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一盒子石墨,我对醉桃儿心生感激。
突然想到这位醉桃儿我还见过呢,就在莫璃阳的寿宴上,那远远的惊鸿一瞥,只记得他穿了一身粉色衣衫,生得妩媚艳丽,是个很美丽的男子!
之前对他没什么太大印象,只觉得身为南北欢这种大型娱乐机构的总经理,醉桃儿应该是玲珑八面的,不过,这次跟浮云重逢以后,听浮云有意无意间提起,倒觉得此人并不像之前我理解的青楼小倌那么轻浮,反倒是个有些内涵的人。
我拖浮云帮我感谢他,浮云说她们老板只说将来给他画一幅画便是了。
我心想,画画还不容易,来西街啊,二两银子一幅!念在他送我炭笔的份上,可以打折。
准备工作做好后,就剩下选一个黄道吉日正式开张了。
开张的前一天晚上,我有点忐忑。
“云啊,你说明天会有人来找我画画吗?我这人以前画漫画时就属于慢热型,画了好几年都没画出名堂。”
浮云在一边吃着栗子羹漫不经心道:“你要是这么没信心,就干脆别创业,去南北欢卖身赚得多,我看你模样不错,没准能成北欢馆头牌。”
我扔给她一记白眼,“姐在街头画画,那叫艺术!”
她不屑地道:“南北欢那也叫艺术,行为艺术和人体艺术的完美结合!”
“靠!”我随口骂道,“你少逼良为娼啊,小娘卖艺不卖身,别拿你们妓馆那一套忽悠我。”
浮云挑挑眉毛,“放着捷径你不走,偏偏走弯路!”
真是对牛弹琴,她一个端盘子的,哪里懂得我们这些搞艺术的境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