眼神惊悸的蓝衫青年,而另一方则是一名须发皆白的老人和一位发如赤炎的中年壮汉,此外还有一名穿着一袭黑衣身材精瘦的蒙面男子。

瘦小老人手持一尊乌气蒸腾的黑棒,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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