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

“这次可别想这么蒙混过关,每个说法,我们就不走了。”

“不走了。”

“……”

一时间七嘴八舌,议论纷纷,不过大家的目的一致,就是要有个明确的说法。

孙强废了半天劲,总算让大家声音低了下去,他开始打官腔:“这个,我虽然是乡里一把手,可是教师工资这一块是财政专项资金,我通常是不管的,现在被拖欠,我们一定会展开调查,但是这也需要一个过程不是。”

“嘘……”

五六百人,同时嘘,那是对孙强的这位乡里一把手说话的极度怀疑,他们已经被不止一次的搪塞,这是当官的惯用的伎俩。

孙强脸有些红,还要说话,许子陵不耐烦的一把拉开他,上前一步道:“各位教师同志们,我是青羊县副县长许子陵,刚刚上任不到一个星期,大家不认识我,今天也是适逢其会。文教口正是我分管的范围,我不清楚你们遇到的问题,我想从你们嘴里听到实情。”

“县长?他是县长,真的假的?”

“是啊,我看他都不到二十岁吧!还没我家冷娃大,真的是县长?”

“乡里不能拿这事糊弄俺们吧!”

“我瞅着像个大官,你看看人家的底气和说话的气度。”

“……”

许子陵在台上稍微轻松了一些,目前的局势算是控制住了,大家至少是愿意听他说话。

孙强适时上来说了一句:“这位就是咱们的许副县长。”

台下不知道谁说了一句,我认得他,他不就是那个桃树坪的赤脚医生,后来当了半年村长,在咱乡里年度表彰大会上还做过经验介绍。

“是他。”

“呵呵,是我,你们说的没错。”

“两年前还是村长,现在是县长,这……坐火箭也升不了这么快吧!”

许子陵有些哭笑不得:“大家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己的事情吧!咱们先解决问题,关于我的履历,有兴趣的话,咱们下来再聊。你们现场七嘴八舌的,我也听不清楚,我建议你们推举五名代表,咱们坐下来谈。”

“张宝金,给桃树坪的水厂打个电话,让他们送一百件矿泉水来。”

张宝金看了眼孙书记,然后道:“这费用……”

“不用你操心,报我的名字,他们一定买账。”

烈日炎炎,许子陵担心这样下去,有人会受不了。

那边还在推举代表,桃花山泉矿泉水便被送了过来。原来,厂里接到电话后,立即从就近的莲花乡中转站调来了水。

当每个人手里拿着一瓶水,心里的那种感觉就不一样了。以前的领导哪里会管老百姓的死活,虽然这么一瓶水也就是一两块钱,可是有时候,小钱能办大事,很多时候。老百姓的心理是很容易的满足和感恩的。

一个穿着白色长袖衬衣、浅色西裤、皮鞋的中年人走出来,面对广大教师道:“大家静一静,我是莲花中学的校长,想必大家都认识我,我愿意跟许县长谈,我相信他能给我们做主。”

人群里陆陆续续走出四个人,这个校长一起,来到许子陵的面前。

张宝金那边已经在现场摆了一个长条桌,五把椅子,还从大楼里搬来一台落地扇。

许子陵坐在桌首,开始聆听几个代表是诉说。整个过程中,他一言不发,但是,他的内心已经非常的愤慨。

正如这些教师所说,他们也是拖家带口的,半年不发工资,他们的生活如何为继。

知道五个代表说完,许子陵拿起手机,拨通了宋正文的电话。

宋正文正在赶来的路上,他对莲花乡教师**讨薪的事也已经知悉,当然也知道许子陵要问什么,并且早就想好了答案。

许子陵道:“宋局长,莲花乡教师的工资被拖欠半年,你清楚吗?”

“许副县长,我正在来的路上,这件事我之前也是有所耳闻,没想到还会出这么大的事,我觉得有必要好好调查一番。”

许子陵微微有些不高兴,他最讨厌人打官腔,尤其还是自己的下级,所以他说话毫不客气:“你负有失察之责,如果酿成群体事件,你难辞其咎。”

“我……”

“我现在问你,莲花乡全体教职员工半年的工资,大概得多少钱。”

宋正文想了想道:“大概要六百多万吧!”

许子陵点点头:“我知道了,给你两天时间,给我查出这笔钱的去处。”说完,许子陵直接挂了电话。

几个代表一听,这钱八成被挪用了,工资一时半会又怎么能发下来呢?

就在这时,闫骥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中,他在儿子的搀扶下,一路来到许子陵面前,然后低头道:“许副县长,我有罪。”

这些教师哪个不认识闫助理,这位莲花乡教育界的一把手,可是听到他认罪,心里都是一突,政府经常用这样的伎俩,推出个把人来顶罪,可是钱呢?还是遥遥无期。

许子陵看都不看他,冷声道:“闫助理,你有罪不用对我说,对苦主们说去。”

在卫生院中,闫骥思虑再三,知道自己罪责难逃,与其如此,不如认罪自首,说不定还能争取个宽大处理。

听许子陵这么说,他道是得到了一个机会,于是颤颤巍巍转过身,看着楼前广场上黑压压的人群道:“同志们,我是闫骥,我对不起大家,挪用了大家的工资投进了股市,但是我是为了想给大家多挣点钱啊!现在这笔钱被套了,不过行情已经见底,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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