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老夫人不知道有爹控这么一个物种,没法理解自家儿子的脑袋思路,气的胸口胀气:“就说你这孩子脑袋发晕,犯浑了不是,姑爷跟芳姐感情好,那才是咱们长辈的福气,我懒得跟你说,回去让你媳妇给你掰扯去。快去快去。”
当真是不想看到这个儿子了。
冯氏扶着自家老爷,心说我能掰扯的清吗,自家老爷的脑子只要牵扯到自家大姑娘,那就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 境界:‘娘别生气,老爷就是太想念芳姐了,一时间有点接受不了芳姐嫁人,过些时日也就好了。’
华老夫人摆手打发走两对夫妻,留下自家大儿媳妇:“你说这老二原来还是很有章法的,怎么老了老了到开始犯浑了。”
大夫人伺候老夫人歇下:“娘也不要担心,虽然二弟时常的犯抽,咳咳。”这话说的有点唐突,平日里不过是私下说说而已,定然是自己也跟着醉酒了,怎么就说出来了呢,还是在婆婆跟前。
华老夫人:“你也不用避讳,我的儿子我了解。他就是犯抽。”
大夫人:“呵呵,娘虽然如此,可二弟还是明白人,从来没有乱了过章法,您看二弟的圣眷,难道圣人能不明白吗,可见二弟心里是明白透亮的。”
华老夫人觉得这话有点玄,不过也不能说圣人也晕头了,点点头:“算是如此吧。等芸姐的婚事过了,你就回去吧,老大那里少不得你这个当家夫人,你是我华府的掌家夫人,莫要失了我华府娘子的气度,华府的掌家夫人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胜任的,谁的面子也不用给。”
华家大夫人:‘娘。媳妇,媳妇。’
华老夫人拍拍儿媳妇的手:“老二脑袋犯抽,你说老大怎么就不能犯一次晕呀,咱们得给他机会,好了二郎的婚事你不用担心,有我这个老婆子操持呢,老大那里好歹也是个四品官,身边怎么能没有一个当家夫人呢。”
华家大夫人:“是媳妇任性了,让娘跟着忧心。是媳妇不好。”
老夫人:“大娘远嫁,这么多年没有回来过,你们就跟我得闺女一样,十五六岁进了华府,比我儿子们陪着我身边的时间都多,你们什么性子娘怎么能不知道呢,好了,好好地收拾收拾,等五娘的婚事过了,就启程吧。不要太惯着老大,不要委屈了自己。”
华家大夫人:“娘心疼我,老爷对媳妇从来不错的,娘放心,媳妇定然好生的服侍老爷,打理内院,让老爷后宅无忧。”
华老夫人再怎么心疼儿媳妇,还是不如自家儿子。目前能有个这个局面也是很不错的:“这样就好,莫要因为不相干的人,让你们夫妻心里有了隔阂。”
华家大夫人低头,说没有隔阂那怎么可能,心伤了能缝上吗,这世间有如此高超技艺的绣娘吗:“我们会好好地,娘放心,二郎的事情就让娘费心了。”
华老夫人:“费什么心呀,都是打点好的,不过是走个过程而已。”
半醉的华三老爷拉着夫人,现在就开始舍不得嫁孩子了
华三夫人心说我娘家,有什么担心的,自家老爷就是被二伯给传染了。这不是无病**吗。都懒得搭理他。
华家二老爷同样半醉,不过是抱着儿子,跟夫人细说芳姐从小到大爷两的相处细节,让一个十六七岁的继母,心里怎么不发酸呀。
冯氏看看自家老爷,这简直就是在他们母女之间制造矛盾,
老爷就不明白如此的在意芳姐是再给孩子拉仇恨吗。
看看自家五郎,算了。谁让那是自家儿子的血脉亲人呢。用芳姐的话说,这世上没有他跟五郎再亲的人了。
华晴芳坐在马车上照顾醉鬼。酒品如人品的话,自家夫君的人品跟酒品恐怕都不怎么地。就差没撒酒疯了。跟无脊椎动物一样软软的一团,还非得扒着你不撒手,当真是让人没有着手之力。
心里忍不住埋怨自家二哥,怎么就能把池家表叔喝的如此高嗨。
华二郎此刻坐在自家书房里面正经八本的,若不是眼睛直直的,任谁都看不出来这华二郎已经醉酒了。
小四郎醉态朦胧:“二哥这是把自己豁出去了呢。明日估计还得接着头疼。”
剩下华三郎这个清醒的,心说这都是为了什么呀,怎么就非得往死了喝呢:“听话回去休息,二哥这里有我在呢。”
兄弟三人也算是团结一致,至少一起灌醉了姐夫。池家二郎此刻做梦都不想在做一会送亲使了,那真的不是好差事。
由于池家表叔醉了,华晴芳的马车直接从后门进了侯府,一直到自家院子里面才让人把池邵德给搀扶下来,池家二老爷夫妇看着回府的儿子跟媳妇,光顾的关心醉酒的孩子了,什么都没有顾得问。
华晴芳:“是媳妇不好,没有照顾好夫君。”
二夫人挥挥手:‘这关你什么事呀,’
然后池家二老爷接话了:“新姑爷都要被如此关照的。没什么。”
然后就张罗着下人们把儿子们给搀扶进去,让媳妇好生的伺候儿子两人才下去。
对于池家表叔的醉酒,两夫妇倒也没什么看法,也没有觉得华府为难自己儿子,侯府到底是武将出身,这些事情上人家看的开,郎君,汉子都是大口喝酒的。
华晴芳在池府的第四个夜晚终于不是在滚床单中度过的,能说醉醉也好,至少能缓缓歇歇身子,让自己这个新手先熟悉一下两人的身体构造吗。
华晴芳也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