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我瞒了你,让梅炎眸光微亮伸手执起面前的茶,也不接话。
看着梅炎笼罩在袅袅茶烟里的俊脸,席呈安手腕一挥空间里的丫丫就被她请了出来。
“姐姐,你让丫丫出来干什么呀!”睡眼朦胧的丫丫语气不善的嘟囔了一声,在发现一旁有人之后心头一惊,“啊,姐姐怎么有人在,糟了糟了被人发现了。”边闹着火红的珠身像陀螺样儿在房间里不停乱转,似乎想找个地儿把自己藏起来。
目露诧异的看着这个会‘说话’的小东西,梅炎被勾起了几分兴趣,“它?你是怎么得来的?”
“就是我们上次在缅甸赌石时,赌到的那块极品血翡。”见梅炎终于说话,席呈安心头一松,还好还好会提问就说明还有转圜的余地。
哦?!梅炎闻言眉梢一挑,没想到那块血翡里另有玄机,怪不得后来没见丫头拿出来过。
“其实在为梅伯父治病的时候,就是丫丫帮的忙。”清了清嗓子,席呈安继续爆料。
梅炎眸光奇特的点了点头,倚在沙发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满室寂静!
“丫头,从我们相识开始,我就知道你有秘密,只是我从未想过去探究什么,因为我知道总有一天你会告诉我,所幸我等到了。”就在席呈安心里七上八下的时候,耳边突然想起了梅炎如大提琴般好听的嗓音。
他的话,如春天里的一股微风,拂过青青的草地,吻过含苞的花朵,掠过平静的湖面,最终落进席呈安的心底,吹散了她满心的不安。
抿了抿唇,席呈安不知说什么好。
仿佛明白她的纠结,梅炎唇畔扬起轻微的弧度,声音缓缓:“现在你已经对我摊开了心,还用说什么呢?”
男人带着疑惑的反问,让席呈安水眸一亮,如夏日夜晚那璀璨的星空,“梅炎,可能这世上只有你这么知我懂我。”
宠溺的望着对面的人儿,梅炎满意的点了点头,站起身越过茶几,拉起沙发里的席呈安,“走,外面天气真么好,我带你去兜风。”仿佛一点也不介意席呈安对他的隐瞒。
唤回丫丫,席呈安看着两人交握的手,小脸上绽出一抹醉人的笑意,得此一人,是她之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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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飞逝,纹络一家三口在经过两年的磨合之后,终于冰释所有前嫌,与张天齐一起在古寺里过上了世外桃源的生活,而席呈安也在梅炎的帮助下将酒店发展到了全国各地。
而丫丫也一直蜗在她空间里,将空间打理得更好,为她省下许多事。
春去秋来,转眼席呈安已如愿考上京城大学,她也将自己在商业方面的建树告诉了父母,席国林和程娟虽然震惊但心里更多的事对席呈安的骄傲。
自家女儿这么优秀他们也很欣慰,而且她身边梅炎的身份他们也从其他人的口中知晓,对于女儿有这么一个出众的追求者,他们也乐见其成。
对梅炎这个女婿也非常满意,毕竟这些年梅炎对女儿多年如一日的照顾他们也是看在眼里的。
所以在席呈安大学刚毕业两方父母就为他们挑了一个日子准备订婚。
经过这些年的发展,席呈安俨然已成为全国酒店行业的领军者,而梅炎在政坛也有着举足轻重的位置,所以两人的订婚宴可谓是宾客满鹏。
大厅中,灯光绚烂。
梅炎穿着一身高贵得体的黑色西装,站在人群里眉眼含笑与四周的宾客侃侃而谈,那模样倒有几分当年诸葛亮舌战群儒的风采,而席呈安则身着一身红色旗袍,包裹着她更衬得她眉眼如画,小脸如玉。
“哎呀,梅省长的公子真是好福气呀!得了这么漂亮能干的一个妻子。”梅青林身旁一位肚大秃头的中年人,看了看不远处那抹红色身影,对着他笑得一脸讨好。
“赵总哪里的话,呈安那丫头还小以后还要承蒙你们这些前辈多多照顾呢。”谦虚的回了句,但梅青林眼里的骄傲掩都掩不住。那是当然,他儿子的眼光自然不差。
“照顾不敢当,只要有我帮得上忙的地方,您让梅公子直接提就是。”笑话,谁敢说省长媳妇的不是,除非你是不像在这行发财了!
“各位来宾,梅炎先生席呈安小姐的订婚典礼即将开始,请各位来宾齐聚前方共同见证他们幸福的一刻。”大厅台上,司仪质感的嗓音缓缓响起。
大厅里的宾客听见这话全都聚集到前方,台下梅炎席呈安相视一笑,在众人的目光下席呈安自然的挽上梅炎的手臂,嘴角噙着大方的笑容,抬步往台上走去。
在水晶灯的照射下,花台中心的两颗钻戒折射出璀璨的光芒,耳畔司仪的声音还在继续。
现在请问梅炎先生:
您愿意和您身边的席呈安小姐订婚无论是贫贱与富贵直到永远吗?
静默中,梅炎深深的看着席呈安,黑眸里有着不可忽视的光彩,唇启轻轻却坚定的吐出三个字:“我愿意!”
话一落,台下便响起如雷的掌声,梅炎却似不觉眸底满是面前娇俏的人儿。
听到满意的答复,司仪转过脸对着席呈安问道。
现在请问席呈安小姐:
您愿意和您身边的梅炎先生订婚无论是贫贱与富贵直到永远吗?
不同于梅炎的低沉坚定,席呈安的声音温软如三月春水,洒进梅炎的心底,“我愿意!”
掌声再次响起,台上的两人快被淹没在掌潮中。
“好,下面请两位新人戴上钻戒,从此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