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追风堡并不如想像般的恐怖,甚至几乎没有损失一员一将,只是受了伤了数十人。
之所以这么顺利就得归功于南风了,早在月前送上来的资料,莫离殇就对追风堡的五个当家的有了了解,原来这五个当家的都是好男风的,于是莫离殇将计就计,让人假装开伶人馆的龟公带着十几个美艳的小倌途经了追风堡,追风堡的五个头领听闻后,立刻蠢蠢欲动。
当下派了人将这十几名小倌掳了上去,那龟公自然是机关队的人,因着会调教小倌,倒被五个堡主好生款待着,行动也很自由。
他平日里状似吃喝玩乐,其实就是在不停地观察地形,没多久就对里面的机关布置了如指掌了,趁着平日给小倌们添些情趣用品的时机,将这些消息传到了莫离殇之处。
而他回追风堡时自然也带了些早就分拆好的机关进了堡中,趁着无人之时一一布置好。
所以等莫离殇带着三千多人从追风堡后山最薄弱之处攻了进去后,可谓是如入无人之境势如破竹,那些营里的人本来以为飞龙堡攻下十分艰难,甚至会血流成河,有的连绝命书都写好了,没想到却比上次还要容易些。
顿时士气高涨,自信满怀,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激情,一时间挥戈如铁,信手杀敌,所到之处哀鸿片野,残肢断臂,全是追风堡的匪徒。
众人第一次感觉到了替天行道的畅快。
杀到最后,只有五人还在负隅顽抗,整个堡中只剩下魔鬼训练营的人,不动手的人都围观了起来,每当那五人受了伤后,都引来一阵叫好声。
那五人越打越怕,越打越没有力气,看着层层叠叠黑鸦鸦的人头,打累了他们就换几个人再来打,摆明了对他们实行了车轮战,看着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知道今日是绝无幸免了。
终于脸色惨白,将兵器一丢道:“不要打了,我们投降!”
看着他们乒零乓朗地将兵器扔了一地后,作出投降之状。
大熊威仪地轻抬了右手,那些攻击的人瞬间就退了下去,形成包围状将大熊与五人围在了中间。
大熊走上前去,看了看五人后沉声道:“你们可是追风堡的五个堡主?”
那五人左看右看,想了半天,才惨白着脸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就他们的穿着打扮想否认也不可能啊!
大熊冷寒的看了他们一眼后,走到莫离殇身边恭敬地汇报道:“老大,那五人是追风堡的五个堡主。”
“嗯。”莫离殇淡漠地点了点头。
五人见有一个领头的人了,立刻激动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围攻我们?”
“我们是魔鬼训练营的人!”南风不等莫离殇回答就神气活现的走了过去。
“魔鬼训练营?”为首的茫然地看了眼其余四人,另外四人都摇了摇头。
那人道:“素未平生,为何要挑了我们追风堡,你们又是用何种方法这么容易地进入堡中的?”
南风哈哈大笑,嗤之以鼻道:“死都要死了,还问这么多为什么有用么?怎么样?那些小倌的滋味如何?是不是很销魂啊?”
“大哥,我们上当了,我说他们怎么这么容易攻了进来,原来都是他们的计!他们太卑鄙了居然用美人计!”其中一人对着一个满面络腮胡子人悲愤的吼叫起来。
那络腮胡子现出追悔莫及的神色,眼中却射出了狠毒的光芒,向着众人扫射着,似乎在寻找什么…
“是找我么?”冒充龟公的小个子笑嘻嘻地走了出来。
“阳刚!原来你就是那奸细!我要将你碎尸万断!”
叫阳刚的小个子邪邪地笑道:“三堡主,现在我为刀俎你为鱼肉,还是客气点好,别惹急了我,到时谁被碎尸万断还说不定呢!”
“你这个不男不女的龟公!要不是你们使了诈,就凭你们能进得了固若铁桶的追风堡么?”
“呵呵,兵不厌诈,这三堡主都不懂, 活该你们被生擒活捉!”
“老三,不要跟他多啰嗦了,他不过是听命行事的小啰啰,你跟他费什么口舌?”
那络腮胡子犀利的眼光看着一直不言不语的莫离殇,虽然莫离殇以银具遮面,看不出相貌来,可是从她身上散出来了的阴冷杀气却让他不敢轻视,他知道这次是遇到劲敌了,莫离殇就这么站着,他就能感觉到凛烈的杀意浪潮般像他们席来,不仅让杀人无数的他心惊肉跳,甚至有种不敢仰视的恐惧。
他定了定神,抱起了拳道:“兄台…。”
“呸,谁是你的兄台,你这个马不知脸长的混帐东西,我家老大能跟你这样的畜牲称兄道弟么?”南风勃大怒,恶狠狠斥责。
脸色变了变就如猪肝一样露出死紫的色彩,透着滔天的怒意,大堡主在追风堡一向是说一不二的人,何时被别人指着鼻子这般的痛骂,当下就想发作!
但看到无数明晃晃的刀剑正毫无感情地对着他时,他忍住了心头的怒气,扯出了艰难的笑:“这位公子爷,韩某自认为与阁下井水不犯河水,为何阁下做得如此之绝,一下杀尽了我追风堡一千人众,这些人都是人生父母养的,都是为生活所逼混口饭吃的,阁下为何这般的心狠手辣呢?有道是山不转水转,得饶人处且饶人,留一分情面他日也好再见。”
“为生活所迫?”莫离殇玩味的咀嚼着这句话,突然轻笑了声,那声音如寒潭般透骨的凉,让大堡主心跳加速,浑身发冷。
看着站在那里纤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