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意味着离儿是安全的?可是她为什么不回来呢?”

如诗微微一瑟,牵强地笑道:“太子,你说得对,也许小姐是被什么事牵制了,还没来得及回来,你还是好好休养吧,免得小姐回来看到你伤成这样,又该心疼了。”

“嗯。”沧海明月微微地闭了闭眼,突然他一把抓住了如画的手,厉声道:“你快说,离儿到底怎么了?我不相信,这世上没有什么事会重要到让她不顾我的伤势而离开的。”

如画忍住了手腕上钻骨的疼,苍白着脸强辩道:“太子,小姐的事我们怎么知道,也许真是有事了…。”

“不,你到现在还不说真话么?到底离儿怎么样子?难道她…。”忽然他闭上了嘴,不敢置信地看着如画,眼珠子都快突出来了。

半晌才试探道:“如画…。”

看着他眼中快要滴出血般的悲恸,如画再也忍不住了,哭道:“不要问我,我什么也不知道,我也想知道我家的小姐去哪了,我也好想我家小姐啊…。呜呜…。”

“如画!”如诗红着眼斥责着如画。

如画戛然而止,抬起悲泣的眼看着如诗,用力挣脱了沧海明月的钳制,冲向了如诗的怀中,再也忍不住的嚎啕起来。

在听到如画的话时,沧海明月已然松开了如画,已然进入了痴傻的境界,他的脑中不停的回放着:我也不知道小姐去哪了…

为什么?为什么他还活着,离儿却找不到了呢?他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来还能侥幸活着,为什么离儿在他的反推下,其实只相当于十几米高处摔下来,以她的武功却会失踪呢?

他怎么也想不通!

“如诗,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你家小姐问你们话你们也是这般吞吞吐吐欺骗于她的么?”

“太子…。”如诗如遭重击。

“我不是你们的太子,我是你们的姑爷!”眼中带着犀利地威仪盯着如诗。

如诗心中一痛,终于哽咽道:“小姐当时被下了迷筋散,已然没有内力了。所以…所以…。呜呜…。”

“哄!”脑中一片迷茫,不停地回响着几个字:没有内力,没有内力,没有内力…。

没有内力的人从十几米处摔下来会有什么后果?

“腾”他疯了似得往外冲去。

“太子…”如诗惊恐地冲向了他,拉住了他。

“放手,我要去找她,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他咬牙切齿的瞪着如诗,大有如诗不放手,他就要痛下杀手的意思。

如诗哪里敢放手,只是哭道:“我们找了三个月了,呜呜…。”

“三个月!”沧海明月惊得倒退了几步,迷茫地眼痴傻的看着如诗,痛得嘶哑道:“如诗,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呜呜,我们已然找了三个月了,这三个月中从未找到小姐,连个信息都没有……。”

“三个月了…。”沧海明月惨然地笑,那笑比哭还难看,让人看之落泪,心恸无比。他就深秋时树上的残叶,落寞而孤单,垂死般的等待着最后的凋零。

“三个月没有她的消息了…。”沧海喃喃自语,失魂落魄。

“太子,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也许小姐受伤被人所救,跟您一样还没醒来。”

如诗的话犹如一盏明灯,让沧海明月的心陡然亮起了生的希望,他激动道:“对,你说得对,也许过不了多久她就会回来了。”

“太子,你昏迷了三个月,现在刚醒,还是好好休息吧,我去拿起粥来。”

如诗见沧海明月稍微平静下来,不禁松了口气,她担心莫离殇,也担心沧海明月,她怕等莫离殇回来后却发现沧海明月跨了,那小姐又该如何伤心啊。

“不,我要更衣。”

“你身体才好些,你要去哪里?”如诗大惊失色,劝道:“再急的事还是等你身体全恢复了再去办吧。”

“不,这事我一定要今天办!”他的眼中闪着决绝的厉色。

病弱地身体坐在轿中往皇宫里赶去。

“明月,你好了?”看到沧海明月潺弱的身体,沧海澜又是心痛又是欣慰又是惊喜。

三个月了,他急得头发都白了,谁也不知道这三个月对他来说是多么的煎熬,他无数次的后悔,后悔不该下这个命令,莫离殇死了,他倒并不在意,可是连累了明月受伤,他却是心痛万分的。

尤其是御医说也许明月可能不良于行了1

没想到三个月后奇迹终于出现了,他的儿子完好无损的站在了他的面前。

这一刻他是如此的感谢上苍,感谢列祖列宗。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待她?”相对于沧海澜的激动惊喜,沧海明月却是一脸的漠然,眼中更是透着疏离。

身体陡然一僵,原来明月这么急匆匆的赶到宫里来,就是为了质问他的。

这一认识让他无法的接受,难道一个女人能动摇了他们的父子之情么?

心一下冷硬起来,那无数次的懊恼已然成了过眼云烟,他又成了帝王!

“朕怎么对待她了?她不忍心下手,朕只是帮她下手而已,这也有错么?”

“父皇是帝王,可以无情,可是父皇想过她为什么不忍心么?”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来质问你父皇的么?还是来指责朕的残忍?”

沧海明月摇了摇头,轻笑了笑,笑得悲恸而飘忽,让人无法捉摸,他没有回答沧海澜,答非所问道:“这些人都是她一手培养起来的,为西秦亦是作出贡献的,他们对离儿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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