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摸摸眼泪:“老爷不怪我就好。”不是自己要逼夫君,实在是这事情就不能再让大房搀和了。想想自己儿子都心疼。
二老爷安慰好老妻,带着一腔的火气,就去大房找人了。
定国候对府里的事情不是明白,可也是无奈,谁让自家大朗的身子就摆在那里呢。别人或许不知道,可他心里明白,大朗子嗣是真的艰难,用太医的话说,养养还好,若是急于求子更是渺茫,
所以每次看到自家夫人给儿子送女子过去,无意与给儿子送催命符。
不能跟夫人说,只能背地里嘱咐儿子少近女色,毕竟是亲生儿子呀。
夫人如此闹腾何尝不是寒了自家孩子的心呢。怎么就不听自己的劝呢:“二弟来了,你我兄弟一个府邸住着,也好些日子没有见面了。”
池家二老爷:“侯爷严重了,今日过来找侯爷也是不得已,您也知道二房子嗣单薄,到如今二郎还没有个家室。”
定国候脸色难看,虽然二房说的事实,可一样是在抽他的脸,毕竟二房还有个健康的儿子,自己可是没有:“二弟。”
池家二老爷:“侯爷,咱们这么多年的兄弟你是知道兄弟的,我对侄子那是真的希望他好,大朗身子不好,性子本就敏感,有些事情兄弟都咽下了,为的是咱们兄弟的感情,我们叔侄的感情,还有这侯府的脸面,可如今二郎大了,年岁不等人,事关儿子,孙子,子嗣传承,兄弟顾忌不了那么多,说不得到时候闹腾起来要惊动大侄子,或者侯爷觉得兄弟我去跟大侄子聊聊。”
这个绝对是威胁,本来有些愧疚的定国候瞬间脸色胀红,怒瞪老二:“老二你是个长辈。”
池家二老爷更是生气:‘这定国侯府就我自己是个长辈吗,侯爷你就不是二郎的大伯吗,你身为长兄,倒是给兄弟做个表率看看。’这话真是够分量。
定国侯恼恨兄弟翻脸,定国候软和些:“二弟,二郎年岁大了,不如大哥给二郎做个媒如何。”
池家二老爷眼神都是危险的:“比如那柳家吗。”
定国候一脸的烦恼,若是二弟两口子能看上夫人的娘家,何至于如此吗。
看二弟的口气就是不愿意:“那柳家怎么就不好,都能教养出来侯夫人,还配不上二郎吗。”
池家二老爷冷哼“大嫂那样的侯夫人吗,若是那么好,当初大朗怎么就不娶了柳氏的女子呢。大哥这个就不要再提了,二郎身份不够,配不上教养出侯府夫人的柳氏。”
说完甩袖子走人了,真的是没得谈了,先是塞给二房一个跟大房一心的媳妇,在生个跟大房一心的孙子,往后儿子还能是自己的吗。
大房当真是打的好算盘呢。别说自己夫人,就是自己都忍不住要砸大房的屋子。岂有此理,欺人太甚。
可怜大朗怎么就遇上这么一对父母。有没有人真心的为了那孩子想过呀。
可惜人心不能换人心,没人如此为自己的儿子这么想,可怜别人自己没有那个资格。
定国候满脸的怒气看到自家夫人的时候也没了脾气,若不是自己年轻的时候太过无度,怎么会子嗣单薄,到如今孙子都艰难。当年听了自己求子的时候,老大夫就说过,即便是有了孩子,身子骨也单薄。这些话定国候是没法跟人说的,也不过是自己心里憋着吧,
这也不过是个担心儿子的妇人:“你但凡行事,也要多为大朗想想,那孩子看到你如此插手二郎的婚事。心里定然要难受的。”
定国侯夫人脸色瞬间就白了:“我是他的亲娘,我还能不会盼着他好吗,可,可至少也不能让二房娶个大门大户的女子,我家大朗岂不是更加难堪。更何况,将来。”
这咽下去的话,就是自家大朗被大夫说是个短命的,自己这当娘的打算多谢,可这话也是说不出口的呀。
定国候心下叹气,别看自家夫人总是以对方家事太单薄为由给二郎的婚事多家阻碍。可真要是二郎娶了家事上好的小娘子,头一个不干的定然是自家夫人,就是自己这个侯爷也会难堪的:“你也不要在意,这些都是命。”
定国侯夫人状若疯狂:‘我没有伤天害理,凭什么我得儿子就比不得她一个侯府郎君,我儿子还是世子呢,信命,那也是我儿子得压着他儿子。’这就是个说不通的。再说去,说不得定国侯夫人的癔症就要犯了。
事情才提了个头,侯府就已经乱成了一团。
这些事情对于现在的三品侍卫池家表叔来说真心的不是什么隐秘。想知道的都知道了,往日里提亲自己的心思也不是很在意,也就罢了,
可这次。池邵德分外的注意府内的动静,有一种佛挡杀佛,神挡杀神的气势。
不过是听完这些回报,就带着小厮出府了,一路上直奔华家而去。
华老尚书同二儿子,三儿子一起听到定国侯府提亲的时候。那都跟老夫人一样惊奇了。
华三老爷沉不住气:“那小子。怎么会。”
华二老爷绷着脸,有一种引狼入室的危机感,往日里竟然如此信任那池家小辈,原来这是一个大尾巴狼,惦记上自家闺女了,怎么都是兔子吃了窝边草,监守自盗什么的好像用在这里都合适,想想自己曾经拜托过那小子照顾自家芳姐呢。当真是怎么出气方式都不太对。不太顺畅。
倒是华老尚书能认真的思索一番:“倒是一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