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了一个晚上,第二天,都城的大街上仍旧是一副热闹的景象,茶余饭后的故事仍旧是君府的故事,君府的英雄事迹讲几个晚上都讲不完。
但是这在慕容傅云和龙天行的耳朵里可不是好事,既然准备解决君月和那个人,那么今天晚上便是最佳的行动时机,要趁着君月还虚弱的时候一举拿下整个笑语客栈。
笑语客栈里,月妖兰拿着一本佛经安静的看着,心思在佛经的面前渐渐沉静下来。抬头看了看天空,晴朗的连朵云彩都没有,暴风雨前的宁静么?这么好的天气不能出去还真是浪费了。
“小姐,来下盘棋?”青晨端着君盘走了过来。
月妖兰合上手里的书笑了笑,“好啊,你不怕输就行。”
青晨将棋盘摆好,月妖兰黑子,青晨白子,一人一边开始下起。
“小姐的心情似乎好了不少。”
放下一枚黑子,月妖兰悠哉的享受着青晨绞尽脑汁的表情,“嗯,知道原因便能想通很多事情。”
“嗯,想通就好。恐怕龙天行他们今天晚上就会行动了。”放下一枚白子,青晨满意的看着自家小姐要开天窗的棋盘。
低头瞄了一眼白子的位置,月妖兰心情极好的随即放下一枚黑子,天窗开的大了点,“嗯,慕容傅云和龙天行蛰伏7年,筹谋两年,一举攻下西野,到现在不过占领西野4年而已,怎么可能这么快的让西野易主?”
青晨忧郁的看着越开越大的天窗,貌似自己掉进陷阱里了,“可是小姐,他们两个能这么不小心的就冲过来么?准备这么多年的人应该不会这么轻易的动作。”
“如果是其他人的话恐怕他们不会这么轻举妄动的,但是如果对象是我们背后的那个人呢?那个人对于君月的维护超乎了他们的想象呢?如果我这个君月的身份真的是君家人的话呢?你输了。”
青晨看着满盘皆输的棋盘有些忧郁,死的太快了。端起一旁的茶杯,青晨有些在意月妖兰话里的那个人。
“小姐,那个人是指那个黑色星辰?谁?”
“泽天,背后的那个人平时惩罚人的地方有万蛇窟,小蛇说整个大陆上据他所知只有5个万蛇窟,所以恐怕他们对那个人的忌惮太过强烈,以为可以轻易的抓住对方的把柄却不知道根本就抓错了人。”
“小姐,你肯定欧阳泽天那不是那个人?”青晨挑了挑眉,别说他真的很怀疑每一个人,除了身边的这几个人以外他谁都怀疑,就连月棉和云卓都在他的怀疑范围之内。
月妖兰摇了摇头,不是,这个自己可以肯定的。
“可是慕容傅云和龙天行当年能灭的了君府就意味着他们的实力不弱,我们是不是应该再仔细筹谋一下?”
月妖兰安静的坐在椅子上看着外面的天空,思想仿佛回到了那几年君府的生活中,回到了自己告诉慕容傅云如何才能进的了君府大门的那一天。是啊,真的是自己引狼入室呢,呵呵,当年的自己真的傻的可以,现在想想慕容傅云的眼里哪有半点爱意,有的只是眼神里深的不可见的嫌弃。
“小姐!小姐!”青晨叫了好几声,好不容易才将走神的月妖兰叫过神来。
“嗯?怎么了?”
青晨太阳穴一突突,“小姐,我说我们是不是在筹谋一下,慕容傅云和龙天行要是那么好对付的话,当年就不会彻底灭了君府的。”
月妖兰却笑了笑,“青晨不参加猎杀吧?”
“不参加,我只是个管家,猎杀的任务不归我管。”青晨撇撇嘴,他只是得跟在后面计算一下损失,然后让阁里的那帮家伙干多少活儿才能补回来。
“那你跟着我去君府吧,我来告诉你,慕容傅云和龙天行之所以能灭的了君府满门的秘密。”月妖兰放下茶杯,走出房间,看着朗朗晴天,天气真好。
月妖兰看着外面的天空,突然心血来潮,她想去宜兰园看看,她这么想了,也这么做了。
宜兰园内。
流衫跟在月妖兰的身边一脸担忧,“小姐,我们这样不告诉其他人就出来会很危险的,我们还是回去吧。”
“放心吧,这里绝对安全。”
看着这里的一草一木,还如当年一般,当年的那个秋千也还存在着。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凡是自己曾经留下回忆的地方都会完好的保留,除了慕容府的随风院。而君府虽然被大火焚烧了,可是依稀还能看出当年的辉煌,里面她也去看过,被打扫的一尘不染,虽然不知道龙天行和慕容傅云究竟是怎么想的,但是能把君府保留的如此完好,她还是要谢谢他们的。
坐在那个秋千上,有一下每一下的荡着,当年就是着这里遇见了龙天行,一瞬间被慕容傅云吸引,是宿命?也许吧…
“流衫,让我自己待一会儿。”
“可是小姐…”流衫根本不会让月妖兰自己呆着,不说月妖兰现在身体虚弱,单是这宜兰园本就危险重重而且现在还处于非常时期。
“去吧,让我一个人待会儿,我又不是死人,有危险我会叫你,而且我的武功不弱的。”月妖兰只是看着天空淡淡的说道。
流衫没有办法的远离了一点,隐在一棵树的后面静静的注视着。
月妖兰就那么荡着秋千,看着天空,简单而宁静的享受着这短暂的安静时间,一直到那个人突然来临。
流衫挡在月妖兰的身前,而对面的青衣男子挡在了慕容傅云的面前,两人警惕的看着对方。
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