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过,年轻就是资本,也许,你有说这样的话的资本。”徐天南喝了一口水道:“说的有些远了,既然你有志向,就应该谨言慎行,如履薄冰。”

“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还有,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有嚣张跋扈吗?”

徐天南摇摇头:“望云酒店是五星级的吧!党校不是有宿舍?你住那里干什么?太高调了!”

“哦,您说这个是啊!您那党校宿舍根本住不成嘛!要不您去看看,简陋也就罢了,但是潮湿不堪,谁知道几年没人住过!”

“是这样啊!我倒是不知道,但是也不用住道五星级去,随便找个普通一点的不就没那事了!”

“那真的不赖我!再说了,这是我一兄弟开的店。”

“你在蜀宁市有兄弟?”

“望云酒店,陆思辰刚刚接手。”

徐天南沉吟道:“是那小子,他的生意做得真是不小啊!”

“我住的是最便宜的标间。”

“再便宜也得999吧!”

“我自己掏腰包!”

徐天南摇摇头:“你是一个副县长,就算你真的自己掏腰包,谁信哪!”

“呃……”

徐天南笑了笑:“好了,不说了,明天你还要上课,明天上午,是田副书记的动员课,你可不要缺席了,田副书记在党史理论方面的研究,还是值得一听的。”

“嗳,知道了。”

“去吧,我就不送你了。”

“怎么敢让您送。”

许子陵说着向外走去,田芳听到动静,马上出来道:“子陵,我送送你。”

徐天南摇摇头,拨通秘书的手机:“程军啊!党校还有没有厅级的宿舍,啊,一共才两间,嗯,给我留一间,算了,明天你直接去党校,替我把钥匙转交给青羊县来的许子陵。”

田芳将许子陵送到院子门口,道:“子陵,你跟娇娇怎么打算的?”

“呃……我们都还年轻,打算以事业为重。”

田芳无奈的笑了笑:“子陵,我知道你很优秀,身边肯能少不了漂亮优秀的女孩子,可是,你不能亏待咱们家娇娇啊!她的一颗心里可满满的都是你!”

“我懂!”许子陵目光有些闪烁,他道:“我对娇娇也是真心的,我绝不会辜负她!”只是,他不能辜负的人,也有些太多了。

刚刚出了九号小院,就听见六号小院传出阵阵咆哮,田芳自然听得出这个声音,她摇摇头:“这个张元奎又在发什么疯?”

原来是张元奎啊!许子陵从张元奎的话中可以听出,他正在对高洋大吼。

许子陵正准备开车走人,突然听到一个女声惊呼:“爸,爸,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啊?高洋,快,快叫救护车。”

许子陵眉头一皱,田芳也驻足道:“张元奎怎么了?要不咱们去看看?”

许子陵二话没说,跟着田芳走进了六号小院,小院里正是鸡飞狗跳,高政高洋父子手忙脚乱的打着电话,张紫怡正在揉搓父亲的胸口。许子陵一看,张元奎脸成了酱紫色,浑身发抖,嘴还歪了。

应该是急怒攻心引起的中风,许子陵摇摇头,多大的事,至于气成这样吗?

这东西弄不好就会留下后遗症,严重一些的会导致半身不遂,轻一些的也会留下面瘫,破相。不过,他运气不错,碰到了俺。

快走两步,拍拍张紫怡的肩膀,让她挪了个地方,许子陵蹲下道:“帮忙,先让他把痰咳出来。”

张紫怡马上将父亲身子扶起来,许子陵掌上带上内劲,在张元奎的后背连拍数记,然后一针刺入他的顶心。

终于,张元奎头一偏,咳出一口带血的浓痰,身子慢慢的不抖了,眼中的红光也慢慢散去。只是,他的嘴巴还斜着。

张紫怡一下扑入父亲的怀中,哭道:“爸,你怎么了?你吓死我了!都是我的错,下次再也不惹你生气了。”

田芳对今晚的事情也知道个大概,她道:“元奎,都是一个误会,你怎么那么激动,气坏了身子,紫怡怎么办?”

张元奎拍了拍女儿的后背,道:“没……没事。”

高政和高洋走了过来,高洋一看,指着张元奎的脸道:“张叔叔,你的……”

张紫怡一听,仔细看去,父亲的嘴确实歪了。

张元奎下意识的摸了摸,然后道:“丫头,给爸爸那面镜子来。”

“爸,没什么,好着呢!”

“去拿!”

许子陵叹了口气:“紫怡,你去拿!”他蹲在张元奎身边,伸手捉住他的脉门,微微皱起眉头道:“张省长?”

“你是许子陵?”

高政马上道:“是啊,张省长,要不是子陵,后果真是不敢设想,没想到,子陵还有这一手啊!”高政今晚承了许子陵的情,所以,有机会,他也要抬一抬许子陵的。

许子陵点点头:“张省长,你的身体很虚啊!”

“唉,没办法,应酬比较多,烟酒无度,通宵达旦,我的情况,我自己知道。”

“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你这情况,最好先戒了烟酒,用中药好好调理。”

“我的脸……”张元奎摸着自己的下巴,作为一个省委常委,他对自己的形象还是很在乎的。

“这次因为我正好路过,处理及时,所以,目前的轻度面瘫问题不大,我给你扎上几针,最多一个礼拜就可以恢复。可是,如果你自己身体跟不上,下一次怎么办,严重一点,就是半身不遂!”

“许……许县长,你一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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