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不停地用软巾蘸白酒给他擦拭身体,没有酒精降温,只能用白酒代替。
他的伤口太多,我要小心地不碰到他的伤口,介于他的腿也很热,我无奈地脱了他的裤子,这家伙平常不穿裤子,这次倒穿了,可惜穿了也白穿,还不是被我脱下来。
在他那两条长腿上擦了很多白酒,顺便也占了一下便宜,在光滑的大腿上摸了好一会,手感真好,像缎子一样丝滑,如果他醒着,手感会更好吧……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我连擦带摸外加灌药的伺候下,傍晚的时候,他终于醒了。
我松一口气,拿水给他喝。
他苦着脸说:“不能再喝了,我想去茅房!”
汗!光想着喂他喝水,忘记喝完水的后续问题了。
看着我发窘,他凑近我,一脸坏笑,“趁着喂水占我便宜,便宜占足了,水也喂多了吧!”
好心被他当成色心!我郁闷地瞪他一眼,径自出房间去了,床后面有夜壶,他自己解决吧。
我又去厨房要来两碗粥,看他那个样子,也不能吃别的东西。那家伙耍赖,非要我喂他!我彻底无语,刚才还嘲笑我占他便宜,现在又厚着脸皮要我喂,这什么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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