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手拉手走到后面的马车中,却见南宫溪正大咧咧地歪躺在莫离殇专属的白虎皮上,他一手撑着矮几,一手拿着贡品西域马奶子正吃得惬意。

那模样却是fēng_liú不已,邪魅不已,又俊美不已。

莫离殇愕然地看着他,却心中涌起了亲切之感,遂轻摇臻首宠溺地笑了笑。

但沧海明月却不是这样了,他立刻沉着脸质问道:“你怎么会在我们的马车里?”

南宫溪全无被人嫌弃的自觉,仍是一脸自得的吃着葡萄,笑道:“呵呵,太子休要恼怒,你也知道本皇子享受惯了,看了这些马车只有你们的马车还马马虎虎的过得去,再说了本皇子已经说了会按最豪华的包间付你们费用,既然要付钱的,当然就得找比较舒服的马车住了。”

“那你就应该去宗皇弟的或祖皇弟的马车里,那里更适合你!”

南宫溪听了扑哧一笑道:“太子这是小瞧本皇子的智商么?要说这西秦最尊贵的人除了皇上太后就是你明月太子了,那两位皇子就算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在马车的享用规格上超过太子你啊!毫无诚意啊,毫无诚意!”

说完大叹着摇了摇头,眼斜睨着沧海明月,仿佛对沧海明月的这番作为十分失望。

莫离殇见他巧舌如簧说到天去就是想赖到这马车里,禁不住笑道:“算了,他爱呆在这里就让他呆在这里吧。”

沧海明月正待反对,南宫溪却拍掌道:“都说太子妃巾帼不让须眉,今日一见果然如此,为了表示本皇子对太子妃的敬佩之情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本皇子给太子妃吹奏一曲吧。”

言毕,拍了拍手,也不顾沧海明月与莫离殇反应,自说自话从怀中拿出一支碧绿的翠玉笛来。

莫离殇连忙道:“南宫皇子的好意,本宫心领了,不过这仙音还是不听为妙。”

“怎么?你嫌弃本皇子的吹奏水平么?”南宫溪听了脸色不愉地停了下来,斜睇着莫离殇。

莫离殇淡淡一笑道:“这倒不是,南宫皇子这么精明,本宫怕听了你的演奏后付不起费用。”

南宫溪愣了愣,半晌才挑眉道:“本皇子是这么市侩的人么?”

莫离殇很一本正经道:“看你追要车损费时的样子,让本宫很怀疑。”

南宫溪对着沧海明月失笑道:“没想到太子妃居然是这等妙趣之人!”

沧海明月冷笑道:“非常人非常方法对待。”

南宫溪手摸了摸鼻子道:“好吧,看来本皇子在这里惹人讨厌了,算了,已所不欲勿施于人,本皇子还是换车吧。”

说完轻身一跃,往后走去。

沧海明月冷冷地看着他走后,才道:“他这又是唱得哪出?”

轻耸了耸肩,莫离殇笑了笑道:“谁知道他,不用管他,咱们还是想想怎么对会海东青吧。”

“嗯。”沧海明月点了点头,对着那老虎皮看了又看,神情欲言又止。

“怎么了?”莫离殇不解地问道。

“这块白虎皮被他躺过了!”

“扑哧!”莫离殇忍不住笑道:“你这都要吃醋,他还是一个孩子而已,你想多了吧?”

“孩子?我像他这么大时,皇宫里的管事姑姑都来宫里教男女之事了。”沧海明月没好气的冲口而出。

“什么?”莫离殇听了脸一黑,回头怀疑地看着他道:“听说宫里的管事姑姑教皇子时是亲身而为的,可有此事?”

沧海明月自知失言了,连忙陪笑道:“这我哪知道,我把她们赶出去了!”

“真的?”莫离殇怀疑地看着他。

“当然是真的。”沧海明月连忙举起手道:“我对天发誓,再说了我是不是第一次,你不知道么?”

看他神情变得暖昧又带着挑逗意味,莫离殇脸一红,两只小手揪着他的脸肉,十分霸道道:“哪天要是让我知道了你敢骗我,哼,看我怎么对付你!”

沧海明月痛得呲牙裂嘴,从牙缝里挤出讨饶的话道:“绝无此事,不信你可以去问任何一个宫人!我要是有经验,咱们大婚那天我能跟饿了千年般让你一夜没能休息么?”

莫离殇见他越说越不像话,忍不住脸更红了,啐道:“没个正形,这种话你都说得出口!”

手却放了下来,其实她当然知道沧海明月不可能与任何女人有所瓜葛,只是想到前途多变,苦中作乐而已。

“有什么说不出口的?”沧海明月无赖道:“我不但说得出口还做得出来。”

“你不是当真吧?”莫离殇吓了一跳,这可是在马车上,要是他真发起疯来,明天她就不用见人了。

“哈哈哈…”沧海明月见捉弄到了莫离殇大乐,得意道:“谁让你怀疑我,吓到了吧!”

莫离殇娇嗔地瞪了他一眼,轻道:“好了,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了,还是想想怎么办解决现在的危机吧!”

沧海明月无所谓道:“有什么可想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呗,现在咱们身在旅途,说一切都是枉然,不过我已经传令下去,让得意楼的精英迅速过来,并让车队加快速度尽快进入南国边境,到进了南国边境,南宫溪要是出了什么问题就跟我无关了。”

莫离殇沉吟道:“远水救不了近火,何况不能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为今之计只有闹大!”

“闹大?”沧海明月眼睛跟着一亮,拉着莫离殇的手道:“快说来听听!”

“是的,现在藏着掖着反而让敌人容易下手,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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