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烛光摇曳,照映着床边两个相对而坐的人。
“你已经知道我是谁了?”好不容易与他独处了,沐兰这才有机会问出心中的疑惑。
“你以为呢?”他可是放下了一切来找她的,岂会连这个问题都搞不清楚。
沐兰好奇道:“什么时候知道的?”
东陵绝伸手捉住她的手,放在他胸口上,道:“在你引诱我的那个晚上。”[
沐兰拿手指重重戳了戳他,道:“原来你那个时候就知道了,却还一直跟我演戏?”
“彼此彼此而已。”她不是也骗得他好苦。
“既是这样,那么,赐毒酒的事,其实是你动的手脚?”她还一直以为是靳宁呢。
东陵绝笑了笑,道:“反正,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是啊,早在上辈子的时候,他就用过这么一招,“那,太后的事……”
东陵绝抬手点住她的唇,道:“我都知道了,如今,那些事都已经过去了,不必再提。从今往后,便是只属于我们两个的时间。”
他用了三年的时间了却那段过往,为的,便是今天。
勾过她的下巴,他凑近她,在她唇上轻吮了一口。
沐兰轻笑着抵住他的额,道:“你别忘了,皇榜上可是写着,要斋戒一个月,忌酒,忌荤,忌……色。”
东陵绝眸子里有火焰跳动着,直直望入她眼里,嗓音里带着一丝性感的沙哑,道:“朕已经斋戒了三年了,你还想让朕再等下去吗?”
沐兰脸颊一阵滚烫,手指在他喉节处蹭了蹭,道:“我可是听说,某人和自己的妃子恩宠情深。”
“怎么,你吃醋了?”他轻撩着她的耳垂,把玩着那串艳红的耳珠,突然俯首一口含住,轻轻咬了咬,感觉到她颤栗了一下,他眸底颜色一变,一把将她倒在身后的床铺里,欺身覆上她。
“是呀,吃醋了,你准备怎么补偿呢?”沐兰伸手搂着他的脖子,美眸含笑,凝望着他。
“那朕就先教教你,怎样才算真正的恩宠。”语毕,他低头噙住了她的唇,缠上了她的舌。
沐兰只觉唇齿间一阵酥麻,久违的吻带着他熟悉的气息,让她迷醉的投入其中,火热的回应起来。
这个吻,似是要渲泄出他这千百年来对她的那份思念与等待,狠狠的,不遗余地的,一遍又一遍刷过她敏感的齿腔,勾起她的舌与他一同沦陷。
沐兰仿佛觉得自己要被他融化开来一般,炽烫的唇沿着她的耳垂,吻向脖颈,锁骨,一路向下,沸腾了她整个身体。
敞开的衣袍里,她的线条柔滑而完美,散发着致命的诱惑。正是这具身体,曾折磨了他数个难眠的夜晚。他指尖轻抚过每一道线条,既而,又用他的唇舌重温了一遍。
“绝……”如此细腻而又狂热的吻让她的意识变得虚幻起来,愉悦而本能的轻唤着他的名字。[
“这样的恩宠,喜欢吗?”他的唇不知几时又移回到她耳畔,含着她的耳珠低喃着。
“嗯……”她紧紧的回抱住他,逸出嘴边的细碎声音不知算是应答,还是呻~吟。感觉到他浑身绷紧,大腿间那处火热有些急不可耐的在她腿侧轻轻厮磨着,竟让她有些心痒痒。
沐兰懒懒的轻笑一声,开了他,翻身骑坐在他腰上,啄了啄他的唇,轻咬着他唇瓣,道:“我更喜欢礼尚往来。”说着,限妩媚的轻舔上他的唇,他的耳朵,喉节……
东陵绝原本已经在极力压制自己,想要让她更舒服一些,然而,她这一番挑逗却让他仅剩的一点自制力也瞬间崩蹋。
“沐兰……”低哑的嗓音有些艰涩的唤着她,大手一把捉紧了她纤细的腰,身躯一动,便已凌驾于她之上。
轻抬起她的腰,他低身再度吻上了那张诱人的红唇。同时,身下那处炽热也有些迫不及待的抵上了她的柔软。
她的水润几乎令他疯狂,吮住她舌的同时,他再也克制不住,挺身融入她。
“嗯……等等,疼!”撕裂的痛楚来得毫准备,沐兰浑身一僵,十指紧紧掐入了他腰间,意图将他离开一些,然而,却济于事。
她竟忘了,这可是她自己的身体,还没有过……
“你快把我逼疯了。”东陵绝也立刻意识到了怎么回事,喘息着僵持在她身体里,那处紧致让他有种想要继续冲进去狠狠占有她的冲动,然而,他已经给过她一次糟糕的记忆,这次……
舌尖撩过她敏感的耳垂,肆意逗弄着,那不段颤栗的身子让他只觉更受煎熬,不过,看到她微微皱紧的眉头,心底竟漫起一股怜惜,手指探入两人紧密连接处,轻轻揉按着。
沐兰只觉整颗心都被他撩得空落落的,虽然依旧还有些疼痛,身体深处却有一种渴望,想与他贴得更紧一些。
抬头,趁他不备,她轻吐舌尖,舔了舔他胸前早已挺立的那颗茱萸。
这一动,竟也连带着腰腹往上挺了几分。东陵绝只觉得那处欲~望被挤压得到达了临界,本能的一沉腰,抵入了她最深入。
两人几乎同时满足的喟叹了一声,欲~望一经释放,便一发不可收拾,东陵绝尽量克制着让自己的动作更温柔一些,但很快,那磨人的快~感便让他渐渐抛却了理智。他一次又一次狠狠的进入她深处,随着她一声急过一声的喘息吟叹,与她一同跌入迷失的云端。
良久,两人的气息才渐渐平息下来,身体却依旧依恋着彼此,紧紧拥抱在一起。
“会后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