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什么东西都不知道?”刘七巧又往前走了几步,转过头来道:“再说了,我爹身上既没有疤痕,也没有痣,不过就是肩膀上有一排牙印而已。”

春月咬了咬唇道:“疤痕和痣我都没看见,肩膀上的牙龈,我是看见的。”

刘七巧连忙问:“左边右边?”

春月脸色一红,回道:“记不得了。”

刘七巧扑哧一声笑起来道:“对不起,我爹连肩膀上的牙印也没有!”刘七巧这会儿已经彻底的冷静下来了,作为一个心理年龄三十的人,她前世虽然没有直面过这样无耻的小三,但她也知道,小三是永远无节操的。对于这种人来说,不能硬拼搏,只能智取。必须从根源上瓦解她,从心理上击败她,从外表上打垮她。

“你怕我把你怀孕的事情说出来,你怕有人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之后会不留下这个孩子?”刘七巧闭着眼睛猜测着。从山寨里面把她救出来的人是自己的父亲,可是带着人去救自己父亲的人是王爷和世子。刘七巧想来想去,这两个人的嫌疑最大。但是,如果春月指控那两个人是她的奸夫,她会有什么后果呢?按照老王妃的手段,最有可能的就是送上一碗落胎药,然后让她消失的无影无踪。她的情况和大多数的姨娘不同,其他人都是运用正当手段爬上了男主人的床,人家是合理合法的。可她是完全没有任何合法手续的,说白了就是被人白&嫖了一次。

春月听刘七巧这么说,一直面无表情低着的头渐渐有了一些动静,只略带警觉的抬起头来,瞄了一眼刘七巧走在前面的背影。她看上去不过十三四岁,可是她却拥有异于常人的敏锐感觉。

刘七巧没有注意春月的神色,只是继续说道:“你这样不择手段的,想利用我父亲的名声保住你的孩子,无非还有一个理由,就是他定然不是一个普通人的孩子,如果他是个男孩,你就有了登堂入室的筹码?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刘七巧在想通了这一点之后,忽然觉得茅塞顿开了起来,之前她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完全没有清晰的思路,而如今这样一想,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很合理了起来。

刘七巧自嘲一笑,转身看着春月道:“你跟那个人有私情,我爹知道对不对?你料定了我爹到时候会跟那个人商量,那个人或许为了保全自己的颜面,让我爹暂且认了你,所以,在我说要写信给我爹证实的时候,你一点儿也不担心。”

明明才过七月,可春月还是忍不住觉得后背有些凉飕飕的,她抬起头看了一眼刘七巧,眼底已经出现了绝望的光彩。

刘七巧咬了咬唇,狠狠的瞪了春月一眼,咬牙道:“今天之前,如果你对我说实情,我或许会帮你,但是今天之后,这一切就全凭你的造化,你休想再踏进刘家半步!”

春月冷不丁被刘七巧的视线震的打了一个哆嗦,抱着自己的双臂缓缓向前走了几步。王府的大门就在前面不远之处,刘七巧加快几步走上前去,跟看门房的人打了招呼,递了牌子进门。

刘七巧回了王府,也不想把事情闹大,所以就直接去了青莲院那边。她走在路上左思右想,觉得那奸夫不是王爷,就应该是同在边关出征的世子爷。到底谁的可能性比较大?一时间倒也没有定论。只是不管是这两人中的任何一人,要是被揭发出来,只怕王府的面子上都不会太好看。

如果奸夫是王爷,那么对王妃来说,真是一个不小的打击,如果奸夫是世子爷,那么之前秦氏和世子爷之间的夫妻和睦、琴瑟和谐,说出来真是要多讽刺有多讽刺。

刘七巧回了青莲院,仍旧是神色郁郁。青梅见她回来,便迎了上来道:“你怎么回来了,我只当你今儿不回来了呢,太太已经睡下了,书信下午已经让人送了出去,大概过几日就能来消息了。”

刘七巧坐了下来,想了半天,觉得青梅还是这院中她最靠得住且最明事理的人。如今她没有一个商量的人选,又不能把这些话都直接说给王妃听,所以悄悄的对青梅说:“今儿这事情,我觉得不太对。”

刘七巧说着,又把今日下午春月跟着她一起回了刘家,怎么闹了这一出,她又是怎么把春月拉拽着从刘家给赶了出来的事情,一一告诉了青梅。刘七巧道:“不是我高看了我爹的人品,只是你想想,她春月怎么说也是一个官家小姐,虽然之前落了难,但小时候总是锦衣玉食的长大的,我实在想不明白,她怎么可能看上我爹。”

青梅听刘七巧分析的头头是道,作为一个丫鬟,她也是很明白这些王府丫鬟的心思的,再没有不想着爬主子床却去爬下人床的。就算有的丫鬟看上了下人,那多半也是管事的儿子,嫁过去可以当正头太太,还可以做管事媳妇的,就像青梅自己这样。

“听你这么说,我也糊涂了,刘二管家再好,毕竟也是有了妻室的人,她虽然落魄了,可怎么说也是一个官家闺女,当真能看上你爹,我也不太相信。”青梅说着,心里其实已经有点儿谱了,只是一直没肯挑明了,只继续道:“可是,她那样没脸没皮的指认了你爹,究竟图了什么呢?”

谁知两人的话还没说完,里头帘子一闪,王妃却从内间走了出来,脸上带着几分颓然的神色道:“她是怕被人知道了这孩子真正的爹是谁,老祖宗不会饶了她,更不会留下这孽种。”当年陈侧妃偷偷倒了避子汤,想在王妃生产之前生下庶长子,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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