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比较黑,毛富从外面看不见,进来后也不能立即适应黑暗,愣了好一会儿才看清阮瞻的影子。他见阮瞻一动不动,如老僧入定一般,不禁心下一喜,抚摸了一下插在后腰上的刀,慢慢走了过去。
“哈哈,这里真好玩,又是黑,又是白。我们出去看看吧!”他装疯卖傻地推了阮瞻一下,但阮瞻根本不理。
毛富又凑近了些,对阮瞻耳语,“告诉你个秘密――外面好多人啊!真的好多人,不信你和我去看!”他像狗一样在阮瞻的身上闻来闻去,嘴里继续念念有词,也听不清说的是什么,只是蹲在阮瞻身边,左手扶住了阮瞻的肩膀,右手则握紧刀把。
感觉阮瞻身体柔软,并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他把心一横,左手猛地把阮瞻推倒在地,死死按住,右手迅速抽出那柄尖刀,用尽全力向他的肋下刺去。
“去死吧!碍事的家伙!”
在他刺下那一刀的一刹那,他感觉左手下的阮瞻忽然像游鱼一样向侧面一闪,他本应该牢牢地抓住阮瞻肩膀的左手‘呯’地撑在地上,右手的刀也扎在地板上,他的刺杀根本没有伤了阮瞻分毫!
只见眼前一个矫健的身影一闪,阮瞻已经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眼神里满是不屑。
“等死吧,碍事的混蛋!”阮瞻说了一句。
毛富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或者继续装疯,或者讨饶,但阮瞻根本不给他机会,只一脚就让他当场昏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