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曼,马上就好。”他也忍的难受,恨不得马上进去,可是他知道她太稚嫩了,对于她来说这是第一次,他必须选择温柔。
代曼摇了摇头,心里是恐慌的,虽然两人已经领证,但是她丝毫不能肯定他心里是否有她,或者他现在做的事只是出于身体需要,就好比人饿了要吃饭,再简单不过的事,和爱无关。
想起他的婚礼,想到冉云析,她不知哪来的力气,一脚朝他下面踹了过去,突如其来的一痛,让他骤然松了手。
她的眼里充满了惊慌和茫然失色,那一脚不是普通人能承受得了的,痛肯定是有的。
梁骏驰翻身躺她侧边,刚才的激情随着那一脚渐渐褪去,只剩下重重的喘息和自责,手不自觉摸了下那儿,剧痛无比,但和心里的痛相比,这点痛根本算不了什么。
代曼慢慢滑下g,神情茫然地蹲坐在地上,双手环在膝盖处,喃喃道,“对不起,我……我还没做好准备。”
见状,他内心的自责更深了,不敢再轻举妄动,把了把一头凌乱的头发,神情不自然地说道,“你早点休息,我去洗澡。”
将房间留给她,他挫败地推开浴室门,再关上。
时间一分一分过去,去浴室洗澡的男人迟迟不见出来,倒是被他落在g上的手机机械地一遍又一遍响着彩铃。
代曼擦了擦脸上的眼泪,站起来双手撑在g上,余光瞥了眼手机上的来电显示,再看向浴室的方向,眼眸随之暗淡下去。
浴室的门突然打开,梁骏驰擦头发的动作一顿,视线随着她的动作看向了g上的手机,走过来捡起手机,对她说道,“早点休息,我今晚去书房睡。”
顺便将手机带走了。
代曼忍不住好奇地看了眼那个男人,冉云析打电话来会是什么事?不会是想和他继续未完成的结婚吧?他会和她说什么,是直接拒绝冉云析还是据实以告她,他和她已经领证?随着书房的门关上,她整个人瞬间不安起来。
如果刚才她和他发生了关系,那是不是意味着她会变得更加在乎他?以后有女人来找他,她会不会变得很爱吃醋?
梁骏驰将毛巾丢书桌上,转过身去回复冉云析的电话。
“云析。”
“骏驰。”电话那头传来冉云析断断续续的哭声,而且从那边的声音来判断,她现在应该是在外面。
一想到白天的逃婚,他的语气不自觉放柔软了些,“云析,你现在在哪里?这么晚了,就别一个人在外面走动了。”
冉云析擦了擦眼泪,继续光着脚往天桥上走,身上的婚纱早被她扯破,高跟鞋在过马路时被她丢进了废水沟里,现在的她一心想寻短见,一听到他的声音,眼泪涌的更凶。
梁骏驰见那边没反应,瞬间察觉出一丝异样,试探性问道,“云析,有在听我讲电话?”
她终于忍不住蹲在地上狼嚎大哭起来,“骏驰,我不想活了,我现在站的下面是水,我今晚就从这上面跳下去,然后结束自己的生命。”
闻言,他脸色咻地大变,捏着手机问道,“云析,你现在在哪里?千万别做傻事,我现在马上过去,听到没有!”
冉云析早已伤心欲绝,今天婚礼上,她被他抛弃,成为无数人谈论的笑话,她已经没脸再活下去了。
梁骏驰捡起衣服,拉开书房门,在经过代曼房间时,他顿了下脚步,最后选择了不吵醒她,匆匆下了楼。
代曼被楼下的关门声吵醒,这么晚了,他要去哪里?她赶紧下g,将鞋子穿上,想追下楼去,可是停在别墅外面的别克急速地开离了院子。
她追出来时,只看到闪烁着红光的后车灯,车子一个转弯驶下了林荫小道。
他一定是去找冉云析,自己和他领证还不超过二十四小时,他却在这么晚丢下她一个人急着去找冉云析,就因为刚才她没有将第一次给他?心里瞬间觉的难过又委屈,转身慢慢又独自爬上了楼去。
梁骏驰开着车四处寻找冉云析的身影,从刚才电话里传来的声音可以肯定的是,她现在应该是在某座桥上面。
希望她不是真的想不开,低头朝车窗外望了望,不放过路边任何一个熟悉的身影。
冉云析哭着从裙子里取出一个盒子,打开,取出里面的钻戒,捏在手上,再朝空中划出一个抛物线,戒指“咚”地一声掉进了海水里,她双手撑在栏杆上,看着海水漾起的一圈波纹,再一次失声哭了出来,“骗子,梁骏驰你这个大骗子!”
她将一只脚搭在栏杆上,笑的花枝乱颤,朝远处吼了一声,“为什么要对我这么不公平,我只是想和自己喜欢的男人结婚而已,为什么连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也不满足我!”
“云析,你别冲动,快下来。”匆忙赶来的梁骏驰,神情紧张地朝她喊道。
冉云析回头一看,神情立刻变得紧张起来,非但没将脚从栏杆上放下来,反而将脚放在了最高的那层上面,威胁道,“别过来,再过来我就跳下去了!为什么不和我结婚,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很喜欢你,也抱着幻想能成为你的妻子,可是你呢?你根本就从来没爱过我!”
梁骏驰眼里闪过一丝暗淡,站在离她有两米远的地方,神情低落地说道,“你先下来,有什么事可以站过来慢慢说,死不能解决问题,难道你想就这么结束自己的生命?你觉的值得吗?”
她当然知道不值得,因为她等这天等了这么久,结果呢?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