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跑”我也跟着跳了下去,滑到地面的草地上。虽然明知道根本不是对手,但我总不能眼睁睁看她溜走。在心里我总觉得已经在地底绿洲辜负过钱掌柜一次,不想第二次让他失望,盯梢然后呼叫超自然猎杀组特工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不知死活”她看到我开始死缠烂打估计也动了真怒,转身就要向我部来,看架势就算不打死我,也要把我打晕无法跟踪她。
但没走两部她突然停了下来,带着惊讶而疑惑的表情观察四周。我同时也发现周围环境和正常的时候有很大不同,最明显的不同是除了我俩之外一个人都没有,这在人口2300万的上海是根本不可能的。别说现在才9点多,就算是凌晨也有很多出租车载人在公路上飞奔的。有了适应外国客户时差打车去公司开会的白领,有在ktv通宵发泄后回家的歌曲业余爱好者,也有那午夜的牛郎织女,公主少爷们上下班的匆忙背景。
可是此刻我们所在这条公路,安静的连虫子叫声都没有,别说人,野猫野狗都没个一只半只的。不仅如此,在我们四处张望的时候,由淡到浓的雾气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
浓雾渐渐把我俩吞没,能见度越来越低,我已经看不清自己的脚尖。借手机的照明功能我企图走出雾的范围,但我发现根本分不清东西南北。手机也一点点信号都没有,我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上海,或者已经被那个三妹给催眠了,想到这儿我挥手给了自己两个耳光,打得自己脸火辣辣地痛,看来并不是在做梦或者被催眠了。
就在我打完耳光的时候,觉得远处似乎有灯火闪过,开始我还以为是用力太猛打得眼冒金星,但揉了几下眼睛后看火光还在。我连忙向有火光的地方走去,跑了一会,时隐时现的火光已经越来越近了。
突然我在雾中一头撞上了什么东西,我只倒退了一步,但我清楚地听到雾中传来树枝折断一类的声音和令人毛骨悚然的呻吟。打开手机闪光灯的照明功能,我壮着胆向声音方走一看,只见一个非常奇怪的东西,坐在地上哼哼唧唧地呻吟着。说奇怪是因为我在人类的字典里实在找不出合适的词来形容眼前所见,这东西像人一样有四肢,躯干和头,但严重不成比例。肚子奇大,就像是马上就要分娩的孕妇那样,还是怀着三胞胎的那种。
它的头和四肢都十分的瘦小,我在电视上看过一些法西期集中营里受害者的照片,那些可怜的和眼前这东西比,都显得十分健美。这东西的四肢细得像晒干的柳条枝,干枯的一点水分都没有,似乎划根火就能用来做饭。
而且,让我有点不好意思的是,它其中一条腿还断掉了,看样子是刚才和我相撞引起的。这到底是哪来的什么东西?我喊了一声。它有气无力的呻吟着,听到我的声音后抬起头迎着光线看向我。只见它空洞的眼睛里居然没有瞳孔,张着的大嘴能看到已经干枯的,像是老黑多少年不洗一次的臭鞋垫似的舌头。这东西什么都可能是,但绝对不是人,在恐惧中首先发动攻击是人类的本性,我也不例外。
一个低段扫腿,把它踢倒在地,我转身想跑,但回头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周围多了四五个这东西。它们移动非常缓慢,好像走快一点儿那细细的腿就会折断,离我近一些的都翻着恐怖的白眼仁看着我,张开冒着臭气的嘴,用细得像筷子似的手指不停的向嘴里指着。
“什么意思?向我要吃的?”看得我似懂非懂,但还是摸了摸口袋。在上衣的左手边口袋里我意外地发两小块德芙巧克力糖,可能是之前参加a婚礼时候的喜糖,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口袋里。
把其中一个撕开包装后,我小心翼翼地把指甲盖那么大的糖递给离我最近的一个,同时说了句:“丝滑牛奶口味的”
接过我糖果的东西,立刻流露出喜上眉梢的表情,嘴张的很大似乎马上要吃下去。其它几个看到巧克力的东西,也伸长着手,嘴里说着我根本听不懂的唧唧卿卿的语言。其中一个还因为步子迈的大了一步,虽然没扯到蛋,但是腿骨喀嚓一声折断掉了。
就在我想看看它们吃完了糖会不会走的时候,那个拿到糖的东西,喜悦的表情突然凝固在脸上,接着换上了一副绝忘到极点才有的那种悲哀。
其它几个也停住了脚本,转头向浓雾中走去,拿到糖那个,坐在地上开始哀号起来,哭得那叫一伤心绝望。我看它们也没什么威胁,心也就放了下来。但觉得很奇怪,我都给你糖了啊,不吃你哭什么啊,不合口味?
打着手电我看到那个它手心里的糖,发现光泽有点不太对头,慢慢从它手里拿起来一看,我诧异地叫了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块黑黑的巧克力,变成了一块四方形的黑色小石子儿。
难道a为了省钱,婚礼买的是山寨喜糖?不可能啊,我的手是受过训练的,一颠重量就基本知道枪里还剩多少子弹,怎么可能连糖和石头子儿都分不清。就算我手上功夫时间长不练退步了,刚才我也明明看到是巧克力,真是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