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姐松口气,这两人可真是:“你愿意就成。不过管事呀,你说话往后可得利索点,结巴的话,估计阿福会看不上的。”
鲁管事从一身冷汗,到一身热汗。到底把结巴给撸过来了:“小人,实在想不到而已。阿福姑娘,阿福姑娘,阿福姑娘不会恼了吧。”
芳姐:“这个我可不好说,还是管事自己过去看看好了。”
没见过这么大方的主子,太通情理有没有。
鲁管事搓搓手:“小人谢过夫人天恩。”说完迈着大步就出去了。天上掉馅饼,还是天鹅肉的。鲁管事都有点找不到北。
芳姐点头,看来对这亲事还是满意的,都天恩了呢。这鲁管事接受度可真高。也不是谁刚才还口口声声的说,对阿福没有一点的想法呢。男人的嘴巴果然都靠不住。
芳姐龇牙,理解不了阿福对鲁管事了好在哪了,还当两人要结仇呢。
她也挺纠结的,真心的不知道自家丫头看上鲁管事哪了。回头要问问,不然她都要睡不着觉了,八卦之火越燃越旺。
不知道鲁管事怎么同阿福交涉的,反正阿福大半天都没过来芳姐这里,给芳姐解惑,到底看上鲁管事哪里了。听阿寿说,那丫头红着脸跑进屋,在屋里关了大半天了。难得阿福也有抹不开脸的时候,还当这丫头没有害羞这条筋呢。
晚上池二郎回来的时候,芳姐:“阿福让我许了鲁管事。”
池二郎面上不过惊讶了一下,当着芳姐的面倒是放的开,幸灾乐祸的说道:“真成了呀,鲁管事还真能看上阿福那丫头。我还意思鲁管事要娶的是咱们府上的厨娘呢。”
芳姐黑脸,原来就自己一人不知道,阿福做的蠢事呀:“这府上有你不知道的事情吗。”
池二郎:“估计没有吧。”
芳姐柳眉倒竖,说变脸就变脸:“什么意思,你还敢设暗哨。”不是信不过我吗。
池二郎单手搂住夫人:“这不是暗哨,这也不是防备,这叫做放心不下你。”
好吧不太爱笑的男人说起来情话。总是让人那么难以招架。明知道这厮用心险恶,芳姐也气不起来:‘阿福招你惹你了,看着她往坑里跳。你都不带吭声的。’
池二郎摸摸下巴颏子:“夫人身边第一人,怎么说也轮不到她一个丫头呀,她做的挺开心的,用着厨娘也顺手。我一个大老爷们提醒他这个干什么呀。”
明明就是醋了吗,不过醋的让芳姐高兴。男人在乎自己呀:“你到底怎么知道的呀,没道理我都不知道的事情,你一个这么忙碌的官老爷知道这点小事呀。”
池二郎看看自家夫人,大事上不糊涂。也够有魄力,就是在小事上,不太上心:“怕是弄墨看上阿福了。阿福那点心思怎么瞒得过有心人吗。弄墨那小子看明白的时候,可是咬牙切齿了好长一段时间呢。我好歹也是弄墨的主子。在这种事情上不能给弄墨做主就算了,怎么还能在给弄墨添乱呢。可不就是看着夫人身边的丫头,白忙活吗。”
芳姐心说,原来这么回事,可怜的阿福呀,怕是外院除了鲁管事都在看笑话呢。
然后就是可怜,弄墨了,看上谁不好,怎么看上阿福了呢,没有缘分呀。
幸好池二郎没在自己面前张嘴,不然还真是不好拒绝。
池二郎:“怎么夫人是不是要感谢我为夫呀。”
芳姐:“替阿福谢谢老爷没有乱拉红线。成全了阿福这番心思。”
池二郎斜眼递过去:“为夫可不是为了阿福。”
芳姐过去给人捶背:“四娘谢过夫君。”
池二郎觉得特别受用,敞开胸膛:‘夫人的礼小了点,锤这里好了。’调戏的话说的一本正经的,芳姐真的有点受不了这厮的正人君子流氓相,你能不能做些同面部表情相匹配的事情呀。
阿福的亲事赶快定下来,夫人的心思估计也就能放在自家儿子身上了。看看都成了什么样了。
不过现在屋里春光正好,外面的严寒都挡不住荡漾的春暖。
去给池家二夫人,现在的老夫人请安的时候,芳姐顺便把阿福的亲事给说了一回,老夫人:“说起来你身边的丫头年龄都大了,该放的就要放出去。身边若是有合适的先提起来,做二等丫头伺候着。身边的人还是在家生子里面挑合适,半路买来的到底不知道根底。”
芳姐:“娘想得周到,咱们才分府时间时间不长,怕是一时间挑不出来几个人,让娘操心了。”
老夫人:“一家人客气什么呀,就是不为了你,还得为了我孙子呢,你身边的人能不仔细些吗,倒也没有那么难,你忘了当初随着侯爷给二郎的那些部曲,放到庄子上去的人多了,挑一些出来还是够用的。”
芳姐差点把这茬给忘了:“可不是吗,幸好有娘在。那些小子们在外院或者庄子上历练了几年,看着也该差不多了,回头还要夫君看看,得用的人手,夫君身边可不能缺了。”
如今的二房池老夫人点头,自家儿媳妇心里有儿子呀,看看说着她的丫头呢,媳妇想到的就是自家儿子身边的人手。这样的媳妇,她怎么不放心呀。合该就对媳妇更好些。
老夫人打定主意,京城来信,里面提到定国侯夫人要送来几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侄女送过来的事情,看来自己合该给拦住。
就这样,芳姐成功的在婆婆面前又刷了一层好感度。老夫人为了这个那些糟心事提都没有提,直接在他这里给扎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