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下城的城主府,有一个小院子,院子里少有的种着一小片的花草,给原本略显昏暗、压抑的空间里增添了一丝生气。
此时,在小花园边上,两名地精族的少女正在闲聊着。
“哎玛丽,你说这房间里的人到底是谁啊?昨天夜里管家大人就急匆匆的把我们叫过来,让我们照顾他。可人到现在还没醒。”其中一名脸上长了一些雀斑的女地精有些不解的问道。
“你问我,我问谁啊?”另一个略显瘦弱的女孩翻白眼反问道。“我可是和你一起被喊过来的”
“嘻嘻……谁让你跟小姐亲近呢!说说看,有什么内幕没有”雀斑女一脸的八卦样。
“那是当然的!”玛丽破有些得意的应道,对于她们这些奴仆来说,和某个主子亲近一些,在仆人当中会被当做被巴结的对象,无形之中就会有一些好处。而和小姐亲近的她经常会有人奉承,或者有些许好处拿,这也是她的本钱。仆人有些时候拼的不是本事而是后台。
“不过,我还真不知道内幕,从昨天到现在我都没见到小姐。不过话说回来,屋里面的那个人长的可真可爱,他的皮肤怎么那么好,虽然不是很白,却让人有一种想上去摸一把的感觉。”玛丽有些羡慕的说道。虽然自己也有擦拭一些人类的化妆品,但皮肤还是有些干燥,。嗯,看样子下次再换另外一种吧。
雀斑女有些夸张地喊道:“哦,玛丽!你该不会是……哦,天呐!马德里会伤心死的!”
“你才那样呢!你这个死妮子,看我不撕烂你这张臭嘴!”玛丽满脸通红,马德里是她的未婚夫,同是城主府的仆人,只不过一个是小姐的女仆,一个是车夫。
“哦!马德里快来救救我啊!玛丽要杀人灭口啦!”雀斑女一边喊着,一边躲避着玛丽的‘魔爪’。
一时间,校园里满园春色,当然了,这是指在地精眼里。
正当她们打闹着,忽然一声咳嗽响起。
“你们在干什么?不用做事了吗?!”声音沧桑而浑厚,似是一个饱经风雨的老人,但却带着一丝清灵和俏皮。
正在打闹的两人一时间花容失色,这可是客人休息的地方,这般打闹肯定竟然了客人,又被管家逮个正着,不脱层皮是不可能的了。
“管家大人饶命啊!我们……我们”刚才还能说会道的玛丽连忙跪在地上低着头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既然无话可说,那就去饭堂里去吃饭吧!”
“是!管家大人。”玛丽哭丧着脸。“嗯?去食堂吃饭?这是惩罚吗?’玛丽回过神儿来。抬头一看,哪有什么管家大人,只有一个憋着笑的娇小的地精少女。
顿时她松了一口气,自顾自的站起来之后有些埋怨地说:“小姐,不要这样吓我们啊!我们胆子很小的,刚才差点被你吓死。”一边说着还一边抚着胸。原来来者正是城主府的小姐艾米。
“呵呵……”来人见被拆穿也不生气,只是刚才还压抑的笑声放开了。“嘻嘻……骗你们刚才吓的那个样子。管家大人饶命啊!哈哈……”
“小姐!”玛丽有些发囧,毕竟刚才的模样实在是有些丢人。
“好了好了,不和你闹了。昨天的那个人是在这里面吗?”小姐整了整有些凌乱的仪容问道。
“是的,只是从昨天到现在他都一直昏迷着。”
“我进去看看,对了不要在闹了。放心管家真的来了。”小姐颇为严肃的说。
“是!小姐。”玛丽连忙应着,现在就是再借给她一个胆子她也不敢了。
正当玛丽松口气的时候,原本应该走掉的小姐忽然回头,学着玛丽之前的声音喊道:“管家大人,饶命啊!饶命啊!”之后趁着玛丽没反应过来就哈哈大笑着跑进了屋内。
玛丽急的都快哭了,这个小姐太能搞了。玛丽狠狠的瞪了雀斑女一眼。“都怪你!”
‘怎么都怪到我身上了。’雀斑女有些郁闷的嘀咕着。
话说小姐的无意之举却救了玛丽一命。不久之后城主府进行了一场整风运动,惩罚了一批不思进取的仆人。而玛丽却因表现良好被升为一个侍女长,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当艾米走进房间里时,手脚下意识的放清了许多。随手关上门之后,她垫着脚尖走到了床前。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淡青色的亚麻被,在被子的顶端则微微露出一丛褐色的头发,走进一看,是一个少年,稚嫩的脸庞上透露出些许坚毅,嘴角上的绒毛证明他只有十二三岁。就是他找回了失踪许久的魔铳?
床边的法袍好像是施法者专属的,难道他已经是一名职业者了?人类的资质真的就那么好嘛?
艾米双手支着下巴趴在床边望着躺在床上的男孩,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而此刻的蒙特却并不安逸。在几天之内连续昏迷两次,这让他有些郁闷。更加让他郁闷的是他明知道自己昏迷了,自己还清醒着。
看似这有些矛盾,其实不然。昏迷的是蒙特的肉’体,他的意识或者说精神体并没有昏迷,只是被困在了他身体里的空间内,就好像传说中的鬼魂一样。刚开始他还有些新奇,不停的做些实验:一会用‘手’摸摸东西,一会‘飞’来飞去。
当看到空间里躺着的一堆物品时,蒙特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东西没清点。
其实最值钱的应该是那个类似手枪的东东,可以当时自己并没有放到空间里。估计现在已经成为别人的战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