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上肿了一只大包,一个人去医院检查了下,确定没有任何后遗症,车送去4店维修了,她打的回家。在经过一家娱乐城时,门口被警车围堵第水泄不通,就连路都被封了,出租车只能绕道。
看着别的警察那么忙,想起凌北烨刚刚还跟女人
她苦涩地笑笑,结婚一年都没发生过一次关系,他也不是个圣人,不偷腥才怪。她给他找这么个借口,心却疼痛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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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北烨凌晨五点才疲惫不堪地回到家,进了卧室,他扑上了在床.上睡着的陆启琳。
“啊”,她惊喜,叫了声,对上他疲惫的脸,闻着他身上的香水味和烟味,一股恶心感令她奋力地推挤他的胸膛,“你别碰我!”,她冷声吼道。
没忘记他跟别的女人恶心的一幕,凌北烨被她额上红肿的大包吸引住视线,心里一疼,“该死!怎么弄的?!”,拂起她额前的刘海,他心疼地问道。
陆启琳鼻子一酸,一股委屈翻涌而上,怎么了?他在乎吗?
“不要你管!你走!别用你的脏手碰我!你走!”,她嘶吼,心口一阵阵绞痛,极力隐忍着快要夺眶的泪水。
他的手僵硬住,不知该拿她怎么办翻身下床,去了浴.室,不一会儿,手上多了条热毛巾,他按住她,轻轻地覆上她的额头。
温热的感觉,令那股灼痛缓解了很多,她感动,又气愤,感觉自己被他背叛了!
“我想离婚。”,她又恢复那副冷情的样子,冷淡地说道。凌北烨刚想跟她解释今晚的事情,没想到她竟然说出这句话,一颗心再次被他折磨地酸痛难忍!
“陆启琳!你究竟,有没有喜欢过我?!”,他嘶吼出来,还是,他一直是一厢情愿的,以为她曾喜欢过他。不然为什么折那么多星星给他?!为什么给他写信?!
他的话,令她心酸地想哭,冷淡地看着他,“没有!从来没有!你放过我吧!”,她冷声道。
凌北烨有杀人的冲动,跳起,“很好”,冷笑着说道,“这个婚,离不了!陆启琳,你这辈子就这样了!”。
“为什么不离?!这种有名无实的夫妻,对你来说有什么意思?”,她看着他,质问道。
有什么意思?凌北烨心酸地在心里反问,娶他,是他入军校前就订下的心愿……
“有啊,反正我可以想找什么女人找什么女人!陆启琳!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他冷声嘲讽道,说完,迈开步子,离开
他的意思是,她的身体,他也不屑要,反正他还可以找别的女人……陆启琳这么咀嚼着他话里的意思,伸手,将额上的毛巾重重地扯下,狠狠地丢在了地板上
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寒冰越来越深,见面的次数更少,连两家人都发现了他们这对夫妻间的问题。
两个人几乎是各过各的的,她知道,他不爱她,在外面应该还有女人。凌北烨知道,她也不爱他,心里还惦记着那个郝桐,起码,他常常遇到他们约会。
久而久之,他习惯了,反正警队的事情够他忙的了,忙起来,可以完全忘掉她!
令两个人最烦心的是,孩子的问题。
无论是回娘家,还是去婆家,陆启琳都会被追问肚子的消息,她只能撒谎说,在避.孕,事业才起步,不想早早地要孩子。因为这事,她没少被母亲朱秀兰责骂。
有时候,她也想要个孩子,起码可以陪着她度过太多一个人的时间。可,只是想想而已。她的病……
凌北烨回家也会自觉地睡客房,有时,一句话都不跟她说,他感觉他那颗爱她的心,好像在慢慢地枯萎,有时候,也真的不在乎她了。他的冷淡,也让她心酸,有时候她也很想跟他聊聊天,可刚开口,看着他那冷漠的表情,她便退却了。
感觉,他已经厌恶她了!可为什么不离婚呢?因为,两人是联姻,离不了吗?处陆痛启。
“啊”,她被那个噩梦折磨地惊醒,尖叫着坐起身,凌北烨听到动静,几乎是飞速地冲进了主卧,“怎么了?!”,还是无法抑制对她的关心,看着抱膝坐在床.上的她,他低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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