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蛇说:”没时间了,回对岸再处理吧”说着就划动船调头。由于我们现在的位置离整个地区的屏蔽源,那个内部发射类太阳光的金字塔比较近,所以无线电都是噪音。我用战术手电打了几个信号,示意船要回去,请求火力支援,对面也用灯光回复收到。
回程明显难度大了太多,刚划了50米我就意识到这是不可能的。首先,支援火力小了很多,只有洛基的六管机枪pēn_shè着加长版的“激光剑”尚能给敌人带来很大压力。缺少火力压制的直接效果,就是金字塔方向的敌人能腃出手来“照顾”我们这条小船。十几枝ak对着我们猛扫,如果不是这条海豹部队最新研制的橡皮艇有一定的硬度和防弹性能,我们早就到水里了。就这样我们边开火还击,同时还要应付水里聚上来的涎虫,根本就忙不过来。
只划了六分之一的样子,水里的阴影已经越来越密集。我一咬牙从索尔手里拿过无线引爆器,准备引爆。
老黑和海蛇异口同声地骂:“你tm疯了!”只不过一个用英语一个用汉语。
这样下去肯定到不了对岸,现在我们已经出了爆炸的威力范围,我们只要想办法不被水流带到地下暗河里就行。而且这里屏蔽干扰这么多,要是到了对岸,没法无线引爆,就彻底完蛋了。”我说着看了眼引爆器上的指示灯对他俩说。
“他说的有道理,我们可以划到水坝的南角,那里水流速度小。加上炸药不够用,根据我的计算,那里会剩余一个几米方平大小的混凝土结构平台,我们能躲在那里。”索尔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
海蛇出于对索尔的信任,点了点头。老黑则是一贯的:“你都不怕我还怕啥”的风格,我看再无异议,狠咬后槽牙按动了开关。
在沉闷与震耳相结合的爆炸交响乐中,水面涌起大量汽泡,水下的暗流也把船顶的剧烈抖动。按完摇控器我第一件事儿就是拉住船身内侧的拉手,趴在索尔身上以免他被掀到水里。
我们这位绰号雷神的爆破专家计算非常精确,在c4的欢歌与坝身的呻吟声中,水坝四分五裂地解体了。水流由缓到急地向地势更低的山洞里流去,我能看到一条跟着一条的涎虫挣扎着被水流带走。那个解恨啊,心里爽的不得了。要不是必须低头躲着敌人的子弹,我真想跳起来吼几嗓子骂几句给它们送行。
但是,随之而来的是橡皮艇也被带着着向下游移动,而且越来越快。海蛇和老黑拼命的划桨,但是在巨大的水流面前,移动速度实在是不值一提。我也顾不得开火还击了,把突击步枪掉转过来当桨用。索尔也咬牙硬撑起身子,拿着枪帮忙划水。但即使这样,我们离索尔说的那块小平台还差了一段距离,这段距离很可能就是小艇上四个人生与死的距离。
“绳子,绳子”四人都想到这个办法。海蛇作为尖兵,登山绳是必备的。我低着头爬到他身边从背包里拽出绳子,打个活扣开始找目标。
谢天谢地这水坝是苏联人造的,里面居然有钢筋,在混凝土残骸中,很多断开的钢筋在那里呲牙裂嘴,似乎在向我招手。
“你有把握么?”海蛇慎重地问了句。
“开玩笑,兄弟我可以玩过绳镖和九节鞭的人,cfu,youhavenoidea”说完也不管他听没听懂,估计下距离和准头,我就甩出了绳子。
要不说这牛吹大了必遭天谴呢,要在平时这么远的距离套住根钢筋或者树枝对我来说根本小菜儿。但今天就在我甩出绳子那瞬间,有棵子弹“柔呜”的一声从头耳边飞过。说不害怕是假的,再偏个几厘米就能打爆我的脑袋。我本能地一缩头,手也被吓的抖了一下。这么一抖,可就要了亲命。绳头的活扣落在一根钢筋十几厘米的地方,很坑爹的没套住。
我立刻傻眼了,因为此刻我们已经离水坝的残骸越来越远,相反距水流进的那个山洞越来越近,由于山洞并不大,所以能听到水流加速的轰隆声格外的响亮。
看到绳子偏了,老黑只骂了句:“操,被你害死了”我不禁脸上剧烈发烧,连忙想抽回绳子,在被吸到那个暗河前做最后一搏。但谁都知道希望不大,别的不说,登山绳很可能就不够长,海蛇他们已经开始戴水下呼吸器做好了下水的准备。
就在千钧一发的节骨眼儿,那根绳子居然动了,移动着自己套到了钢筋上。意念移物?《鬼经》里可没写这招,我看其他三个人却发现他们在盯着我,我摊开双手摇摇头表示不是我。
猛地反应过来,我掏出定鬼针,果然指针死死的指向那个方向,我恨不得抽自己一个耳光。怎么把这么要命的事儿给忘了,要是糊里糊涂的被切断喉咙,死的那才叫冤呢。
老黑看到鬼针的指向,条件反射似的从背后抽出霰弹枪要开火,被我拦住了。从帮我们固定绳子这个举动看,这个“厉鬼”好像有点“与众不同”
顺着绳子爬到小平台上,我的心“突突”地跳个不停。又出现了上次在a表弟那种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