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焰燕以另一种形式出现在了罪恶城,他不在是那个鞠楼着身子,穿的破破烂烂的老婆婆,身边还带着一只四不像的雪纳瑞。
一声银灰色的西装下将他挺拔的身段展现无遗,只是那张怎么看都跟这个架子鼓有点不搭的脸让坐在办公桌后面的人几乎将刚刚喝进去的咖啡给喷了出来。
夏雪懒懒的斜躺在沙发上,萧凛熬不过她,只好每天都戴着她一起在办公室里工作,前提是什么都不能干预,只是呆着、吃着、睡着!
即使不用萧凛吩咐,夏雪也没有什么集中力来听那些人在萧凛面前的汇报,事实上她最近真的总是很容易就睡过去,总是没有什么力气,也总是情绪低落。
黑医现在是成了夏雪的御用医师,全程护理她的健康状况,所以得知这是一种产前抑郁症的时候,萧凛火了,急了!
看着他里里外外的忙个不停,还有来监督自己,夏雪心疼但也是幸福的。所以为了这样爱自己的男人,她对自己说要摆脱这样的困境。
焰燕没有想到办公室里还有一个女人存在,不过不用猜也知道是谁了。
“今天换装了?”萧凛吞下那口要喷出去的咖啡,调侃着焰燕。“有话跟我说?”
“还是出去说吧!”焰燕想了想,觉得这样是最好不过的,难不成要让他当着夏雪的面说,你跟我去慕容家见家长吗?
萧凛看了小雪一眼说道:“我没有什么可以瞒她的,就在这里说。”
焰燕为难了,他看看沙发上的女人,再看看萧凛。“车子已经在楼下了,老爷让我请你下去。”
“呵呵!”萧凛的笑声中有着什么东西,焰燕没有听出来,夏雪是听到了,她心疼的看了萧凛一眼。
“去吧!总要面对的。”
这时焰燕才算真的去注意沙发上的女人,有点发福,桌上还摆着很多食品,都是营养类的点心、果汁、牛奶等。
“我让凌妃和鸦过来陪你,很快就回来。”萧凛走到夏雪面前,在外人面前他也丝毫不吝啬自己对她的宠爱,这就是他的女人。“走吧!”吻了下夏雪的头顶,萧凛走出了办公室。
“这是最后一次了,下次再为这种事情过来,就别怪我不客气。”径直走到后面的电梯口,萧凛冷冷的说道。
“晚上七点,慕容家已经准备好了酒宴。”
萧凛闭上了双眸,脑海中浮现出很多可能会发生的画面,但这些都会在萧震枫极力的掩盖中淡化,这是一场什么的饭局他最清楚不过的了。等了那么长的时间,原来仅仅是为了让老头子出面,这未免也太过无能了点。
“萧少,到时候只要稍微忍耐下就好了,不用多说什么,老爷都已经办的差不多了。”焰燕多嘴的补充着。
“结果不会有改变,我的改变也不会变。”
焰燕叹了一口气,今晚将注定不会是一个安分平坦的夜晚。
萧震枫坐在最前面的一辆车里,老远就看见焰燕带着萧凛从直达电梯里出现,随后他示意司机开车,车子经过他们的身边,萧震枫连正眼都没有看过萧凛。
站的笔直的萧凛目送着萧震枫的车子离开,随后又是一辆车子开了上来,焰燕打开车门让萧凛先上,意外的是秦叔也坐在这辆车子里。
“秦叔!”萧凛意外的惊喜还是有的,他打从心底里喜欢这个老者。“萧少,最近可好?”
“好不好,你不是都知道吗?就不用那么客套了。”萧凛随便的靠在一边车门上,焰燕坐在了副驾驶座上。
“老爷要我留在这辆车上,是想让我特别嘱咐你几句。”
“秦叔要是为了慕容冷月的事来劝我,就不必了,我心意已决。”
“我知道,不过不是为了这件。”说着秦叔拿出一个制皮袋交给萧凛。“老爷说等你看过之后再做决定,你要跟那个女人怎么样他不会在干预,但是萧家的媳妇只能是这么一个。”
萧凛本来还想在反驳什么的,秦叔只是用手指敲了敲制皮袋,不在开口。
短短的二十四分钟车程,对于萧凛来说就像是从燕京到西西里的距离,漫长而难耐。一路上谁都没有再开口说话,萧凛拉下了车窗上黑色帷幔,将自己的这边完全隐没在黑暗中。
车子什么时候停下了,他不知道,知道秦叔轻轻推搡他的时候才从自己的思维了惊醒过来。
站在车外的萧凛等着秦叔从里面出来,但是老者只是打开车窗。“我不能跟上去。”
“秦叔,这是真的吗?”
“至少有百分之七十。”
“我知道了!”这一刻萧凛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他扬起笑脸朝着秦叔挥挥手,这样的笑容在秦叔的眼里倒是放下了心。
慕容家设宴的地方相当的隐秘,这是一家私房菜馆。建筑在民宅中,每天限量只有两桌,换句话说,这家店一天也就做两笔生意,没有特别关系或者是渠道的话,想要吃上一次估计排队也排好久的。
萧震枫在领位的带领下从进门后就七拐八拐的进入了一间极为宽敞的包间,整层楼看起来都是这家私房菜馆的,那么大面积,为什么只做两笔生意呢?一边走萧凛一边想,但还是捉摸不透。
他们似乎来早了,慕容家的人还没到,萧震枫对于身边落座的萧凛无话可说,明明是两父子,现在看起来就像是陌生人一般,反倒是伫立在他们身后的焰燕感到自己站立在这个豪华包间有种突凸感。
空调与排风扇发出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