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犹豫了一会,还是决定主动跟他讲话,唉,你说多苦逼,我在他身边伺候一天了,他看都没看我一眼,我也一句话没同他讲过。总感觉这美男不真实啊,即便我离他这么近,一伸手就能摸到他,还是觉得他不真实,很遥远。
“嗯哼,”我清清嗓子,“公子,要掌灯吗?”
“……”沉默,他一言不发。
我等了良久,他都没有回应,于是,我硬着头皮,又问了一遍,“公子,要掌灯吗?”
“……”还是沉默。
我默默擦了擦额上的三条黑线,心里有一种对牛弹琴的无语,这个人身上,找不到一丁点生气,活像一个标本,不言语、不动换,就那么死气沉沉地僵着。
我相信,没有人生来就是这个样子的,他一定是对生活麻木得没有一丝欲-望了才会这样。
究竟经历过怎样令人无法想象的经历,才会将一个人打磨得对生活如此消极直至漠然?死亡?或者比死亡还要可怕?
就在我以为他可能要在黑暗中坐上一夜的时候,他轻轻地道:“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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