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四林显然是新沐刚出头发湿漉漉的盘起挽在头顶扎了一根青带用一根银簪子别住混身下发散着一股清香之气;看苏锦醉醺醺的样子皱眉道:“吃了一半的残羹冷炙也来教人入席。”
苏锦拍额自责道:“是是是这便教厨下换了新菜便是。”
夏四林道:“早吃过了谁来同你吃酒;你倒是吃的高兴天近二更我看你那五百罚抄当如何交代明ri少不得被先生打尺子了。”
苏锦一惊高兴过头把这个茬儿给忘了这可倒好明天拿什么去交差;魏松鹤也吃的差不多了打着酒嗝道:“这可耽搁苏兄了好在才一更二鼓抓紧时间还来得及。”
苏锦yu哭无泪你说的倒轻松刚才不提醒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魏松鹤知道苏锦这一夜算是要交代了此刻不走再打扰的话便说不过去了忙拱手告辞;苏锦也不留了此刻须得赶紧抓紧时间干活命小柱子将魏松鹤送回书院自己以最快的速度洗了把澡急匆匆赶到收拾好的书房里得到消息的浣娘早就将墨磨好纸张铺开静待还点了一炉檀香给苏锦创造气氛。
苏锦顾不得许多拿起笔来刷刷刷便开始抄写起来。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乐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子曰:其为人也孝弟而好犯者鲜矣;不好犯而好作乱者未之有也。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孝弟也者其为人之本与?”
“子曰:巧言令se鲜仁矣。”
“子曰:…………”
苏锦抄的头昏脑胀虽有红袖添香夜书之雅但无奈不敌酒后瞌睡滚滚而来只抄了三五遍便把笔一丢一头扎到案在梦里去大骂孔夫子话多的跟大街的驴粪蛋一样了。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