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更是笑的眉眼全开:“升官发财占全了,鲁二叔买这个宅子可是真不错,风水好。”
芳姐高兴之余,回味阿福这话,升官发财接下来不会是死老婆吧,然后冲着外面赶‘紧’呸呸’两声,人说十全九美,不可能占全了不是。
不过还是赶紧的让古大夫给全面的检查了一边。确认自己身体绝对没问题,池二郎不会有机会续娶,才放心下来。
可惜芳姐忘了,这年代的男人,福利好,老婆分大小的,可以娶了一个又一个,所以,很快继发财升官之后,池二郎迎来了娶老婆。
芳姐看到那肥胖的喜婆的时候,心说自己这也算是心想事成。老天喝多了,不知道什么事美好愿望了吗。怎么乱实现呀。
盯着池二郎芳姐抿嘴笑的阴森:“这还真是喜事连连,升官发财死老婆。不过这里可以通用,恭喜郎君喜得佳人呢。”
池二郎黑脸,夫人多大气的人物呀,今日翻脸是不是有点早呀:“还没娶呢,夫人慎言,而且为夫已然娶妻,就是这府里来了女人,那也是纳不是娶。”
芳姐挺胸抬头,大气斐然的开口:‘错,这府里,除了我生的闺女,就不会进女人。夫君若想添人进口,还是等着弄瓦之喜好了。’
好吧真的很大气。池二不知道是要恼怒自家有个善嫉,还不遮掩的夫人而恼恨好;还是要为夫人还没怀上呢,就开始咒自家生闺女不生儿子而恼恨。
这女人不都是想着生儿子傍身吗。怎么到了夫人这里,就不多想想呢。池二郎有点走神。
芳姐恼了,这人还没进门呢,这男人就开始神思不属了。这还了得,要翻天了。这外面的女人果然都是祸害。
池二郎升官以后,威仪破重,面对夫人投注过来的灼灼目光,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更沉稳一些,对此事一无所知表现的淋漓尽致。并且态度非常着恼,表明态度太重要。
后院失火或者倒了葡萄架,对于池二郎来说都是很让人头疼的事情。好歹现在也是个官。不能让外面的兄弟们看了笑话。
背着双手,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在厅堂里面饶了小半圈:“夫人说的极是,这东郡的官员,太不了解我池二了,携带家眷远赴边疆,难道是为了贪图享乐吗。是来纳小妾的吗,岂有此理,太小看我池二郎了。往后这样的人家不必走动也罢。简直就是埋汰了我池二郎一番雄心壮志。”
说完还愤恨的一巴掌拍子书桌上。
芳姐眉头都没有挑一下。这厮反应不对呀。
池二郎挑眉,斜眼扫像芳姐,自己这态度够坚决吧,这事真的跟自己没什么关系的。
边上的小厮脑袋垂的低低的,心里默念,我是不存在的,我是不存在的,我没有看到我家郎君努力在夫人面前表清白的样子。回头会被自家郎君灭口的呀。
心里忍不住腹议,想他们堂堂的侯府郎君,何至于因为一个抬进门的女人,如此澄清,也不看看咱们侯府世子后院,女人都住不开了,世子不是照样压得住,摆的平。
你见到世子夫人如此善忌霸道了吗,你见到世子在世子夫人面前如此急迫澄清了吗,想到这里小厮忍不住摇头。世子就是世子,至少在这种事情上,自家郎君,差了世子不是一筹。这就是差距。
芳姐就那么看着池二郎。池二郎绷着一张恼怒的脸,镇定自若,忍不住摸摸下巴颏子,这胡子怎么就续不起来呢,摸起来好空虚。不太踏实呢。
芳姐唇角上勾,眼神程亮。心说别管你池二郎什么心思,到我这里全给我打住:“燕雀焉知鸿鹄之志,夫君光风霁月自然不是那等无知小人所能了解的,犯不上跟这等子闲人一般见识,不过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就该给这等没眼色的人点厉害知道知道,我侯府郎君可不是认人拿捏的,当我郎君是那等色令智昏之徒,随便送几个女人,就能随他们摆布了,当我池府什么门第,当夫君你是何等人品。岂有此理。”
阿福在边上忍不住欣慰,自家娘子竟然还能说上这么一句,当真是老爷显灵了。
池二郎很肯定的点头:“夫人说的极是,实在是看扁了我池二郎。着实可恨。”
心说自家夫人是不肯放过这拍马屁拍在马腿上的下属了。节哀吧。谁叫他们没事乱揣摩上意呀。
确实送的鲁莽,该。
池二郎虚心询问:‘既然如此,这件事情就拜托给夫人处理了,定然不能让人以为我池府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来的,我池二郎更不是一个被随便什么女人都能左右的。”
芳姐挑眉。
池二郎:“夫人这样有大智慧的自然不能同日而语。咱们夫妻相合,荣辱与共。”
一拍巴掌,对就是这么个意思。池二郎给自己点赞,表现的太完美了。
小厮在边上都要哭了,自家郎君原来不这样呀,如今怎么就有点惧内了呢。
真的有点惧内,池二郎也觉得自己态度不对。想要挺腰板,不过有点难,谁让如今手下都是靠着夫人吃饭的呢。
男人还是要银子呀,不然腰板不直。想到心得的三百多户部曲,虽然人没有那么多,可开支有这么大。
再加上如今领着朝廷俸禄,分身乏术,不能找些有进项的事情做。职位还没什么油水,估计很长一段时间,他池二郎在夫人面前都要软点。
当然了这个跟收女人没有关系,他池二郎是真的认为夫人说得对,放着高门贵女,这样处处得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