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郎扭头,小子你就是再怎么看,回头也得跟我回书房,看你能看出个花来。
华三郎就不知道,池邵德这个不走寻常路的,愣是给小五郎弄出来一个花,人家给小五郎擦过嘴巴,愣是把五郎给捞进怀里了:“五郎同姐夫去衙门好了。”
芳姐表示带孩子去工作,有点不太好,不过依着他家夫君如今不被重视的程度应该没有关系,所以没有表示反对。
华三郎那心肝抖呀抖的:“四姐夫快把五郎放下,五郎同我在府上就好,四姐夫去衙门我们兄弟不好捣乱的,听话五郎快下来。”
华五郎不愧是老尚书教育大的孩子,还是很懂事的:“姐夫,五郎还是不去了。”
池邵德捏捏小舅的胖脸蛋:“姐夫带你骑马去衙门,院子外面那匹最威风的。”
华三郎心说,这是勾引,这不符合规矩,更不科学,你一个四品官,竟然能做出来这么没脑子的事情。
五郎望着外面,眼里全是艰难的抉择。
他家老爹交代过,要听话,要听姐姐姐夫的话,好吧不艰难了:“三哥,我听姐夫的,爹爹这么交代的。”
芳姐点头,有点安心,自家兄弟不是那么蠢,知道给自己找个抗灾垫背的。
三郎整个人从到了池府就没有好了过,已经分不出什么是更不好了。
池二郎安慰这位懂事的小舅子:”三郎放心,我不过去衙门转一圈就走,不会耽误了公事,若是三郎喜欢,同我们一起去好了。”
华三郎那是真的明白,衙门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如此随意进出的,他华家尚书府门第的郎君,规矩还是懂的:“不敢耽误四姐夫,三郎在府上陪着姐姐就好。”
然后池二郎带着小舅子走人了。回头再次询问:‘三郎真的不去,或许我们会出城玩的。
池二郎尽量做到两个小舅子待遇相同。可惜华三郎这个五好青年,坚决不会做出这种失礼的事情,
五郎跟着姐夫去衙门已经大大的不妥了,天知道若是传到京城。他们华府,要遭到御史弹劾的呀,
看着一心一意信任四姐夫的小五郎,华三郎都不知道要怎么才能把事情说的更严重些了。
当然了人家姐夫小舅子两人也没有给华三郎多少机会就是了,没看到池二郎怀里抱着胖包子已经走出内院了吗。剩下华三郎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半仰着胳膊迎风招展,好不伤怀。
芳姐起身拉过三郎:“三郎放心,你姐夫心里有数,不考虑其他,也会考虑小五郎将来的处境的,他们出去了正好,你同我好好说说咱们府上的事情,出来小两年。我早就想祖母他们了呢。”
华三郎那眼睛跟探照灯是的看着四姐姐,这话说得好含蓄,谁不知道,谁看不出来,这位四姐姐最想的就是二伯了吧,当然了五郎来了这里,不然的话五郎或许同二伯能有一争之力。
芳姐对于那双质疑的双眼多少有点底气不足:“呵呵,都想,都很想。这个是真的,就是爹爹那里有点特别的想。”都是亲兄妹。实在不必说话遮遮掩掩的,芳姐认为自己这叫做坦诚,是相当美好的品质。
华三郎没有觉得多开心:“四姐姐可以不用这么坦白的。”原来有时候糊涂一点是对自己好。难怪祖父的书房里面有‘难得糊涂’四个字呢。
芳姐瞪眼,这孩子太不可爱了。明明是他用那双充满了质疑的眼睛看着自己的吗,非要一个真相的吗,怎么就又嫌弃自己说实话了呢。
难怪人说少年跟少女同样是世界上最不好讨好的一类人种。
三郎也不好太为难一个孕妇,孕妇还是自家姐姐不是:“府上都好好的,只要四姐姐把自己照顾好了,长辈们就放心了。”
芳姐:“是我不孝顺。还要让长辈们惦记,祖母肯定心疼我了,就忘了告诉祖母我这里都好了。回头要多给祖母去信才是。”
说完还表达了对大伯,大伯母,三叔三婶,同几位兄弟姐妹的想念之情,偏偏就漏掉了一个,华三郎认为,最关心四姐姐的祖父大人。
怪替祖父他老人家不平的:“四姐姐,祖父为人严肃而已,他老人家还是很惦记你的。三郎来的时候,祖父多番叮嘱三郎,要看看四姐姐过得是不是真的好。”
没好意思直接指出芳姐的厚此薄彼。
芳姐脸颊抽动,连肚皮都跟着抽动,可见肚子里面的儿子都知道这位祖父定然不会想念她的,芳姐笑的很牵强:“呵呵,祖父那里呀,当人是惦记我的,三郎放心,我同祖父之间,那是祖孙情长,不用鸿雁传书,祖父他老人家都知道我定然安好。”
然后在心里补充,算是神交。想也知道,他家祖父嘴里的好,同三郎理解的不一样。
华三郎张嘴不知道怎么说话,四姐姐学问不怎么好,鸿雁传书用在这里好像不太恰当。
芳姐再次开口:“真的他老人家都明白的,不信三郎回去询问祖父,她老人家定然更喜欢不看到的我的书信。”
三郎觉得或许四姐姐对祖父有误会:“来的时候,祖父特意吩咐与我,定然要看看四姐姐是否安好,可见祖父对于四姐姐是放不下的,四姐姐可是误会与祖父了。”
芳姐很肯定的摇头:“是三郎误会的,四姐姐也是真的想念祖父的,我是说,我若是给祖父写信太过频繁,祖父会认为,我们之间的祖孙情分淡薄的,祖父为人深沉,更向往与那种你懂我懂的神交。”然后叹息:“我们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