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玉雅这般说后,寿宁侯司马锦是点了头,说道:“好。”
“这些人选,我定会让杜仲连送来了册子,倒时候,你和秀哥儿自己选吧。”最后,寿宁侯司马锦还是给了玉雅此等话。有了寿宁侯司马锦这一个承诺,玉雅觉得,这比吃了什么蜜都是更甜的。
瞧着玉雅乐的样子,寿宁侯司马锦倒是笑了起来。
显德二年的秋,九月九日,是司马稷的八岁生辰,当然,更是司马晴儿姑娘的八岁生辰。不过,这一个生辰里,司马稷却是未能在了京城的家里,与亲人在了一起。因为,他已经坐了马上,随着显德帝司马绍的御驾,是前往了北疆。
显德帝司马绍好歹身边这般多的侍候人,倒是一时之间,也没定能拉着司马稷说话。
就是在扎营后,司马稷正是遥望了天空,想着京城那方向时。有小太监罗祥顺,是走到了司马稷的跟前,是笑道:“哟,这不是二公子吗?外面天冷,您怎么在这地方待着?”
罗祥顺出来,那真是顺路,这不是从丘大用那回来嘛。这是正准备到外面醒醒神,倒没曾想,先是碰上了司马稷在那儿。
司马稷瞧见了罗祥顺,这个在显德帝司马绍面前,是不显山不露水的家伙,忙是起身拱手施礼,道:“一时想着京城,今日家妹的生辰。”
司马稷可不想给造成了误会,毕竟。这在显德帝司马绍的身边侍候,还是摆了脸色给人瞧,可不是一件好事。所以,司马稷忙是解释了,他的亲妹在过生辰啊,这一说的话,任谁听了,那都是人之常情嘛。
司马稷这般谨慎,倒真是习惯了。毕竟。打从在显德帝司马绍身份当了红人后,司马稷就是这般要求了他自己。因为,在帝王的身边,唯有谨慎,才是最好保命的东西啊。
见着司马稷这般说,那罗祥顺是想了想。然后,道:“咦,二公子与侯府的姑娘,不是当年传着的龙凤胎吗?这……莫不成今日也是二公子的生辰?”
这时候,罗祥顺是提了此话道。这罗祥顺的话,还真是问到了重点。所以。司马稷也没啥隐瞒的,就是回道:“是。添为稷的生辰。”
见着司马稷这般说后,罗祥顺就是起了司马稷,是笑道:“那成那成,小的厚颜一回,让厨房加个菜,二公子不嫌弃,小的给二公子陪着庆一回寿?”
罗祥顺的提议。司马稷听后,还是心里挺暖和的。不过罗祥顺是不是有别的目的。可司马稷这时候,真是孤独的。所以,罗祥顺的话嘛,司马稷没有拒绝。毕竟,这时候罗祥顺的好意,司马稷若是拒绝的话,那就是傻瓜了。
这小太监嘛,就是重一个脸面。司马稷给了脸面,就是瞧得起别人。若是不给脸面,怕是瞬间,就得多一个仇人了。
司马稷和罗祥顺,这两个身份不同的人,倒是难得凑了一块了。
不管司马稷这一个生辰,是过得如何的冷清?
在寿宁侯府内的司马晴儿姑娘,倒是过了一个开心的生辰。这时候的司马晴儿,那叫一个高兴。这时候,她更是收了爹娘和兄长姐姐弟弟们的礼物,还在那里高兴的数着。
只是数了礼物后,司马晴儿姑娘是说道:“可惜,二哥不在呢。若是二哥在,就好了。”
司马晴儿姑娘有些心底不好受啊。毕竟,这可是龙凤胎长这么大,第一个没在一起的生辰礼,司马晴儿姑娘,觉得这实在让她在太难忘记的一个生辰礼了。
这时候,瞧着女儿的不高兴,玉雅就是上去搂住了女儿,说道:“你二哥是大人了,还得去办了大人的事情。你啊,就没拿你二哥消磨。再说,今天是晴姐儿的生辰,作为了小寿星,可得开开心心才成。”
听着她娘这般话,司马晴儿姑娘是抬了头,回道:“娘,我知道了。我就是想二哥嘛。”
司马晴儿这般说着话时,远在了路途扎营处,正是陪着罗祥顺,那是小饮了一杯,更是吃过了长寿面的司马稷,是突然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二公子,可是受寒了?”罗祥顺是关心的问了那神情不对的司马稷。司马稷是摇了摇头,回道:“哪,没呢。谢谢罗公公的关心。”
随后,这司马稷和罗祥顺倒是酒桌上有了劲头,二人也是算是说着说着,就是聊起了话来。当然,这般聊起来后,罗祥顺就是说了他的身世,当然,司马稷在旁边听着,也就是听着。更多的时候,司马稷就是当了一个好听客。
毕竟,重活一世后,司马稷喜欢当了听客。他觉得,这是一个听了别人的内心世界的好事情,而他嘛,也是在听的过程里,是学得了更多的东西。
等着这一路风雨里赶路后,显德帝司马绍的御驾,还真是到了北疆的地头。说实话,现在的边关将领,是听着显德帝司马绍的消息后,个个就苦了一张脸啊。
这怎么两代帝王,都是一个模样,都是喜欢这般来了边疆呢。
要知道,这皇帝来了边疆,对将军们来说,实在算不得一件好事啊。谁也不希望头上,多了一尊多嘴的菩萨啊。特别是,比起打仗的胜利,这一尊菩萨的安全,那就是更加的重要了。
不管将领们如何想,显德帝司马绍是耐住了北疆,这是准备不走了。
“稷哥儿,你说这一仗,朕会赢吗?”显德帝在北疆安住下来后,就是招了司马稷这个亲近人,是问了话道。当然,这时候,在屋内的众人,可不止司马稷一人,就是跟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