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男自从跟了我以后,处处对我耍心眼。
呃,好吧,大多数人还是同意另一种说法:自打我“卖身”给面具男后,得了甜头的他变本加厉的跟我打太极。
例如关于月月酥解药一事,他死活不给我解药,无论我怎么问他要,他都会找出各种借口搪塞,我忍无可忍,决定使出最后一招:严刑逼供!
那是一个漆黑的夜里,伸手不见五指,在这样黑暗的环境里,我们两人只能靠肢体接触来感受彼此的存在。
我将他剥得一丝不剩,连面具都摘了,骑在他的身上,将他已经肿胀不堪的大鸟儿握在手里,另一手捏住下面两颗软软的球状物体,颇具危险地逼问道:“说!什么时候给我月月酥解药?”
他媚眼如丝地看着我(此模样是我想象的,黑漆漆的连他睁眼闭眼都看不见),艳红的唇娇滴滴地呻吟出声,“现在不是说此事的时候。”
我两手一同加重力道,他的呻吟如同春夜里的野猫,媚得能将人的骨头酥掉。
“明天就是月月酥发作的日子,你还不给我,等着我毒发身亡吗?”
“嗯……宝贝儿,月月酥第二次发作是不会死人的,只是比上一次更疼而已。”
“你不是说过不会让我再疼了吗?难道又是骗我的?你说话不算数,我要用洛氏碎蛋手对付你!”
说着,我手上的力度又加一分,两个软球球被我捏得变了形。 [
“嗯……嗯……别……宝贝儿,那个真不能用力捏,再捏我就变太监了,还怎么伺候你呀!”
“那你给我解药!我就松手。”
“嗯……你过来。吻我一下,我渡给你……”
“你少骗我!解药在你嘴里藏着吗?”
“你难道不知道我牙缝里都能藏毒的吗?早知你明天要毒发,准备今夜给你惊喜的,过来,亲口渡给你。”
我迟疑片刻,想了一下这几天他对我的态度,决定相信他一次。反正吻他一下我也不吃亏,便凑了上去。
他按住我的后脑,一把揽住我的腰,翻身将我压在下面,然后……我就被他骑了,骑得很彻底。
我大呼上当!
在我支离破碎地娇吟之时,他喘息着说:“解药早给你了。嗯……你……难道没发现这几天都没有以往毒发前的骨头痛了吗?”
我想了想,的确没有这个症状了,自从我跟他有了奸情以后就感觉月月酥毒发前的症状在减轻,那时我没在意,原来他在第一夜就偷偷渡药给我了。
“靠……那你……不……不早说!”
他无耻地一笑,加快冲刺的速度,“如果早告诉你了……嗯嗯……哪还能有如此香艳拷问的福利啊!”
我彻底无语。
这些日子,面具男出去办事的频率明显减少,他总是太阳没下山就把我拖上床,一直“折磨”我到深夜。第二天陪我睡到晌午。下午偶尔会出去,不出去就陪我在清苑里聊天。
这种日子就用一个词形容:如胶似漆。
我现在见到莲妈都不好意思了。她却表现出比我还高兴的样子,总是夸我最近气色好,有少尊的疼爱和滋润,越来越漂亮了。
我听了以后一阵瀑布汗。
莲妈说她过两天想出发回锦月国找亲人了,明天要出去置办路上用的东西,我最近闲得慌,便跟面具男提出陪莲妈一起去。
一开始还怕面具男不同意。谁料他很大方地同意了,只叮嘱我小心点,别惹不必要的麻烦,他会派影卫保护我。
我又乘机跟他说了影卫要尊重我的隐私,他无奈地抱着我劝慰,说他的影卫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不该看的绝不会看。
虽然他这么说,可影卫究竟会不会偷看我洗澡和上茅房谁都不知道,不过我洗澡和上茅房的时候从没遇到过危险却是事实。
第二天就跟莲妈逛街去了,出了面具男的清苑就是帝都较为繁华的朱雀路,我们先去买了鞋子,莲妈说路途遥远,她要多带几双经穿的鞋子。
我再次感激莲妈,她在清苑里呆了这么久,给我缝了棉袄、做了鞋子、绣了肚兜,可是自己却连一双鞋子都没做,还要来外面买。
莲妈对我的好我会记一辈子的,等将来有机会到锦月国,我一定会去找她,如果她的亲人对她不好,我就孝敬莲妈,将她当成我的亲妈一样孝敬。
出了鞋店,我突然肚子疼,这才记起这个月大姨妈推迟了几天,想必这会儿来了。
我一向有痛经的毛病,虽不严重,却也难受得紧。刚才出来的匆忙,我没什么准备。
莲妈看我难受,就说先送我回去休息。我让她自己逛吧,反正有影卫在,我一个人回去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自己回了清苑,我从房里拿了月事带,径直去了茅房。
都弄利索后,觉得肚子还是有点疼,想起方才在街上,莲妈悄悄嘱咐我,说晚上让少尊给我揉揉肚子,女人这个时候缺阳气,有男人给揉肚子就会缓解疼痛。
汗!
出了茅房,我向寝房走去,可刚走几步觉得月事带没放好,想着再回去弄弄,就在这时,听到身侧的一片小花园里传来两个人的对话声。
“慌慌张张地回来做什么?”是小林的声音,他好像不太高兴,似乎在责备谁。
另一个人急急地道:“有急事禀报少尊。”
原来是面具男派在外面的探子,这些日子面具男出去得少,有外面的消息都是直接送到这里的,只是他处理这些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